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下次,孤可不会给你这么好的退路了。”松开手中温香软玉的触感,看着几乎逃也似的跑掉的诸葛亮,曹操抬高音量,丢了句不轻不重的威胁,随即转身叫来宫人清理地上昏过去的人,声音也完全失去了温度。“此人出言不逊,赏到朝中武官家中轮流为妓。”
“你疯了,你放开我!”怀中人只剩下带着哭腔没什么威胁性的叫喊。
看着被他轻佻动作惊的一跳,随即用尽全力往外挣的诸葛亮,眼睛在烛光下分外湿润明亮。
“孝直,几次了怎么还是冥顽不灵呢”,曹操的声音传来,诸葛亮浑身一震。
直到天色完全沉下去,深夜,曹操才放下几乎没有声息的人,草草解开绳索,将人扔到了地上,
“你滚!”只听得法正断断续续的喊,已经含着哭腔,夹杂着花穴被反复贯穿的闷哼和惊叫,“篡逆狗贼!拿什么与我主公相比!”挣扎的力度把两片帷幔的中央都撞出了缝隙。
摔出帐子的法正浑身赤裸,长发散乱,嘴角还流着鲜血,全身满是青紫的伤痕和掐痕,腿心缓缓流下混着鲜血与白浊的黏腻液体,只闷哼了一声,并没能醒来。
非礼忽听,非礼勿视。只能如此安慰,诸葛亮心想。
魏王的床帏很大,顶上垂下来雪白的纱缦,曹操让他坐的位置离床帏也不过四五尺之遥,
无形的威压,巨大的威胁,和明目张胆的猥亵,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
“想好没有,改不改嫁?你与那刘备也并非少年夫妻,何必一棵树上吊死。”只听得法正啐了他一口,床帏冲撞的响声显示出依旧抗拒的态度。
一个身材威猛健硕的高大武将随意的钳住法正的下颌抬起,看着双手被束缚到头顶躺在榻上的美人,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用轻佻的目
诸葛亮几乎不愿抬头,尽管声音就已经足够明显。
侃侃而谈。
随即就是漫长的新一轮贯穿与鞭挞,被曹操反复掼到栏杆上的法正已没什么力气再喊,只喃喃的骂,骂什么已很难听清。
“千万要仔细记录,中途离开你清楚后果”,曹操从上到下抚摸了下诸葛亮的脊背,略带警告与安抚之意,把桌案和文房准备齐全,挟着诸葛亮坐下便入了帷帐。
可法正听闻反而微不可闻的笑起来,听得人胆战心惊。“郭奉孝?那郭奉孝莫不是帮你做了太多恶,才会早早被老天收走。”
难怪,被拘在这里目睹一整晚的疯狂,把这小军师刺激的愤恨又羞耻,这么美味的上品佳肴,没必要逼的太狠,今日暂且放过,徐徐图之才好。
“曹公多行不义,自以为无懈可击,倒是报应到了他身上。”声音微弱却几乎是咬牙切齿,激得曹操目眦欲裂,惊怒交加,恨不能一把掐死床上绑住的人。
少顷,旋即冷笑出声,“好好,是个有血性的,望你来日别后悔今日说的话。”
特意让他来亲眼目睹这种床笫之事,真是疯子,诸葛亮满心羞愤的坐着,只觉坐立难安。
“魏王送来的这美人,啧啧,生的是妖娆多姿啊”
他刚要俯身,曹操便衣衫不整地从床帐中出来,毫不避讳的当着诸葛亮的面穿衣整饬。“你别动。”曹操见他动作,直接欺身上来。
曹操无非是想用写起居注这等内廷艳事来羞辱于他,最多不过是写些临幸何女,几时始,几时终的东西,但自己心中为何会如此恐慌,诸葛亮暂时难以分辨出原因,但直觉仍觉和曹操略带深暗的神色不无关系。
“可今日那起居令告了病。”到了寝宫内室,曹操含笑看了诸葛亮一眼,神色深重而轻佻。
清脆的巴掌声和更加粗暴的冲撞中断了叫喊,白纱帐上沾了血迹。
难道是法孝直?他竟然来让自己来看他逼法孝直的活春宫!
“你在消耗孤的耐心。”曹操的声音已经暗含威胁与恼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摔落的这一闷响把恨不能跑出房门,几欲羞愤致死的诸葛亮惊得站了起来。扫了一眼法正的惨状后,诸葛亮不禁想要上前帮忙清理。
惩罚性的、更大力度的冲撞和疯狂的声音几乎让诸葛亮想立时失了听觉,疯了,全都疯了,诸葛亮想到过早晚要有被曹操威逼的那天,却没想过曹操会先拿这种疯狂又苦痛的场面敲打他。
“那今日,魏王是想让我来记录?”诸葛亮生涩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么句,仍觉隐隐的不安。
诸葛亮僵硬的怔在这里,抬头就见纱帐里绑着个身影,曹操覆于其上,已经开始耸动身躯,
“孤看你和当年的奉孝有几分相像,才肯屈尊纡贵,尝你几次新鲜。”曹操短暂的停顿了声音和动作,仿若陷入了些许回忆,“现在看来,你这烈性难驯之态,若比之奉孝,可谓玷污。”
曹操伸手拢住几欲逃离的诸葛亮,感受着身下人几乎在发抖,拿起面前的几乎空白的竹简看了看,“孔明怎么不听话,还是被这些淫词艳语听羞了?”一手惩罚性的揉捏着诸葛亮的臀部,掐了下手心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