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异样。原本每一间树笼都是独立的,圣祭开始时,十二间树笼时钟指针一样排布,对应了十二位骑士,但此刻本该放置着两个独立树笼的位置,被一个大型的树笼取代了。“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可没法向‘下面’交代!”
亚瑟奇怪地看了牧师一眼,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牧师说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不等亚瑟问些什么,牧师便火急火燎地冲着大树笼闯了进去,流氓牧师这么着急的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亚瑟紧随其后,不出所料,树笼里有两名骑士,这间大型树笼就是由这两名骑士的独立树笼融合形成的。此刻,两名骑士,正在一起进行猛烈的打桩运动。
仔细一看,两位骑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体格肩宽、浑身肌肉,到唇红齿白的笑脸,都是一模一样的。没错,即便是这种外人看来很激烈的“运动”,双子骑士依然很轻松,脸带微笑,虽然健背和胸肌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但对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运动就像慢跑一样惬意。
亚瑟确实记得队里有这么一对双胞胎,他们穿着铠甲的时候和其他骑士没什么两样,同样都是刚勇的军队气质,但是到了身着便服时,就能看出不同了。双子骑士的便服打扮非常的时髦:衣服是修身的那种,既熨帖合身又能完美地展现身体曲线,还开了v字领口,把胸肌的沟壑露出来;脖子上挂了一根吊饰,猫眼红宝石被夹在两块胸肌中间,让旁人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到雄乳沟上,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人可以借着看红宝石吊坠的名义,光明正大地欣赏双子骑士的筋肉胸膛;袖子是挽起来的,二人的手指修长好看,小臂同样有着优雅的肌肉线条,手腕上戴着香草结环,串着几颗红红的小豆子;衣裤颜色上浅下深,内浅外深,很有层次感,裤子紧绷,隐约能看到粗腿的肌肉曲线和美好的臀部。他们的穿着干净精致但不浮夸,小饰品多但不显女气,时尚又能凸出男性筋肉身材的力量感,在这一群骑士的便服里属于时能一眼能注意到的那种。
不过此时,所有时髦都被脱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两只浑身肌肉的野兽。两名骑士同时裸着筋肉身躯,同样蒙着眼罩,干着同一个,呃,“假人”?!可能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假人了,因为它并没有上半身,而是由两个连在一起的下半身组成,与其说是假人,不如说是个双插口的肉便器。它跪在地上,两名骑士则跪在它左右,它的两个肉穴正在分别被两根大屌凶狠地抽插。两位骑士的活塞运动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左边的骑士用力捅入肉便器的穴内,把它狠狠地往右边撞,这种力度,如果不是肉便器的臀部被骑士的双手掐住,恐怕会被直接撞飞;肉便器被撞到右边,右边的骑士同样胯下发力,随即再把它撞向左边,画面诡异又性感。
这种有节奏有规律的左右来回拍打,倒像是个双人的“球类运动”,抽插中的两位白净肌肉骑士既是在竞技又是在合作,只不过这种运动用的不是强硬的双臂,也不是粗壮的双腿,而是劲腰和大屌。
“呼,”莱昂牧师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两人没有互相插屁眼,不然影响了圣祭我可是要担责任的。”
亚瑟略带鄙夷地看着流氓牧师,这个人就是污眼看别人也污,“他们可是亲兄弟,怎么会互相插……搞、起来。”
“呵!小年轻!亲兄弟怎么了?!”莱昂很不屑,“贵族圈可乱着呢,兄弟、叔侄,甚至父子,互相搞起来的我都见识过。”
巧合地仿佛是为了印证牧师的话,双子骑士停下了左推右撞的“球类运动”,两人俯身,双手撑在肉便器背上,彼此手指交叉相连,接起吻来。唇齿交缠,鼻息相连,两人贪婪地攥取对方口中的津液,吻着吻着,他们甚至默契地各往一边侧头,两对唇瓣从平行相交到十字交叉,从咬唇碰舌的轻啄到把舌头深入对方口中的深吻,两位蒙眼帅哥热情的吸吮水声能听得人面红耳赤。接吻的水声间隙里还偶有叮咚的清脆碰撞声——是一对耳坠,他们脱光衣服时并没有把它们摘掉,两人戴着的是同一副,一人戴在左耳,一人戴在右耳,接吻的时候刚好能互相撞到,耳坠银亮亮的,形状看着像某种鸟的尾羽,雕刻得很细致。
“呵呵呵呵呵呵,”莱昂得意地看着亚瑟,神色就好像赢得了赌局一样,他来到左边那位骑士的身后,摸了摸骑士的健臀,拱起的腰线和臀部形成了美好的流线型,骑士还在忘情地接吻,他的两根手指往骑士的屁眼里插了进去,“果然被开过苞!”
验证了这一点,牧师也并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在骑士的屁眼里抠弄,不一会儿,他微微一笑,好像找到了什么,指头狠狠地戳了上去。骑士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敏感点这么轻松地就被戳到,他被这突袭搞得身体一颤,呻吟声却被接吻的唇舌堵住,闷在喉咙里。
然而,呻吟的不只他一个,右边的骑士明明没有人动他的屁眼,却也像被戳到了阳心一样的反应,浑身肌肉轻颤。两位骑士双唇已经分开了,却仍然手扣手、头顶头,在牧师手指娴熟的玩弄下,难耐地扭动身体,深沉地喘气,明明身体都在发软了,依然用颤抖的粗臂强行撑着,鼻尖时不时地往哥哥/弟弟那边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