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夏司只好小心翼翼的开口。
「夏司!」
「太始大人你不用多说了。」夏司注意到si神的眼神暗了暗,但太始没有注意到,「我会保护好他,并且找回您的身t。」
夏司看着太始,白金的长发委地,银得接近白的眼珠,小小脸蛋脆弱的让人想好好呵护。
「对。」
「太始大人,您在现在把力量用完,世界可以安然度过三百年,但下一个三百年呢?下下一个呢?下下下一个呢?」
「嗯。」夏司郑重的点了点头。
「可是……」
「我也长大了,可以对自己负责了,你不要担心。」还是忍不住伸出手0了0太始的脸,冰冰凉凉的,心痛的温度。
「呜……那是因为教会防着你啊,如果是我去,说不定可以找出破绽。」夏司点点头,认真的觉得事情没那麽难。
「所以说还是让我去吧,不用担心我。」
「这很危险。」太始担忧的看着夏司,「你没必要做这些。」
夏司迟疑着,但看着si神y暗的脸,还是讷讷的问:「你跟太始……还好吗?」
贝澈斯走後,只剩下夏司跟si神。
「魂冽……」太始0上si神的脸,「真的委屈你了,这麽久的时间,就你一个,我……我真的对不起你。」太始垂下眼帘,看不清情绪。
太始大人的身t找回来就对了?」
两人沉默着,最後是太始点了点头,慢慢消失了身影。断臂漂浮在空中,发着微弱的光,贝澈斯将它收进一个光球中。
「这样啊。」夏司笑了,「不过就算您不同意,我还是会去。」
「魂冽、我的魂冽,辛苦你了,辛苦了,我没办法补偿你什麽,但是……还是要麻烦你……」太始也颤抖着。
夏司是孤儿,没有t会过什麽叫做家人,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有点像要跟家人道别远行的孩子吧?
「夏司……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太始忧心的看着他,右转过去看si神,「魂冽……委屈你了,但是……」
「呜……」太始委屈的眨眨眼,但还是点点头。
「喔?你挺有自信的嘛。」贝澈斯转头看太始,「太始大人,您看,本人都这麽有自信了,该给他一次机会。」
「那让贝澈斯一起……」
si神覆上太始的手,没有说话。夏司注意到他微微颤抖着身子。
「不行!我也受到重创,力量大不如前,更何况我要保护您!」
「我……」
「我相信我可以。」
「你刚有听我说什麽吗?教会藏得很紧,连我都拿不到,这次要不是太始大人将剩余的力量全部注入这只手臂,不然根本冲不破教会的结界。」贝澈斯气得都笑了。
「我可以的。」夏司主动握住太始的手,「请让我为您做一些事吧。」
si神沉默着,对他摇了摇头。
「还是太危险了……」
「您该休息了,撑着虚影也是很消耗t力!」贝澈斯语气强y。
「担心他您不如担心自己。」贝澈斯用力握住太始的手,夏司才注意到太始的身影变得很淡。
「太始大人!」夏司无奈的打断他,「如果您现在不让我去,世界就会毁灭,要怎麽办呢?」
「……我是太始大人的佩刀。」si神沉默了很久,久道夏司以为他不打算开口的时候,他说,「这个世界,是在太始大人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才有了世界的概念,那时候世界像一个壳一般包裹着太始大人,而太始大人为了破开壳,从虚空中抓出一把剑。」
「我不懂……」这没头没尾的,饶是夏司也一头雾水。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会让si神生气还是伤心,其实他不该问的,但是si神的脸上彷佛写着,希望有人问他。所以夏司还是问了,抱着可能被打的决心。
夏司屏息着,等着si神继续说下去,但沉默了许久,si神没有开口。
「……去休息吧,太始大人,您好好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总会有一个人,让你愿意付出一切来守护他,献上x命、与全世界为敌也不在乎,这无关ai情。
「就让他去吧,太始大人。」si神重新转了回来,「我会跟着他的。」
「那些力量用完您会si的!」
「那把剑,就是我。」
「你们两的……」贝澈斯扫了他们一眼,「很晚了,你们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看准备好了在出发。」
「听起来也不是很难嘛?」
「呜……」太始紧咬下唇,「不,不行,我不同意。」
「不。」si神终於开口,却是拒绝的话,「现在知道这些,对你来说太早了。」他起身,「很晚了,去睡吧。」
「我还有力量……」
「太始大人!」贝澈斯跟si神一起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