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磨擦起来,这是他给妻子的赔罪。
“如果我变成一个让你伤心的男人,或许你不应该想如何挽留,应该毫不犹豫地离开我才对。”
只是一点点的甜头,白鸥就忘了委屈,配合着霜寒摆动起腰肢:“我……我真的……哈……我做不到……哈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已经——我真的已经变得离不开老公了……”
阴蒂下的阴茎更加坚硬滚烫,白鸥舒服得直打颤。
“白鸥,你。
“拥有漂亮阴户的妻子正是身为丈夫的荣耀啊,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招待员露出八颗牙齿。
霜寒心生厌恶,没有在墙前多停留一秒。
多么无能的丈夫才需要用妻子的阴户赢得荣耀。
他的白鸥永远不用做这些,正相反,他并不介意白鸥用他的功勋作为谈资与别人炫耀,虽然白鸥从来没这样做过。
白鸥只有在床上被插得痴痴傻傻时才会说些娇憨话,也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狐狸精撒娇的招数,总之霜寒很受用。偶尔霜寒会在外面听见逛街的双性人们暗中攀比丈夫,以前他从不喜欢这些脑子空空的家伙,但如果这样做的人是白鸥,就另当别论。
这很矛盾,白鸥绝不会为了虚荣心在外人面前展示丈夫的多金和对自己的宠爱,如果白鸥真的这样做了,霜寒也不排斥扮演那个付钱买包包的角色。
白鸥被装在箱子里,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还在为自己是不称职的妻子而惶惶不安。
后来霜寒在家里添置了不少东西,白鸥隐约觉得自己要遭罪,又不敢过问。
又等到休假,霜寒终于准备好一切,他命令妻子:
“白鸥,去把头发梳好,战斗服也穿好,不许穿有拉链的款式。”
白鸥不明白丈夫的用意,明明今天没有任务,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
霜寒按下白鸥的肩膀,使他跪在地上,再分开妻子的膝盖,捞起细腰,使阴户的位置高高撅起。
“我们平时都很忙,当初只是去系统做了登记就算结婚了,现在想想,当时我做的并不妥当。我承认,因为要娶的人是你,当时我像毛头小子一样心急。”
白鸥很意外霜寒和他说这些:“老公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我时常会想筹备一场盛大的婚礼,我会亲手给你穿上漂亮的婚纱和最昂贵的贞操带,让你风光地给我下跪,接受宾客的祝福。但很可惜,无论你我都没有额外的精力去组织这个婚礼。”
白鸥的腿心已经湿了。
社死的羞耻感几乎把白鸥冲垮,他舒服地低喘起来,漂亮的手指捏成半团。
“今天我会弥补没有婚礼的遗憾,但这是严肃的过程,无论作为市民们的英雄战士,还是作为我贞洁的妻子,你都要维持自己的仪态,管理你的所有动作和表情。我要开始了。”
战斗服的裤裆处被剪刀剪开,内裤也一并剪断,霜寒卸下剪掉的多余布料,冷冷看着妻子冒水的淫穴。
好在白鸥即使满面潮红也没有露出媚态,专注认真的神情与淫贱的逼肉形成鲜明对比。
霜寒用清水打湿的干净手帕盖上白鸥的阴部,并仔细擦拭,直到把淫水擦净。随后,他拿起一柄酷似马桶刷的硅胶刷子,对准白鸥的阴户开始刷洗。
白鸥在强力的忍耐下发出低吼,听起来像惨败的城市英雄正在经历对手的淫辱。
“原来这种设计的刷子,除了马桶以外,用来刷逼肉也很合适。”霜寒评价道:“屁眼张开一点,里面也要刷。”
白鸥的屁眼听话地吐出一小节嫩肉。
刷洗的过程很痛苦,硅胶刷毛无情地刮弄着白鸥的娇嫩之处,就像真的在刷一只马桶。白鸥难过得想哭,可一想到操控刷子的人是霜寒,他的逼只会不争气地流水。
霜寒不厌其烦地反复刷洗,最后选择用棉条塞入阴道,终于堵住了淫液。
完成清洁,霜寒拎出一个铁皮箱,摆出里面的瓶瓶罐罐。
这些是白鸥偶尔会用的东西,专门做阴部护理的。可惜白鸥不是只用服侍丈夫的贵夫人,只有休假期才有精力做全套,平时出任务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这时常让白鸥自责不能给丈夫提供状态更好的阴户。
霜寒熟练地将精华水喷洒在妻子的阴唇,并拍打吸收,再敷上精华棉片。
“我还不知道我有做美容师的天赋。”
静候期间,霜寒与白鸥闲聊道。
“嗯……是的,夫主。”
“舒服吗?”
“很……很舒服……哈。”
果然,自己用这些和被丈夫使用的感觉完全不同。霜寒完全公事公办的态度让白鸥更加切身体会到自己的下贱。
“你是白虎,节省了我刮毛的过程,否则即使是我也很难保证不划伤你。”
摘下精华片,霜寒取出保养霜,涂在妻子的阴户。
发热的手掌在柔软的阴肉上反复搓揉,直至霜体完全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