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也在此刻变得暧昧。
祁骁心脏陡然跳得很快。
他很快偏过头，不敢跟她对视，更不敢回应她眼底的热切期盼。
但也不想撒谎，只能深吸一口气，用舌尖酝酿出细若蚊呐的回答：
“哥哥……也喜欢。”
“宝宝哪里哥哥都喜欢。”
他温和地笑着，又紧跟着加了一句话，以和稀泥的方式，试图掩饰自己不该有的欲念和企图。
祁亦原本绽放着烟花的流彩眸子，也逐渐熄灭，重新归于平静，难掩失落。
祁骁没敢看她，自然也没看到她的神情转变。
他稍稍调整一下状态，很快又重新进入角色，冷峻的面庞显得专业又严肃。
“来，我们继续。”
“手指再往里面深入一点，就能摸到宝宝的处女膜，处女膜上有排经血的小孔，日常是闭合的，宝宝自己探索的话，比较难找到。”
破开这些层层叠叠媚肉，祁亦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处柔软，这是很危险的动作，稍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戳伤。
但她完全信任哥哥，所以任由他带着摸逼，根本不怕他会弄伤自己。
她知道，哥哥对待她的身体比对待自己的要精细得多。
“正常情况下，可以用手指轻轻进入小孔抽插自慰，但是哥哥上次试过了，宝宝的小孔太窄了，不适应的话，会很疼。”
听着祁骁的话，祁亦忽然想起了危险又暧昧的那晚，不禁脸又红了几分，“哥哥喝醉酒的那次？”
祁骁点头，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脑门温柔抚摸，愧疚开口，“是的，哥哥喝多了太粗鲁，差点伤到了宝宝。”
借此机会，祁亦也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哥哥，手指进去是什么感觉啊？我只有痛感和异物感。”
祁骁想回答，“哥哥不记得了”，但是看着祁亦期待的眼神，他又生生将这句话咽了下去。
即使当时不够清醒，但是他又怎么可能忘记？
后面多少个夜晚，他都控制不住地回想那种感觉。
一想到他是第一个进入祁亦身体的人，他的心底就会涌起无法抑制的满足感，即使只是手指，他也兴奋到发抖。
纠结半天，最后，他还是轻轻叹了口气，如实说道：
“哥哥当时挤进去了一个指节，大概三厘米左右，那层膜就紧紧卡在手指周围，阻力感很强，但又感觉很脆弱，感觉哥哥再稍稍一用力……”
祁骁话说到一半就再次沉默了，祁亦等不到他的下半句话，着急地凑到他脸上质问，语气天真又魅惑，“哥哥你想这么做吗？”
他们离得很近很近，近到祁亦清甜的气息轻柔地喷在祁骁的脸上，近到祁骁只需要微微低头就能吻住他肖想已久的樱粉唇瓣。
祁骁不敢动了，他只能看到祁亦弹润饱满的唇瓣一开一合，像初次诱惑人类的狐妖。
“如果不想这么做的话，哥哥那个时候为什么要把指尖探进去呢？”
“哥哥？”
祁骁回答不了。
他知道祁亦是想要他吻她嘴唇的，但他却在最后时刻偏离方向吻上了她的侧脸。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但是你得清楚。”
祁骁在心里这样警告自己。
年上者总是承担了更多道德枷锁，他们无法随心所欲地回应年下者近乎赤裸的勾引。
但是祁骁现在显然有些失控了，他忘情地把祁亦的脸颊当成唇瓣来吻，缓解自己无法疏解的爱意。
如果说身体上的欲望是可以疏解的，那么心底的爱意并不能被轻易缓和。
这一刻，祁骁恨极了人类不是低等生物，除了欲望，人类还有爱意。
难以掩饰的爱意。
祁骁扣着祁亦的后脑勺，从她的侧脸吻一路到下颌脖颈，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情动得厉害，可唯独她，只因为他不肯亲嘴唇而忽略了他的状态。
当局者迷，但凡祁亦的爱再淡一点，她很容易就能发现祁骁隐忍而浓烈的爱，可她也爱得太满，满得盲了心智。
“对不起，哥哥那个时候喝多了，脑子不清醒……”
他用额头抵着祁亦的额头，喘息着跟她道歉，一句不清醒，既是在说当时，也是在说现在。
在中式文化里，亲嘴是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
对于祁骁而言，亲嘴甚至比舔逼要更加禁忌。
他想不到借口去合理化自己亲吻祁亦的行为，只能强行压制心底呼之欲出的蓬勃爱意，强行转移话题。
“所以……宝宝不要自己尝试这种自慰方式，很容易弄伤自己。”
祁骁依旧喘的厉害，他也不再带着祁亦的手，而是直接将自己的手指探入肉瓣里，用指腹去摩擦穴口。
他需要跟她更亲密的身体接触来疏解快要溢出来的感情。
既然无法接吻，那就让他更放肆一点好了。
“可以用指腹轻轻摩擦小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