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无情的鞭笞击打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上,那积累了过多脂肪而不住颤抖的后背上,此刻印上了深深浅浅无数道鞭痕,红得触目惊心。
“啊!主人,惩罚我吧!狠狠地惩罚我!”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用令人作呕的声音,浪叫着哀求。
可可穿着厚重高底的铆钉牛皮靴,一脚踩上那男人肩头。那小狼一般闪着Jing光的瞳仁里,尽是戏谑和玩味。
中年男人贪婪地望着那条搁在他肩头、细细长长的腿,腿上的肌肤有着属于十八·九岁少年独有的细腻,加之那隐藏在美好皮相下若隐若现的Jing健肌rou,一看就是长期体能锻炼的成果。
男人兴奋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大叫着:“主人,再给我!使劲打我,我愿意为主人皮开rou绽,永远诚服在主人脚下,当一个低贱的奴仆!”
“好——!”可可玩得很兴奋,“这是赏你的!”
室内“啪啪”的鞭声又响起来,不绝于耳。
门外趴着听墙根儿的会所经理和几个负责人,慌里慌张地互相小声通气:“咱要不要去通知顾少啊,再晚恐怕这小子就要玩出人命了。张老板要是死在了我们会所,我们几个可是要倒大霉的!”
“快去快去,赶快去通报顾少。”
“老板,不好了!您带回来的那小子,在我们会所里玩调·教,张老板也不知怎么的,着了魔一样,跪在地上任他玩,这样下去恐怕要出事的呀!”
沉香正躺在办公室的真皮转椅里休息,品尝一批新到的龙井。听到门外人慌慌张张的声音,无奈地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又揉了揉太阳xue,慢慢腾腾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他又得给这小子擦屁股去。
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被这小子给黏上,怎么甩也甩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