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还记得栖鸾宫缺东少西的事情,但明戚容又说了不干其他人的事,他想或许她不想大动干戈,宫里的奴才也是人,德盛说要不要按规矩打板子被刘勤否决了。
于是他几乎每天都会去栖鸾宫坐坐,大多都是和宣夫人说说话解闷,内务府的人见皇上总去明戚容宫里,就私下悄悄把克扣的待遇补回来。
一开始明戚容对刘勤不冷不热,但时间一长,刘勤也从来没有提过让她侍寝的事,似乎是在等她愿意。加上刘勤来栖鸾宫这么勤的心思明戚容不是看不出来,她是清高,但不是无情无义,刘勤这样无声无息的温柔和善意正一点点瓦解她戒备的心防。
只是扪心自问,她对皇上,也就仅限于感激和尊重了。
又一次送走皇帝,明戚容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宫里人现在都知道,皇上现在和皇后几乎形影不离,整整小一个月,刘勤夜夜留宿凤仪宫,弄得宋玉珍夜不安枕。
毕竟两人都年轻,对房事食髓知味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夜夜笙歌是常事。
夜幕降临,刘勤果然又来了凤仪宫。
“阿珍,看这是什么。”
宫人早就被散出去了,刘勤一踏入宫殿便拉着宋玉珍的手,另一只背过身的手伸到她面前展开,露出里面的东西。
是一对镶嵌着珍珠的白玉镯子,看上去成色极好,散发着莹白油润的光泽。
刘勤立马给宋玉珍戴上了,一双纤纤皓腕配着玉镯,和他想的一样好看。这是新晋的贡品,刘勤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打定主意拿来送她了,看着宋玉珍眼中藏不住的欢喜,刘勤笑着用两根手指勾起她小巧的下巴道:“阿珍要如何谢我?”
这话将登徒浪荡子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绕是这段时间与刘勤浓情蜜意,从前宫中礼仪和侍寝规矩已经落下许多,宋玉珍听到这话还是十分害羞,不过不像从前那样不知所措,而是故作愠怒地用粉拳往男子胸膛一锤,顺势赌气转身不理人了。
打的不疼,倒是颇有平常人家妻子对丈夫的小女儿情态,刘勤只觉得她这样可爱,长臂从背后环住宋玉珍的纤腰,下巴靠在她的肩。
“好啦好啦,别不理朕,阿珍这样倒愈发让人爱不释手了。”
这么说着,刘勤的大手就将宋玉珍的腰带一把扯落,顺着敞开的衣襟摸到了她挺翘的胸部。
“陛下……嗯,别,去……去床上好不好……”
“好,都听阿珍的。”
刘勤已经欲火焚身了,头颅紧贴着玉颈,不住轻吻。宋玉珍感觉身后紧贴的男人愈发滚烫,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隔着肚兜在胸脯上徘徊。不多时,她的外裳完整落地,身上只剩一件凤穿牡丹的鹅黄肚兜和一条亵裤。
女子裸露出大片肌肤,幽幽体香变浓了些,氤氲出别样诱人的风情。刘勤将人打弯抱起,朝床榻走去。
他迅速脱干净身上的衣服,却见宋玉珍粉面含春,不似以往闭着眼睛,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
刘勤俯身贴住身下温软:“怎么了?”
看着男人欲色的眼睛,宋玉珍笑道:“方才陛下不是讨谢礼?臣妾想到送什么了。”
兵临城下了突然说谢礼,刘勤有点懵,也是趁他怔愣的时候,宋玉珍跪坐在床下,脑袋正处于坐在床沿的刘勤跨间。
夜色静谧,欲色漫游,女子纤纤素手将面前的裤头解下,露出属于男性的生殖器,那粗长的性器早就裹在稠裤中鼓囊囊一团,霎时弹出来,勃发出渴求的热气。柔嫩的唇瓣覆上,微凉绵软的触感贴在敏感gui头处让刘勤闷哼一声,他低眸瞥见皇后正青涩地试探着,那丰润漂亮的口唇正啄吻着自己的Yinjing前端,带来细细密密的快感。
从前侍寝嬷嬷是教过规矩的,怎么伺候龙根,又如何与皇上圆房。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宋玉珍仔细地对待这些天进出过自己身体无数次的rou棒,不仅是带着对君王的恭敬,还有对夫君的爱意。那根rou棒忍不住在口中跳动,宋玉珍便慢慢含深,直到抵住自己的喉咙口——她几乎快呼吸不上来,可还只吃进了大半根。
宋玉珍开始反复地吸吮舔舐jing身,香软的舌头抚摸过Yinjing上每一根青筋和gui头的每一处褶皱,她的手握住rou棒的后半部分,方便自己吞吃。
“呼噜呼噜呼噜……”
口棒交接处水ye越来越多,分不清是她含不住的涎水还是刘勤被吸出来的清ye,但宋玉珍口鼻间腥臊的气味越来越浓,口腔里的rou棒又硬又热,让她只得努力含紧,嘴巴张开得发疼。
宋玉珍是个愿意牺牲自己感受去迁就别人的人,如果这个人很重要,那她更不会犹豫。她的喉咙因为吞吃不下比jing身还粗的gui头,一个劲儿地挤压排斥着,可朱唇还不知足地往里含,终究是生理的反应占上风,宋玉珍眼角抿出泪水,她只好慢慢吐出口中滚烫动情的rou棒。
可男人有力的手制止了她退出的动作,大掌插入乌发间,一改以往温柔的作风,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