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抓走。”
刚挂掉电话,祁卫便收到钟忻发来的短信。alpha用非常礼貌且疏远的语气感谢他过去两个月的照顾,表明了自己的谢意与愧疚,只字不提离开的原因,前后上下也看不出个解释。祁卫知道打过去肯定接不通,但还是拨开那个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
注销了。
祁辛指尖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问:“听小雅说,昨天去产检都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见?”
“产检?”祁卫挑眉,“大嫂带他去产检?”
“嗯。”
祁卫用大拇指掰开皮革盖,手背骨节分明,像是要抓烂那支打火机。许久之后,他发出阴寒的笑,让助理给圣裁打电话。
“把他选过的所有配饰全部买回来。”
幽蓝的火苗被海风吹熄。
ihrsioiionalhuanreurceserviceidentificatianization,国际人力资源服务认证组织大厦灯火通明,总秘书长洛尘站在落地窗边,俯瞰着城市的夜景。
这位游离政商两界的alpha是大名鼎鼎的危险人物,每日预约求见的人络绎不绝。今晚,他推掉了所有的会议,耐心等待着客人到来。
“叮——”
入户电梯铃响,一位男人出现在洛尘身后。他身材高挑挺拔,身着纯黑毛呢大衣,手提精致的羊皮小箱,步伐稳健,气场压抑。
“就这么直接送给我,生怕我不被人举报受贿。”洛尘笑着转身,“你迟到了一分钟。”
“洛先生对时间的把控还是精确到令人发指。”祁卫脱下大衣外套,“这是送给洛先生的礼物。”
“是有求于我的礼物,还是……赔礼道歉的礼物?”
曾经最顶尖的猎头看人的目光毒辣如蛇,饶是祁卫,也在如此锐利的审判下感到压力。他将皮箱往洛尘的方向推:“两者皆有。”
洛尘没有碰:“上次在康加奈尔,祁三的人动了我的儿子,这笔帐要怎么算?”
“我已经教训过他,洛先生不也截了我们一批货吗?”祁卫腰背直挺,像一颗苍劲的松,“今天找洛先生,既为了当面道歉,也是要拜托洛先生帮忙。”
“那就要看看你的诚意了。箱子里装着什么?”
“我听说小槿有交往的男友,出于长辈的关心……稍微调查了一下。”祁卫笑得隐晦,“得到了非常有趣的发现。”
洛尘眯着眼睛:“你调查姜末羽?”
“算是职业习惯吧。”祁卫打开羊皮小箱,将其中密封的档案袋交给洛尘,“基因检测显示,他有超过97%的概率会再次分化为eniga。我不知道对您来说这是否算是一个好消息。”
洛尘快速略过那纸报告,放回抽屉。他离开办公桌,带着祁卫走到会客厅,给祁卫倒了一杯红酒。
“小朋友的事情之后再说。我知道你最近的动作,也知道你们三兄弟准备动手了。”洛尘交叠双腿,静静看着沙发对面的年轻一辈,“祁如晦能坐以待毙?”
“没有。他在市政府的人太多,我们不可能一下全部做掉。”
这正是祁卫最操心的问题,祁如晦表面上不管祁家,实际上不知拉拢了多少久派势力,又联系了远在第二区、第三区的老人。他在茶港走了一圈,处处受到政府胁迫,明白是祁如晦在给他施压。
毕竟在茶港这个地方,与谁做对也不能和政府叫板。
“那你还来见我做什么?”洛尘颇为闲散地坐着,看不出要支持祁卫的意思,“ihrsio立场绝对中立,你知道我的规矩。”
洛尘在秘书长位置待了十几年,早就练成不粘锅的本事,都是千年老狐狸了,没兴趣演聊斋。他作为新派政府势力的中坚人物,既不可能倒戈旧派势力,也不会投送财团的怀抱,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相反,以他的性格,搞不好还会暗中推波助澜,把这锅水越搅越浑。
隔岸观火,才是洛尘最大的爱好。
“我明白洛先生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会提过分要求。”祁卫微笑着说,“只是想请洛先生帮个小忙,帮我约几位官员吃饭。”
洛尘接过他递来的名单,读懂他的想法:“祁卫啊祁卫,你这是要釜底抽薪?”
“我五年没回茶港了,请他们出来聚一聚,没想干别的。”
eniga勾起唇角,似乎真的只是想喝酒叙旧,别无二意。洛尘烧掉那卷亚麻纸,轻轻搓捏指尖的余烬,开口道:“你要是失败,也许会被祁如晦彻底铲除。那些经营十几年的产业,可就拱手让人、改名换姓了,真舍得?”
“在我眼里,所有钱财都是未来投资的一部分。”祁卫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像是想起什么美好的回忆,“好吧,也有意外。不过没关系,用这些钱扳倒祁如晦,才算是它们原本的目的。”
“我知道祁如晦的底牌。”
洛尘露出戏谑的目光:“结婚之后果然变了不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