再多时,沈灾感受到了疼。
“哥……”
“是哥哥……”
“……说人话。”
“哥哥……呜……”
“我并不冷,你不用这样。”沈灾想办法婉拒封赫如此亲密的举动。
沈灾不得其法地乱解,设计简单的衬衣扣子硬生生解了五分多钟,两人上半身坦诚相见,沈佺期却没有因此停下来,反倒变本加厉。
正在动作的人身形一顿,语气意味不明。
剩下的字还没出口,封赫便堵上了沈灾的唇,不由分说地拉过沈灾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将沈灾压在阳台护栏上卯足了劲亲,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合适不合适得日子久了才能看出来,你现在都不愿意给我相处的机会,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就因为你已经有了男朋友?”
“崽崽,我不是傅经林。”
白天争风吃醋,晚上三人就如何分配沈灾又产生了不小的矛盾。
沈灾呆愣了片刻,像一台年久失修的小机器人没有及时缓冲过来,他逆着刺目的灯光打量身上的人,和沈佺期眉眼相似的人……
“封赫……”
傅经林作为实打实的男朋友和沈灾亲密了无数次,沈佺期以哥哥的便利陪护在沈灾身边多年,唯有封赫连个亲亲抱抱都需要得到沈灾的同意。各说各有理,三人分配极不均匀,最不满意的当属封赫。
沈灾将一切描述得轻描淡写,封赫不太乐意:“擦伤?流了那么多血,只是擦伤?用异能帮你直接恢复好不好?”
“在楼下斗法呢。”
沈灾竟无言以对。
沈灾在封赫怀里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又被他揽得更紧,沈灾于是说:“这里是现实世界,也是末世之前人类居住的世界,没有异能,伤口不会愈合得那么快。但是只是擦伤,没什么大碍,过几天就没事了。”
“崽崽乖,哥哥这就来疼你。”
掐掐掐,一言不合就掐嘴掐架。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后腰下压出致命而危险的半弧,如瀑长发吹散在空中,有的撩起掩上沈灾的面容,沈灾舔舔唇,“
“不对,不是这样叫,叠起来叫。”
“我知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封赫:“……”
或许是衣襟间细微的接触与摩擦容易缓和人与人之间的氛围,沈灾沉默了一下,没有再推开封赫。
干他娘的,傅经林和沈佺期这两人捷足先登,轮流跟崽崽睡过好几晚,就他没跟崽崽做过,今晚上说什么都得是他!
“我根本没有同意做你的什么夫人,两个大老爷们儿大可不必玩什么欲拒还迎,没什么意思。我早对你说过,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世界,赖在这里并不能给你带来什么。”沈灾偏过脸,试图扳正封赫脱轨的思想,“封赫,我们真的不合……”
这一声,生生把沈佺期叫硬了。
排除了两个,那只剩下……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沈灾私以为三个男人诸葛亮,那心眼子多得跟马蜂窝似地。
沈灾感觉自己浑身冒着热气,快要随汗液蒸发,心脏也砰砰跳动,他像寻常一样唤着人的名字:“傅经林……慢点……”
温热的胸膛悄然贴近,沈灾指尖夹着的烟经人顺走后被异能掐灭,轻薄型外衣衣襟外扯拢住沈灾左右各小半边身子,封赫两条手臂扣住沈灾的腰将人圈进怀里,有些担忧地问:“崽崽身上的伤怎么样了,痊愈了没有,还疼不疼?”
“崽崽又喊错名字了,认清楚我是谁。”沈佺期捏着沈灾的下巴,眸子晦暗得透不出一丝光线。
“呜,疼……”
遇上沈灾后,封赫吃瘪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哪次真不瘪了,他也不可能跟沈灾较劲儿。
沈灾好笑:“你是怀眠?”
沈灾颇为无语地到阳台透风,徐徐晚风兜起缕缕白烟,打着圈儿往上飘走。沈灾不常抽烟,他只会一点,偶尔兴致来了会在沈佺期不察觉时来一根,抽完后立马去卫生间洗漱,省得被看出端倪。
“我哥和傅经林呢?”
好一个“配”字。
傅经林和沈佺期见面后彼此冷眼相对,在关于沈灾的事上寸土不让,像是吝啬的守财奴都想将他据为己有,本就相当于一张薄窗户纸的关系在封赫这个“程咬金”半路杀出来后急转直下,一僵再僵,直直降至冰点。
“没有异能的人只配在楼底下互相瞪着眼冷嘲热讽。”
怀眠这时候真她妈有用!
忽然,封赫掰正他的脸,眯了眯眼:“沈先生,你可是我的压寨夫人,张口闭口净提别的男人,我醋坛子都翻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下落不明了。”
他指得是沈灾离开末世那天下午受的伤。
“崽崽想要舒服吗?”沈佺期诱哄着,领着沈灾的手来到胸口,“帮我脱衣服。”
沈佺期温声诱哄着:“在呢,再叫一声。”
沈佺期狠狠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