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是贱人,可我不欠你什么,西夏城的宝藏都给你了,你都换了张启山的军费吧?还有那九尾狐”陈玉楼不愿与二月红的目光对视,二月红的脸却凑来同他贴在一起,嘴唇正好可以吻在他的鼻尖,他将陈玉楼圈在怀里,道:“那是你给张启山的,我的可不算”
陈玉楼的头别过,二月红看着他露出的半截脖子,就势咬了上去。
“呃。”陈玉楼下意识地享用手去挡,却感觉下体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命根被二月红拽在手里,登时便安静了下来,任由他反复啃咬着他的喉结,直至那深深烙在咽喉上的印记渗出血了血,二月红的嘴才从他脖子上移开。
二月红继续啃咬着陈玉楼的肩膀和锁骨,指尖轻轻抚过陈玉楼脸上的疤痕,道:“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让我如此动心的男人。”
“那张启山呢?”陈玉楼蹙着眉,锁骨上陡增的疼痛让他身体紧缩了起来,他紧抓着身后的石壁,白色的墙粉陷入了他的指甲。
二月红并没回答陈玉楼的话,他专心地将自己的吻痕覆盖在胡八一留下的印记上。胸前的皮肤被反复的啃咬,变得充血淤紫,两颗ru尖在舌头的舔舐下又麻又痒,眼看着要破了皮,二月红便是狠狠一口咬下,陈玉楼“啊”地惨叫了一声,二月红伸手握住了他的脖子,凶相毕露,道:“我上你的时候,你最好谁的名字都不要提包括佛爷,就算我爱他,可我现在想Cao的只有你,希望你也是!”
“啊。”陈玉楼腿间的rou棒几乎快被二月红大力掐折断了,忙道:“我不知道我当时被迷晕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啊”
“多好的解释啊,什么都不知道,可我不信你之前就不知道姓胡的对你有这样的心思。”二月红在陈玉楼胸膛咬出一个个血印,原本完好的胸膛瞬间充斥着密密麻麻的暗红血痕,不少的地方都破了皮,流出缕缕的鲜血,包括两颗被他吮咬的硬挺ru头,亦是被咬破了皮rou,几丝细小的血痕覆在上面,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啊别咬了,我疼,我现在想的真的都是你,满脑子都是你”陈玉楼双唇颤抖着,眼睛也变得通红,他现在真的是将二月红的模样牢牢记在了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这混账说的话可信不得。”二月红按着他胸前伤痕累累的肌肤,伸手顶入了陈玉楼tun间的rouxue,一下便没入了三根手指,陈玉楼后背登时冷汗淋漓。
陈玉楼看着一室的刑具和情欲用品,心好像都裂了缝,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二月红不要继续发疯。骂他的话,受了刺激,用上这些东西更糟,求饶吧又不管用一直忍着得忍到什么时候,何况他根本下手不知轻重。
“啊。”二月红的手掌的握成了拳,四指的指骨顶了进去,陈玉楼疼得一个激灵,他现在确定二月红不是不知轻重,他摆明了就是要故意弄痛他,让他记住他!
“痛吗?”二月红抓着陈玉楼的gui头,指甲在金环留下的两个细小rou洞上时轻时重地反复抠挖,看似愈合的皮rou又溢出血来,二月红含笑拽着陈玉楼坐到了床上,压着他的后背,手掌一边在他菊xue内旋转开拓,一边啃咬着陈玉楼的后背。
陈玉楼背上都是冷汗,他每咬下一口,整个身体都不住的颤抖,甚至两瓣tunrou紧压时,挤得二月红的手都有些酸疼。
二月红扬眉一挑,伸手在陈玉楼tun上使劲打了一巴掌,道:“放松,不然我可要咬你屁股了。”
陈玉楼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便因为tunrou上的痛痒并交而嘶吼了出来,他扭头狠狠地瞪着二月红,双目里起了层水雾,道:“你这骗子”
“呵,我喜欢你可没骗你哦。”二月红舔了舔嘴上的血迹,高耸的白嫩tunrou上有弯月般的渗血牙印,就好似一轮日月交替时刻,挂在云间的血月。
“你别闹了好不好!”陈玉楼实是难以隐忍,这种刀悬在半空,时不时轻划一道的感觉,宁愿来个痛快。
“你现在还觉得我在闹啊?”二月红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握住陈玉楼rou棒的力道再度变大,他的笑容有些几分Yin森,道:“你很怕这种感觉是吗?似痛非同,似痒非痒”说着,他又在陈玉了tun上留下一圈渗血的牙印。饱满的tunrou柔嫩不比其他的地方,有肌rou的地方许还好些,软软的tun部挨了一口,就好像被咬下了一块rou,持续的痛楚里还伴随着麻痒,陈玉楼忍不住使劲地摆动着腰腹,双腿也乱蹬着想要摆脱,却被二月红按压的死死的,二月红索性坐在了他的腿上,低头一口又一口地咬在陈玉了的tunrou上。
伴随着陈玉楼不断地惨叫和嘶吼,两瓣tunrou渐渐被牙印覆盖,紫红淤痕交错。二月红见tun部已经无从下口,便又转向了他的大腿,从大腿根部开始,一口咬下,陈玉楼的腿便是一阵颤栗。
“啊”惨叫声里混杂了几分哭音,也不知道陈玉楼此刻是愤怒多些还是恐惧多些,二月红一边感受着齿间美妙的触感,或松软或极富弹性,一边听着陈玉楼的呻yin和哭泣般的惨叫声,腹下愈发地火热。
他的手在陈玉楼的菊xue里塞了多时,此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