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动了,甚至按住腰身让对方也不能自己动。卞敏镐被痒得都快崩溃了,里面似乎是有羽毛在细捞,不需要再撞,生殖腔已经打开了,可是鸡巴就是抵在入口不进去。理智被冲垮,他只能迎合着对方:
“……呜呜……骚,是骚……求求你,唔,插进来,求求操操骚逼……啊!!!进来了!!!进来了……呜呜…”
窄小的生殖腔被当做了另一个鸡巴套子,紧紧咬住龟头不放,任由被抽插着变形。
“好爽!把骚逼操烂,让哥没有我鸡巴就活不下去,挂在我的鸡巴上一辈子!”
“啊啊啊!!不……好爽!唔!就那里,再快点……!唔!”
“哥是不是我的骚鸡巴套子,说!”
臀肉被撞的变形,身体的支点只剩下了在体内肆意冲撞的肉棍,隔着腹肌都能看到龟头的形状,小腹被撞的起起伏伏,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供阿尔法发泄性欲的肉套子,只需要乖乖待在怀里吃鸡巴就可以了。
卞敏镐的理智已经消失了,但是本能还是让他无法说出那些淫词浪语。车宇京见他不肯说,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高翘着臀部被顶着往前耸身又被拽回来再次插入。屁股随着力道乱晃,抽出来的时候不自主地挪过去,活像一只求着鸡巴操只想被灌精打种的小母狗。
卞敏镐不肯说,车宇京就一下下地狠扇已经红透的臀肉。疼痛让穴肉紧缩,车宇京打一下就缩一下,像是在用骚逼给鸡巴做深喉口交一样,车宇京被吸的更爽了,拍打声络绎不绝,嘴上也不肯停,一遍一遍地逼问卞敏镐是不是自己发骚了才用逼紧咬住鸡巴不放,是不是自己专属的骚鸡巴套子,骚逼只给他操,永远不离开他。
呻吟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卞敏镐已经被这许久都没发生过的暴力性爱折磨得崩溃,怎么晃动屁股都躲开不了如雨点般落下的巴掌,鸡巴也是丝毫不怜惜得狠操到最深处,流出来的水已经把两人的下身都打湿了,可是就算这样车宇京也还没射。
“是……呜呜……是鸡巴套子……”
“是谁的?哥是谁的?!说啊!继续说!”
车宇京听到抽泣的回答也不罢休,继续用鸡巴鞭鞑着早已被撞的软腻的穴肉,一次比一次狠,像是想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你的!!啊!!是……车宇京……的啊啊啊!!!”
一下子,卞敏镐感受到自己的腺体被狠狠咬住,像是高压水枪的精液涌进了生殖腔,仅一次的量就把小腹胀得鼓起。就算是射精鸡巴也没停下来,过多的精液随着抽插的缝隙流了出来。
beat的腺体没有任何用处,可是这部分的皮肤依旧比别的地方脆弱,被强力地咬住后,大量的阿尔法信息素直接被灌了进去,卞敏镐在疼痛之余终于开始真正的后悔了,他好像回到了噩梦的那段时间,马上他就会被从腺体直接注入的信息素支配,进入一种吸毒过量的状态,不会是欧米伽那种会渴求的状态,而更像是可以被肆意摆弄也不会发出任何抗议的布偶,只懂得接受。
绝对不能再那样。
卞敏镐知道如果事后车宇京清醒了知道自己又对他做出了这样的事,ptsd不知道会复发到什么程度,无论是为了他还是自己,现在都必须离开了。
卞敏镐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挣脱开了车宇京,跌跌撞撞远离,但只巨大的一声响,浴室门的玻璃被整个砸开,一只手从玻璃裂痕里伸了出来,全然不顾被划伤流血的伤口,抓住卞敏镐的手就是一拽让他跌落回地面。
随后门被彻底破坏,眼里完全没有任何笑意的车宇靖从浴室走出来,手也没松开,居高岭下低着头咧开嘴看着他,像是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敏镐哥,你们好像玩得很开心,这次也带上我吧~”
然后歪头咬上去,完成了最后的信息素注入。
卞敏镐挣扎的手脚慢慢迟缓下来,被对方带领着站起来,双目无神地走到了床边,后穴的精液随着走动流了一地,可他毫无知觉,只会呆愣得看向眼前的两人。
“哥/敏镐哥,夜还很长呢”
车宇京和车宇靖是各方面很像又在某些方面有点不像的双胞胎兄弟。
两人至今都·不知道是谁先被抱出娘胎,但是都很喜欢拥有哥这个称呼,虽然平时只会用“喂!”,“你小子!”,“阿西吧”来称呼对方。并且热衷于在别人面前先介绍对方才是那个弟弟。两人从小到大的喜好几乎没有偏差,但是在一个方面却出了点意外。
车宇京是双性恋,帅哥美女换着来。
车宇靖是异性恋,女人堆里连轴转。
但是相同又是他们在年少时谈完第一段恋爱后就纷纷发现还是自由最适合他们,没有固定对象,只遵从快乐行事。两人有钱有颜为人处事也是比较聪明,很容易就能勾搭上自己心仪的对象。兄弟俩都玩得很花,对象也总不固定,但相同的又是两个人不会和同一个人上床,也不会在一起“玩游戏”。
时间来到大学毕业后含泪应了母亲要求的岗位为二者之一的继承奔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