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他坐到床边，像一个真正的父亲那样，把祁亦圈在宽厚坚实的臂弯里，温柔又慈爱地抚摸着祁亦的脑袋。
“很好，宝宝已经按照了爸爸的要求换好了衣服，嗯，很漂亮，很可爱。”
祁亦听到哥哥的夸赞和已经换掉的称呼，心头弥漫着幸福感，脸上泛起红晕。
祁骁没有着急开始，而是先介绍起游戏规则。
“爸爸要告诉你的是，在我的调教游戏里，我不需要你下跪，也不会羞辱你，更不会把你当成淫贱的奴隶。”
他轻柔怜惜地捏着她的脸颊肉，脸上带着笑意。
“今天爸爸要教你另外一种玩法，一种更适合宝宝的玩法。”
祁亦眼里闪过好奇，“还有这样的玩法吗？是什么样的？”
祁骁没有回答她，而是长臂一捞，轻松将她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臂弯上。
毕竟是混黑的，他的身体底子练得扎实，即使已经多年不亲自动用武力，但是单手抱起祁亦还是丝毫不成问题。
“宝宝会喜欢的，相信爸爸。”
他贴着祁亦的脸颊亲了一口，抱着她来到沙发边坐下。
他让祁亦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看似很随意地揽着她的腰，但其实极具掌控力。
“来，告诉爸爸，宝宝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他的嗓音宠溺，像是真的在哄小女儿一样，祁亦看着他，仿佛要被幸福感冲昏头脑，乖巧地细数今天的行程。
“上午两节晚课，下午参加了动漫社的社团活动，傍晚跟妍妍逛了会街，全程都有小舟陪着，晚上八点半之前就到家了，没有违反九点的门禁。”
“嗯，爸爸的乖女儿，真听话，奖励你一下。”
祁骁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自然又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紧接着，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棒棒糖，亮在了祁亦面前。
虽然祁骁经常送礼物送惊喜给祁亦，但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收到来自于“父亲”身份的礼物。
“哇……”祁亦轻呼一声，惊喜不易，虽然是极其平常的举动，但这种感觉让她有一瞬间想哭的冲动。
祁骁将外面的糖纸剥掉，然后把棒棒糖放进了祁亦的嘴里。
“之前为了你的成长，爸爸听从营养师的建议不允许你吃糖，从今天开始，爸爸给你的糖，你可以吃。”
荔枝味的棒棒糖在祁亦口腔里慢慢化开，她红着眼圈盯着眼前的男人，第一次叫出了这个称呼。
“好的，爸爸。”
祁骁是刚刚下班就马不停蹄赶回来的，背头发型依旧精致整齐，昂贵的定制正装也没换下来，显得成熟又迷人。
“嗯，爸爸的宝贝女儿。”
强大、温柔、细心、负责……他几乎符合了她对于父亲的所有幻想。
祁亦对父亲的记忆已经快要消失，那个疯狂又偏执的神经病，在她的幼年时期并没有能给她多少父爱，就彻底不知所踪了。
“爸爸……爸爸……”
她缩在祁骁的怀里，眷念地贴着他的西服面料蹭动面颊，嗅着他身上混着淡淡烟草味的清冷木质香，似乎真的感觉到了几乎从未有过的父爱。
“只是这些日常生活的事情，我希望宝宝可以在做的时候，就发消息告诉爸爸，爸爸虽然工作忙，但空闲的时候会一条一条看的。”
祁骁弯曲着手指，轻轻摩挲祁亦的脸颊，也沉浸在此刻的温馨美好之中。
“像你十六岁之前那样，课后作业得了个a都要发给我看一眼。”
十六岁之前的祁亦是非常依赖祁骁的，什么屁大点事都要发给祁骁，还很喜欢动不动就给祁骁弹视频通话。
但也就是在她十六岁那年，祁骁谈了此生唯一一个女朋友，打破了这一切。
那晚初雪，祁亦深夜睡不着在阳台堆了个雪人，兴冲冲地给祁骁打视频电话给他看，接电话的却是个陌生女人，她把镜头转向酒店的浴室门，说“你哥在洗澡”。
虽然祁骁因为她私自接他电话的这件事训斥了她，但祁亦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不再事事都跟祁骁报备了。
两人的聊天页面上也只剩下频率很低的碎言片语的日常交流。
“宝宝，在想什么？”祁骁察觉到祁亦的失神，故意颠了她一下。
“没什么。”
再计较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况且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祁亦不想再提起她，也不想破坏现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宝宝，今天有没有……想爸爸？”
祁骁亲昵地贴着她的额头。
“有，很想。”祁亦大方承认。
“逛街累不累？”
祁亦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如实回答，“一点点。”
“那爸爸给宝宝揉揉脚。”
祁骁脱掉西装外套，把她的屁股挪到旁边坐着，然后握住她的脚踝抬到身前，开始给她按摩。
双脚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