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人球几乎颠覆了萨卡斯基的认知。
不,颠覆他认知的应该是那两个园艺白痴。
想起自己曾经惨遭毒手的许多盆栽,萨卡斯基冷静的划分责任。相比起来,他的盆栽走得还要干脆几分,少受不少折磨。
萨卡斯基是个很有毅力和韧性的坚定男人。这点小小的挫折无法阻拦他的脚步。
逐一检查过仙人球,发现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腐坏,男人把这些仙人球小心挖出来,修剪根部,消毒晾干,挪到新的盆里,最后安置在阴凉通风的地方。
剩下就只能交给时间和命运了。
实在不行他只能出去抓个相关能力者回来了。
萨卡斯基大将回想着海贼里那些自然系和超人系能力者,一边筛选名单一边收拾工具。
终于收拾好了所有,萨卡斯基感到说不出的疲惫,今天一天的大量文书工作给他的压力还没有这区区仙人球大。
关上阳台的灯,路过阿基亚的房门口,萨卡斯基动作一顿,犹豫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不出所料,房间里的一切都只是简单蒙上了防尘布。
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好收拾的,萨卡斯基直直掀开蒙在床上的防尘布,拿起整齐叠放在枕边的睡衣,凑近闻了闻。
洗涤液的味道几乎没有,只残留着阿基亚身上特有的沉稳香气。
打开衣柜拿出收纳袋,萨卡斯基动作利落的卸下整套床上用品,枕头、被子和垫被都控制着动用能力烘过,折叠整齐塞进袋子里再塞进衣柜。用过的床单被单连带着枕套和睡衣一起塞进翻找出来的袋子里。
重新盖上防尘布,萨卡斯基拎着画着可爱小狗的纸袋关上灯,关门离去。
洗漱完毕,换上宽松睡衣的萨卡斯基看着那堆从阿基亚家拿回来的纺织品陷入思考。
男人静静地站了会儿,最后把那些床上用品全数丢进洗衣机,单独拎出那套睡衣回了房间。
说到底他现在这样那人也有一半责任,只是借睡衣用一下,即便直接去问他本人他也是会同意的。
向来雷厉风行的大将先生却没有给友人打电话确认的意思,拿着睡衣躺在床上,在一片漆黑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萨卡斯基躺在阿基亚之前睡过的位置,被子仍整齐叠放在一边,丝毫没有盖上的打算。
高大的男人少有的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闭上眼,侧身躺着,将脸埋进睡衣里。
呼吸间满是熟悉的味道,木质调的味道温和好闻,让人不由得放松下来。
萨卡斯基放任小腹深处躁动起来,湿热的液体流淌出来打湿腿间。修长结实的腿张开,私密的地方展露在空气中却无人欣赏。
男人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上自己胸口,模仿记忆里前些天好友的动作抚弄。
阿基亚的手被他按在自己胸口,当时轻柔的抓了下他的胸肌,略微用力的按了按,随后被他带着缓慢往下滑动,停在小腹处,他松开了手。
接下来阿基亚碰到了他的性器,慢慢的覆盖上去,试探着收紧,温柔的抚摸。
动作停留在了这里。萨卡斯基低喘一声,性器全然勃起,精神抖擞的站立着,腿间那个多出来的器官也同样兴奋,多得异常的水液不停往外涌,还泛着难耐痒意。
记忆往更早时候回溯,萨卡斯基想起阿基亚醉酒后染上沙哑的嗓音。喝醉后的男人总是比以往更加直白,最开始的喘息呻吟未加丝毫遮掩,一举一动都诱人勾魂,又偏生毫无自知。
粗糙的掌心和指腹包裹住柱身,萨卡斯基回想着阿基亚的声音和容貌,手下动作起来。
随着想象的进行,男人手下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恍惚响起那晚好友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掌心和性器间大力摩擦的水声和之前舔弄好友腹间的水声重合,沉闷的喘息和压抑的含糊呻吟透过遮掩的手掌传到耳边……
萨卡斯基又听到友人带着哭腔的求饶。
‘萨卡——真的、受不了了’
‘呜……萨卡酱……’
萨卡斯基的喘息粗重,但却始终无法迎来高潮。
他很清楚原因。
男人含糊低声咒骂一句什么,松开被摩擦到泛红的性器,转而回忆阿基亚在战场上的模样。
那样的阿基亚漂亮极了,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只在战场上才能看到的漂亮。
仍是并不惯用的左手,萨卡斯基探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依靠那点贫瘠的知识找到凸起的小巧肉粒,捏在指尖。
阿基亚挥动手中的长刀,白光闪过,有鲜血溅上他白皙的脸颊。还是短发的男人猛得向他这边转过来,武器脱手,朝他凶猛掷来,应该是有血溅上自己后背的,萨卡斯基记不清了。
小小的肉粒被毫不留情的粗暴揉捏,布满敏感神经的小块地方传来混杂着刺痛的酸麻快意。
他清晰记得自己在对方矮身避开劈砍后同样用上全身力道丢出手中的刀,刀身穿透敌人的胸膛,阿基亚直起身时手臂伸长,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