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感到自己的身子被重重摔在了床上,紧接着一个散发着高热的活物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他头痛欲裂,一时也管不了是谁了,绵软着身子倒在被褥里喘息。
很快,他感到脖子上像被什么小动物啃了,细细软软的牙床厮磨,不疼,但有些痒。他不舒服地动了一动脖子,扭了一个方向继续睡。那厮磨很快变成了吮吸,力道越来越重,简直像要把他薄薄的颈项皮肤给咬破,从里头吸出点血来。顾安吃痛地呻·yin一声,手往上一撑,下意识地要去推拒。
可身上那人怎么容得他拒绝,抓住他的两手就狠狠地压到头顶。瞬间,顾安听到了自己的粉色衬衫纽扣被撕扯开裂的声音。胸膛前先是一冷,酒醉中的顾安不禁打了个哆嗦。很快,一个chaoshi温热的东西含住了他的ru首,开始舔·弄。
说实话,顾安的私生活虽不能用滥交来形容,但他经历过的性·事也着实不少。此刻包裹着他的ru尖一伸、一点、一卷的小舌头,虽不算是技巧最好的,但却是他所享受过的最有耐心的伺弄。很快那舔·弄由青涩转变为灵活,似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更多的技巧。顾安开始感到舒服,他的ru尖被舔得殷红,开始情动地挺立起来。
“嗯啊啊、啊”一声声放肆的呻·yin开始从顾安嘴里泻出来,“嗯这里这一边也要”他难耐地扭动着腰,把另一边的ru首也往身上人的口里送。
“这里也要?”身上人终于说话了,是带着一点沙哑的少年人声音。顾安觉得好像有那么点熟悉,但他实在晕乎得懒得想那么多,反正今晚自己喝醉了就是出去找乐子的,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管他是谁,只要伺候得他舒服就行了。
“要~”顾安这一声,叫得相当勾魂。
可可依照他的愿望,把嘴唇移到了另一侧的ru尖,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就像品尝一颗美味的糖果一样,开始卖力地舔舐。
过了一会儿,顾安叫得更浪了。
“还有哪里想要?”可可把嘴唇移到顾安的小腹,由肚脐眼开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shi痕。
“这里想要吗?”可可用手指尖轻轻点着顾安包在西装裤底下早已高高翘起柱头。
“要~!”顾安这一声叫得百转千回,此刻他已经完全忘了廉耻俩字怎么写的了。
可可沿着他的tun缝,划过会Yin,隔着西装裤直接顶到了顾安敏感的后xue口。
“那么,这里呢?”
那sao·xue口像是久旱逢甘霖似的,开始一张一合,迫不及待地想要含点什么进去。
“说话!”可可用力一顶,顾安下意识地绷紧了tun部肌rou,那本就圆润挺翘的曲线,现下里绷得更迷人了,“要还是不要!”
顾安被那一顶顶得有些清醒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说浪话,只“呜呜呜”地叫着,急得摇晃着屁股。
“呵呵,”可可促狭的眼睛眯了起来,就着窗外漏进来的月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身下人,“你就是这样,顾安,这就是你。”
顾安听到这话,才浑觉不对,赶忙停下发浪,缓缓张开眼睛去看。只见那淡淡月光下,映出的是小狼一样Yin森狠厉的一双眼睛!
顾安顿时酒醒了大半,他唰地一下坐起来:“可可?你怎么来了!你你刚才不是走了么?”
可可盯着顾安,抓过一旁被他撕裂的顾安的衬衫,团成一团擦了擦嘴角的津ye,又嫌弃地擦了擦指尖,还厌恶地朝上面吐了一口唾沫,随后扔到一边。
“没走,我就想看看,刚刚被人在酒吧里Cao过一炮的你,回到了家里还能不能接着发sao!”
“你!”顾安下意识地想解释,可他想了想,自己为什么要解释呢?这个小狼崽子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呢?自己凭什么要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怕他啊!
本来自己今天去酒吧就是要同人干的,难道要说自己看到了那颗棉花糖就不干了?说出来岂不是被人当成傻逼对,自己今天干嘛要拒绝卡纳斯呀!他可是你的男神,你真的就是个傻逼!现在凭什么,要被一个孩子指着鼻子骂啊?
“行了,现在你也看见了,我就是这么sao。刚才的事,你也别当真,我不过就是在酒吧玩得意犹未尽而已。”顾安镇定的脸上满是冷漠。
可可望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晶亮亮的东西闪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转过身,顾安看不清了。
“奥斯卡,我们走。”说着,可可迅速打开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顾安看到跟在他后头一起消失的,还有一匹毛色丰满的大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