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上下每处皮肉都能发骚一般,没过一会儿奶头也发起浪来。
“嘶……贱逼想把朕夹射是不是!”
两人自年幼相识,那会儿赵承景身为太子,苍怀便唤他景哥哥。而后男人即位称帝,他也是叫惯了的,改不掉,也无需改。就连赵承景偶尔端起架子故意欺负他,他也是不害怕的。
粗长的鸡巴不断进出操干,硕大的囊袋在逼口拍打出“啪啪”的声响,操得交合处净是白沫。他们下身黏得火热,唇上的激烈程度也丝毫不亚于那处。
纵然赵承景贵为皇帝,这会儿反被苍怀勾成了伺候人的。他胯下卖力地打着桩,唇舌吸吮着奶肉,双手也不得闲,把玩着翘挺的臀。听着越发失控的浪叫,知晓苍怀即将泄精,他便起了坏心,一手揉搓着小骚鸡巴,另一只手覆至阴部,掐着那颗骚豆猛地揉搓起来。
“呜……骚奶头也要景哥哥吸……嗯啊……怀儿好痒……”
“嗯啊……好爽……大鸡鸡肏到骚心了!噢……操坏了!”
灵活的舌头不断在乳晕打转,舔弄一阵后毫不留情地侵袭乳尖,活像要肏进奶孔似的。平日苍怀最是娇气,自然受不住被这样粗暴对待。然而露重时期却正好止住苍怀的痒,且会带来无比销魂的快感。
赵承景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喉结,竟忍心只用手指玩弄对方的舌尖,淡淡地问他:“要我什么?”
苍怀最受不住被他粗暴地蹂躏阴蒂。若换作平日,这会儿必定臊红了脸,埋进他胸口抽抽搭搭地委屈怪罪了。可他如今正值露重,在男人面前又无丝毫戒备,此刻已然被欲望驱使,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透出几分食髓知味的欲念。甚至拉过男人的手,将沾满骚液的手指含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唔……滋滋……”
火热的舌头彼此重叠紧贴牵出银丝,每每亲昵摩挲一阵,苍怀便将对方的含入口中忘情舔吸一番,好似唇舌也能交媾。
淌水不止的肉逼似有看不见的虫子在爬,苍怀几度耐不住那钻心蚀骨的瘙痒,偏又讲不出那下流话,有些委屈地凑近了些,伸出舌头撒娇索吻。一边伸手去碰他鼓囊的裆部,已然算作无声的回应了。
“唔……”
苍怀顿时委屈得哭出了声,被欲望裹挟折磨之际又被赵承景这般欺负,终究将脸面抛之脑后,小声道出淫荡的字眼,“怀儿要鸡巴……呜呜……要景哥哥的大鸡巴!”
“滋滋……哼嗯……唔啊……”
苍怀意识不清地喘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神,赵承景将湿透的手指放进口中舔了几下,几近迷恋地望着他道:“怀儿的味道好骚。”
“噢噢——骚奶要喷了!!高潮了!!”
当下快感犹如潮水涌来,苍怀爽得泛起白眼,嗓音骤然拔高
“呜……好棒……景哥哥……大鸡巴哥哥……噢……把怀儿肏坏……”
“骚怀儿,小淫妇,干死你!”
舌头方才碰到对方唇瓣,男人再度狠心退开,哑着嗓子问他:“告诉我,要什么。”
“噢!好爽!大舌头用力日骚奶!哈啊……”
当下的苍怀比平日欢爱时放荡百倍,讲不出口的话这会儿都一股脑说了。赵承景被他勾得额头冒出青筋,随即含住粉舌舔吸起来,双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富有弹性的臀肉,有时鸡巴被淫穴夹得狠了,也受不住得咬牙给两巴掌。
“舒服……哼嗯……怀儿还要……唔嗯……”
被触碰的小骚鸡巴都丢了精。
“啊啊啊啊……阴蒂受不了……景哥哥……怀儿要去了——”
“景哥哥……怀儿好痒……嗯啊……想要你……”
“呜呜……”
至此男人总算得到满意答复,低骂了声便也再不能忍下去。
“嗯啊……哈啊……”
他嘴里发出淫荡的水声,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将手指吞深又吐出,来来回回好似在吞吐男人那物。或是身体太过空虚,白皙的腿根也紧贴在一起,试图通过磨蹭肉穴缓解饥渴燥热之苦。
苍怀无法自拔地抱着男人的头往胸口送,一边骑在鸡巴上晃腰扭臀,整个寝殿都是他骚媚的叫床声。
无暇褪尽那碍事的衣物,他不耐地撩开前裾扯下袴子,径直将苍怀抱到身上,将他双腿打开环住自己的腰。因着骚水的润滑,扶起肿胀的阳具猛一挺身就挤入湿窄的小穴,随即打桩似的顶弄起来。
“啪——”
苍怀是被宠坏了的,顾不得唇间滴落的唾液,拖着雪白的奶子就要往男人嘴里送。赵承景爱极了这一双白兔儿,平日就吸惯了,此刻自当照单全收。他熟练地把浑圆乳肉挤至一处,将两粒乳头含入口中一并疼爱。
粗大的男根顶部略有些上翘,龟头十分硕大饱满,每一下都能顶到苍怀的骚点,仿佛真要将他操烂。体内的瘙痒顿时缓解了许多,他仍像要不够似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肆意扭着屁股用骚穴含着粗屌磨蹭,又伸出舌头神色迷乱地往他唇上舔,骚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