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尚不喜欢高调,他甚至不想办婚礼,他说人多了他不自在。于是两人在美国登记后,直接飞到印度——时下流行旅行结婚。
恒河边上一家名为“雪山女神”的主题旅馆,这里是两人新婚的蜜月套房。
沈清尚全身赤裸,只在窄窄的细腰间挂着一圈铜锁亮片,只要稍一扭动腰身,就会发出嘻哩嘻哩的声声脆响。那圈上挂着一条半透明的纱巾,金丝银线缝在大红色的朦胧底料上,颇具印度沙丽的特色,此刻半遮半掩地挡在他tun间的美好风光上,却遮不住他腿间依然高高翘起的欲望,只徒增了一道旖旎的情趣。
“宝贝,还没玩够啊?”谲也是一丝不挂,躺在沈清尚脚边,小麦色的肌肤衬着大红色的地毯,甚是健美好看。从他的角度望上去,沈清尚身上每一处撩人的风光都尽收眼底。他下头的欲望也是熊熊燃起,说话都带着忍耐的沙哑。
沈清尚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垂下眼睛嫌弃地瞟了他一眼,伸出一只白嫩的脚,勾着葱段一样的脚趾,顺着谲硬实的腹肌,慢慢向上摩挲过去,所过一处,一路点火,所向披靡。
谲感到下体胀得生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这磨人的小妖Jing,到底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是对他之前数次以前戏羞辱的报复吗?谲在心里无奈地发出一声笑。
“你不是说”沈清尚的语气里充满了撩拨和危险,“要躺在我身下任我踩踏吗!”
“哎哟!”谲发出了一声惨呼,沈清尚这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可着实踩得不轻。
“痛了?”沈清尚忽而的温柔,让谲不知道该怎样接招了,“来,让媳妇给你揉揉。”
他轻轻地跪了下来,伸出修长的十指,大张着,按在谲的胸口上缓缓地揉搓,感受着手下那厚实肌rou的美好质感。
“媳妇,你知道按摩的时候,光手法是不够的,还需要抹Jing油吗?”说着,谲从旅馆的床头柜上,拎起一个褐色的小瓶,“说明书上说,纯植物的,草本Jing华。”
沈清尚停下来,有些错愕地看着谲旋开Jing油的盖子,把修长的中指伸到瓶子里,蘸了一指亮闪闪的油光,在他面前得意地晃了晃,然后
“啊~!”沈清尚这一声叫得谲的心都酥了,他不自觉加重了插在他后·xue里的手指,就着那Jing油的滑腻,在xue里不住地拨弄、小幅度地抽动。
“啊啊、啊、啊你你”沈清尚想骂,却骂不出来,如今这个人已经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公了,难道还要骂他混蛋流氓不成?再说,除去他那得逞的眼神不说,其实也挺享受的。
“你什么?嗯?你想要什么?”谲抱着怀里人完全软了的身子,却不依不饶继续嘴上欺负他。
“你你碰碰那里嗯啊就是那里!”沈清尚扭着腰,试图把手指往那个sao点上凑。腰上的那一圈铜片叫得更欢了。
“那可不行,我的手指累了,要不,给你换根Jing神的?”谲恶意地挺了挺胯,那火热的欲望贴着沈清尚柔软的tun缝摩擦,“宝贝你自己坐上来,不就能想碰哪里,就碰哪里了?”
沈清尚气得拿指甲去抠这人的肩,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就是不让他痛快一次!哼,没啥也不能没尊严,反正来日方长,天天睡一张床,看谁忍得过谁。
沈清尚于是咬咬牙,抬了抬身子准备站起来撤退,谁知腰上环着的那双手忽然把他往下重重一按——
“啊!啊嗯嗯”沈清尚刚想为突入的硕大硬物呼痛,他敏感的耳垂就被咬住了,于是一声咒骂便化作了千百句辗转动人的呻·yin。
谲一边卖力挺动着,九浅一深,极尽温柔地攻城略地;一边深深地稳住了沈清尚的唇瓣。两人抵死缠绵,共赴极乐,一夜方休
第二天傍晚,恒河边上。
沈清尚赤裸着上半身,白皙清瘦的身子沐浴在恒河水里。夕阳的余晖,柔柔地把他全身笼罩在一片金色里。
从谲的眼内望去,那个人全身上下都放着光——犹如希腊的爱神,犹如极致欲望与极致清纯的完美合体。恒河沙数,都诉不尽他的美。
谲的腿上搁着一块画板,此刻,他手握着一只笔,要把这惊心动魄的美给记录下来。
他还能想起,初见画上那个七岁男孩时,他寂寞望向窗外的眼神,与此刻转过头来、发梢上滴水、对着他微笑的沈清尚完全不一样。谲也将这幅画,命名为“重生”——它记录了一个人成长、一个人的蜕变,一个人终于从小小的阁楼上走出来,与另一个人携手,走向真正自由自在的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