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齐亚尼尼先生请你过去一下。”还没等沈清尚找借口把那盘子冰淇淋掀翻,先前主持过选拔的面具人就来传话了。
沈清尚皱了皱眉:“什么事?”
“不清楚,”面具人顿了顿又说,“不过沈先生,既然从现在起我们都是效忠齐亚尼尼先生的下属,主人的意思,我们又何须多问?只需遵照执行就行了。”
沈清尚在心里冷笑一下:什么时候我成了和你一样的走狗?你算什么东西!
但毕竟这条路,是他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选择,如今明面上也不好反驳,只能撇下坐在桌边一脸诧异的昆玉,跟着面具人离开。
对方竟然把他带进了丛林,走了好一段路,直走到海滩上的音乐声都听不见了,才停下脚步。面具人对他比了一个请的姿势:“沈先生自己去吧,齐亚尼尼先生就在前头等你。”
一丛篝火,燃得那样旺盛,坐在篝火边打坐的人,还是那熟悉的朴素衣着、熟悉的英俊侧颜。恍惚间沈清尚竟辨不清时空的纠叠,错以为他们还在南太平洋那个名叫“重生”的小岛上,只此二人天地,无人打扰。只是这一次,地上铺着的一条格子绒毯,看起来宽大又舒适,提醒着沈清尚,此处不再是物是人非的过往。
谲闭着眼睛,气定神闲。那张绒毯的宽度,他一人坐着显然绰绰有余,那故意留出的半边,沈清尚看在眼里,怎会不懂。
“坐吧。”
沈清尚站着没动,搞不清他突然来这一着假作亲近,究竟什么意思。
“自己坐下来。脱衣服。夏威夷岛上本就不冷,这里又有篝火,冻不着你。”
听到“脱衣服”三个字,沈清尚僵住了。这个人,又要来变着法儿羞辱他了吗?
谲忽然张开眼睛,大手一拉,沈清尚被猝不及防地一拽,整个人扑倒在绒毯上。错愕间拼命挣扎的肩胛骨被牢牢制住,圆润挺翘的tun线,就那样躬成一个高耸的弧形。沈清尚能感到背后上方一道炙热的视线,就盯在他被紧紧包裹在西装裤下的tun缝里。
两人认识到现在,或真或假、或多或少、或有意或无意的身体接触其实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像这一次的姿势,让沈清尚觉得这样羞耻,完全丧失了主动,犹如被人握在掌心里随意亵玩的物什。
“装什么清高?刚才与人玩冰淇淋时,不是很会讨好惹火吗?”
谲的手抚上那诱人的tun瓣,隔着柔软的裤料细细摩挲:“哦~我差点忘了,清少一向就是喜欢玩这种欲拒还迎的情趣的。”
如果说之前的每一次,沈清尚还是在心底隐隐期待与这人发生点什么,可这一次,巨大的耻辱感打得他溃不成军,他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拼了命地挣扎躲避。
谲本来是要一下剥掉沈清尚的长裤的,可见他是真的铁了心的要抵抗,谲知道不给一些“甜头”,这漂亮的冷美人是绝不会乖乖任他玩弄的。
于是他也不急于剥掉他下身的遮羞布,而是把手伸到他前头的衣襟里去,隔着一层亵裤温柔地爱抚。又揉又搓,使尽了技巧。果然,没有多时,身下的人便又愤恨又气恼地从咬紧的牙冠中,漏出销魂蚀骨的呻·yin。
“清少还记得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也是这样,一边掐着我的脖子,一边用手像这样让我快活。可惜,清少一直还没有机会尝尝我的‘手艺’,不然,你一定会自愧不如吧”
“嗯啊啊你放手!你这个混蛋啊!”沈清尚真是恨透了自己不争气的欲望,明明对这个人恨到了极点,却还对他的抚摸有这样强烈的感觉。
“清少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一边被你掐着做这种事,一边还能有心思反手折了一朵花?那可能是因为你的吸引力也不过如此吧。你当每个男人都会为你迷了神智?还为你叼什么冰淇淋?”谲一边讽刺,嘴角还漏出一点不屑的嗤笑。
沈清尚的呻·yin里已经带着哭腔了,他也不知那眼泪是为了自己曾经错看了人、错付了真心,还是为自己曾经的天真愚蠢,自以为自己才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
“你拼了命的要留下来,还想要做我的‘贴身’侍卫,”谲故意将“贴身”两个字强调得很重,仿佛狠狠碾在沈清尚的心口上,“不就是为了伺候我,随时随地做这种事?罢了,看来我不Cao了你,你是不会甘心乖乖回去的,今天晚上我就让你如愿以偿,就当做你拼死闯三关的奖励吧。”
沈清尚僵直抵抗的身子,此刻已经被谲的技巧摸得绵软无比。谲欺身压下,他知道,如果此刻他着意剥去沈清尚的衣衫,并不会遇到太大的抵抗。
他的心里也很痛,看到自己曾经捧在心尖上誓死要保护的人,现在被他伤得鲜血淋漓,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他岂会真的无动于衷?可是自己这次之所以要召集一批得力的人手,就是为了对付老鬼,好牵制住老鬼在市的势力,不让他再得空动沈清尚分毫。倘若让沈清尚留在身边,不恰恰与他回美国来的初衷背道而驰?
要不要真的在这里要了他呢?谲在心里问自己。这个人,本该是捧在手心里好好疼惜的宝贝,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