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皮发麻,茎身被蜜穴服服帖帖地伺候着,严丝合缝,好似套上了一个鸡巴套子,又紧又嫩,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似的。
没有进来前还好,进来这紧致湿润的地方就不想再出来了。
一边的大黑可就没那么好受了,他初次承欢就碰上了这么个大家伙,疼得眼泪打湿眼眶,模糊了视线,只能看见那美丽白皙的模糊倩影。
虽然之前有淫液润滑,但这毕竟还是第一次,穴口没有撕裂已是万幸。
大黑迷迷糊糊中想到,少爷看上去那么清瘦的一个人,胯下那玩意儿比驴还大。
极力反抗不成,只能接着被人掐着大屁股操进去,“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伴随着“噗嗤”的水声。后面渐入佳境,大黑的穴也是天赋异禀,再加上沈玉笙的阴茎够大,能轻易碾过大黑穴里每一寸敏感点,很快大黑便发出了呻吟。
后半夜,他已经精疲力尽,穴里的水都快被磨光了,沈玉笙仍然是神采奕奕,如狼似虎,恨不能再多干三百回合
“少爷——不要——不要——会坏掉的——”大黑被操的晕晕乎乎,脑子里只剩下逃跑这一个念头,脚尖轻点,蹭过身下锦被想要逃跑,一只光脚刚伸出帘外,立马又被沈玉笙拖回来,扯到身下,对着他那双熠熠发光的眼睛,大黑真的怕了。
“少爷——求求您——放过小的——”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唇一开一合,请求沈玉笙放过自己,狗狗似的黑色眼眸泛红,早已流不出眼泪。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一副被人糟蹋到底的样子,本是阳刚与娘气丝毫不沾边的壮汉,此时却意外流出一丝被情欲沾染的媚意。
沈玉笙掐着他的腰,眼神幽暗:“骚货!”胯下的肉棒不停地抽插着肉穴,全根抽出后又整根没入,玉白的脸颊上浮现红晕,似是九天神明堕入尘间的欲望,危险中又透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一夜,大黑被干到昏迷,后面挺尸后沈玉笙又压着他做了多久,便不得而知了。
清晨,阳光从窗外爬进来,映照出床上那两个缠绕拥抱的人影,一方白皙如玉,俊雅似天上谪仙,另一方则黑如碳柴,凶恶似鬼怪,完全迥异的两个人相拥在床上,竟有种别样的和谐。
头脑晕晕涨涨,浑身像是被压在马车轮底下碾过似的酸痛,下体那个隐秘的小穴,好像插着什么硬硬的东西有些胀,胀痛感犹如潮水般袭来。
被这种感觉弄得很不舒服,大黑皱了皱眉,睫毛轻颤,睁开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一张盛世美颜强势侵入了他的视野。
阳光徐徐洒下,照出大少爷那张清冷端丽的脸,乌黑发亮的发丝拢在一边,皮肤白皙细腻,哪怕近距离看都找不出一点毛孔,睫毛似两排刷子微微颤动,掩盖住那双眼睛下的绝世风华。鼻梁挺直高耸,线条流畅。
下唇微薄,唇珠明显,唇峰挺立,红润的颜色像是涂过胭脂似的,给这张仿佛是水墨画成的脸,增添了惟一的亮彩。
大黑收回目光,不敢再那张脸上探索,好看的人总会惑人心智,更何况这是他的主人。
微微动了动身,感受到大少爷的下体还埋在自己的花穴里,大黑憨厚黧黑的脸嗖的一下子红了,昨天夜里的那些暧昧不忍直视的记忆,一同涌入了他的脑中。
他无比清晰地记得这根肉棍是如何把他钉在床上,横冲直撞,平时清冷的大少爷眼睛泛红,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像一刃尚未拔下刀鞘的利刃,直直插在自己的体内,虽然还没开刀,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致命的威胁。
大黑皱了皱眉,红着脸扭动身体,想把它从自己身上弄出来。却不想,那玩意儿跟苏醒了似的,突然勃起,变得异常坚硬,整个花穴被挤得没有一丝缝隙,很难抽出来,还在花穴里抽插了两下,涨得大黑直接就红了眼眶,昨天被摧残的腰又软了几分。
“唔——”
大黑喘息,身体后退,想要逃离。
抬头看,却发现大少爷已经醒了,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他,不带一丝感情,紧接着就将穴里的下身抽出来,大黑才勉强喘过气来,舒服了点。
大少爷的眼睛在他身上打量,黑眸紧紧锁在他的身上,极具压迫感,犹如能劈开外物的寒刃,让大黑喘不过气,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看穿,明明盖着锦被,他还是莫名有一种全身赤裸,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怎么办?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大少爷会不会将他赶出府,赶出府他该到哪里去呢?
恐惧盖过了羞耻感,反正昨天晚上已经坦诚相见,男人的贞洁又能值几分钱,重点是要保住自己的饭碗。
大黑这么想着,拉开锦被,随手找了身边一件自己的短衣,披在自己的身上,从床上起身,双膝一弯,跪在沈玉笙的床前,头伏得低低的,手指紧张地搓了搓衣角,昨晚叫了一夜,声音嘶哑低沉:“求少爷不要将奴才赶出去,奴才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求少爷看在奴才这么些年的辛苦,饶了奴才吧。”
沈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