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正好,细碎的光影从马车的帘子里撒入,落在红痕斑驳的后背上,向内凹陷的脊梁上伤痕犹深,渗出的汗水在光影映照下都好似滴淌的血珠。削窄的腰如一个倒拱的小巧桥梁,一前一后地被两个男人抱在怀里,虽着他们一深一浅的进犯,而不断摇摆着,好似随时会被折断。
二月红的指腹摩挲在陈玉楼的背后,苍白的肌肤因密布的伤痕而泛着诡异的红,用药之后陈玉楼肌肤上的伤痕已经变得平整,却也愈发地敏感,轻轻地爱抚便引得他不断地去磨蹭那只手,渴望着更多的触碰。
张启山眯起眼睛,倚靠在车窗旁,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享受着陈玉楼的吞吐。不同以往,陈玉楼这次是主动服侍他,或者说是发了sao,在营帐里便意乱情迷地不断呻yin,上了马车后便直往他二人怀里钻。
张启山知道是二月红用了药,而且从陈玉楼的反应来看这药已不是今天才下。他和齐铁嘴这些天为陈玉楼擦身、换药只怕都有着改变他体质的yIn散。二月红虽未提前同他打招呼,张启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现在的心情十分好,不但收获了地宫大量宝物和鬼玺,连陈玉楼也被他收服,接下来如无意外便该是问鼎湖南了。
“嗯”陈玉楼脸上和身体上都有着淡淡的红晕,体内叫嚣的东西似乎让他忍得很辛苦,二月红虽然占据了他的后xue,但手上动作太过温柔,他宁肯身上的伤口一寸寸裂开也不要忍受这样千穿百孔的酥痒。
二人先前已各自在他身上发泄了两次,但那药性实是强了些,陈玉楼仍旧觉得有东西堵塞在身体各个通道里,久久无法满足。张启山和二月红这几日都未怎么合眼,先前趁着兴头倒是觉得陈玉楼的浪荡模样十分诱人,但现在却都有些疲惫了。
张启山在陈玉楼嘴里射Jing后,就又被含住深深地吮吸,张启山压低了眉,见二月红的性器虽然还插在陈玉楼tun间,但也许久未动了,只是随着马车的颠簸偶尔一动,更多的是陈玉楼自己在摇晃折腾。他心中不免有些不耐,便一把推开了陈玉楼。
陈玉楼的身体恰好落在和马车车轮相连的那根铁棒上,胸口被狠狠撞了一下,当即就青了一片,他的神智也稍微清醒了几分,他抬在半空的脸愣了几面,便被痛苦所取代。二月红知他即便此刻神智不清,但多半也是想起了来的路上被逼坐在那铁棒上,如骑木马一般受刑的感觉,立刻将他抱在了怀里,揉着他胸膛青黑的地方,道:“不会痛了。”
“唔。”陈玉楼摇头似乎想挣开他,张启山睨他一眼,将酒壶里的酒水泼洒在陈玉楼脸上,人这才安静了几分,张启山道:“只怕不痛还满足不了他了。”
二月红脸色稍霁,伸手在陈玉楼tun上用力掐了一把,果然不闻他呼痛之声反倒是丝丝的呻yin。张启山听得有些心痒,道:“他以后会一直这样吗?”
“这是药效还没过去,日后确是会比平日更敏感,欲望也更强烈。”二月红见陈玉楼似乎想爬到那根伸缩的铁棒上,一时有些犹豫,道:“这样会伤了他的。”
“那就压着他。”张启山翘起腿,直接顶在了陈玉楼的腰腹上,陈玉楼的脸胀得更红,“呜呜”地好像快哭了一般,张启山又拿起一块饼塞入他的嘴里,堵住了陈玉楼的呻yin,指着他的鼻子,道:“这笔勾引我的账我先给你记着,等你伤好了我非Cao得你几天下不了床。”
二月红眼神有异,道:“你还真是不怕Jing尽人亡啊。”
“哈哈。”张启山笑了几声,道:“我可不想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只认你,不认我。你用那药也不先同我说一声。”
二月红哼了一声,伸手劈在陈玉楼颈后,怀中不断动弹的人总算安静了下来,嘴里含着的饼也掉了下来。陈玉楼的身体完全被汗水打shi透了,从他额角流下的水渍根本分不清是泪还是汗,只是他昏睡中紧蹙的眉头和腿间红肿的rou棒在彰示着他的痛苦。
“他会恨我的。”二月红看着张启山伸手抚上陈玉楼的唇,那指甲轻轻一顶,便撬开了他的嘴,鲜红的舌头在他指尖一舔一舔的,很快便染满了津ye和饼屑。
二月红将陈玉楼推到张启山腿上,张启山已然放下了腿,却没去接陈玉楼,因为二月红抱住了他。张启山感觉到了二月红的不安,拍着他的后背,道:“做了又后悔,这可不像你。”
二月红将他抱得更紧,道:“一个月至少两次。”
“什么两次?”张启山有些拿捏不准二月红的意思,是一个月要和他做两次,还是和陈玉楼做两次。
“你说呢?”二月红含笑松开了张启山,眉眼恢复了往日的风流神采,道:“佛爷可不许有了新欢,就冷落了我和小八啊。”
张启山闻言点了点头,在陈玉楼嘴上揉了几下,道:“那你会因他冷落我吗?”
“我自然不会为了一个生死关头舍弃我的人,而再背叛你。”二月红将已经疲软的rou棒抽出陈玉楼的后xue,张启山抽出软垫下的白帛为他拭去rou棒上沾染的体ye和血丝,将手帕仍在了陈玉楼身上,道:“不用怕他会记恨你,这个锅我替你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