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梦可以难受成这样。
看他这么难受,要帮他吗?邵群犹豫再三,最终将他的白色内裤脱掉,心里骂了句,你是我祖宗!
内裤上泅湿一摊水渍,将那块染成透明,邵群不自在地撇过头,把内裤丢下床。
现在他弟弟完全裸着下半身,没有衣物遮掩,腿间那根东西笔直的高高竖起,粉嫩的柱身,头部胀成了深红色。
邵群看了一眼,尺寸正常来说比较可观,底下毛发稀少,那根笔直的粉嫩萝卜很可爱俏皮,微微吐着水,像在祈求着释放。
邵群喉结滚动了几下,眉心纠结,犹豫片刻后便握掌成拳,将那根东西握在手中,这样轻轻一碰,赵锦辛身体抖了抖。
嘴里吐出更多的呻吟,赵锦辛变声期后的声音依然这样清澈透亮,带着少年的音质,听在邵群的耳中宛如一道晴天霹雳。
劈得他浑身一震,心脏一缩!!
赵锦辛不是第一次梦遗,却是第一次手淫,尤其是别人帮他做,他更加难耐,挺起腰用自己的鸡巴去蹭男人的大手。
手心微微粗糙,摸得他发痒,身体里像有电流在传递,嘴里哼哼唧唧,“哥哥……难受……”
这绝对是梦话,他梦见了自己吗?邵群不敢往下想,他逼着自己把以往所有览阅过的孟子圣贤拿出来默念。
手心里变得粘腻温热,他加快了速度,呻吟声越大,手心里的摩擦的水声也越大,手指的指甲搔刮那脆嫩的小孔,里面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他用尽技巧去让他舒服,终于,床上的身体颤抖,指甲深深扣着床单,一阵似痛苦似愉悦的低吟后,温热的粘稠液体喷射而出。
断断续续喷出好几股,腥膻的味道在床上蔓延,邵群手心里全是浓浓的精液,赵锦辛的睡衣上溅了不少。
邵群把那些液体拢进手心,然后起身去洗掉,那只刚摸过他弟弟性器的手心酥酥热热,像怎么洗温度也降不下来。
这狼藉的一片地儿,他深吸口气,回头找了衣服帮忙换掉,赵锦辛很配合他。衣服换好又抱着他放到另一边,床单打湿一片,邵群开始认命地清理换床单。
做这些事情时他全程面无表情,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等他忙完后准备躺下时,背后起了一阵冷汗。
操,他硬了……
硬邦邦的老二直挺挺顶高睡裤,群烦躁的又去了次浴室,这次用的时间比较长。
弟弟长大是好事,邵群考虑是不是该放手,让锦辛独自成长的可能性,内心里实在舍不得放他走远。
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再等等吧,等他成年再说,邵群自我安慰道,内心隐隐抗拒着这种可能性。
赵锦辛发泄完后睡得深沉,完全不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梦里的东西不容小觑,死去的记忆被他唤醒。
他梦见那间酒吧,梦里有酒的味道,他莫名其妙的凑近两个接吻的男人。
男人转过头时,他惊呆在原处,那不是陌生人,分明是哥哥的脸,而哥哥亲吻的人在此时也转过来看着他。
那人对着他眨起漆黑的大眼睛,笑起来眼尾拉长,嘴角勾起月牙弧度。
他已经不会思考了,梦里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吻着长得一模一样的他,甚至他们亲密的拥抱,笑得那样开心。
不是的,那不是哥哥,那也不是他,他想往后退,腿像粘在地上走不动。
双脚被定住,男人转身向他走来,他莫名其妙的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在他耳边喊他宝宝,然后抚摸他,亲吻他,抱住他,他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身体一阵阵酥麻。
赵锦辛一觉睡醒,他首先看看一旁的床上已经空了,狠狠呼吸,再想到梦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平静的心开始乱跳。
他搞不清楚到底为什么做这样的梦,只是把头埋进他哥哥的枕头里。
浓郁的香味包围他,他的脸更烧了,内心慌乱不已。
他做贼心虚,幸好哥哥白天不在家,晚上回来他已经睡了,不然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哥哥。
脑子里一直有哥哥那张脸,不知怎么搞的,近在咫尺了又不好意思看,偷偷看一眼,怕被发现,哥哥怎么看起来更有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他强迫自己正常一点,只好把多余的心力放在其他事情上。
邵诺看出他的不对劲来,询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邵诺心领神会,拍拍他的肩膀开玩笑道,“小宝贝儿长大了,是不是开始思春了呀?说出来三姐不会笑你,说,看上哪个姑娘了?”
赵锦辛赶紧摇头,没有的事!!
“说出来三姐不会笑你的。”她眼球一转,试探地说,“男生也可以,姐姐不是迂腐的人,都可以接受。”
赵锦辛吓得不敢说话了,他做贼心虚!!
……
那一夜的插曲像个定时炸弹,炸得邵群心惊肉跳,三令五申让他的弟弟再也不准喝酒。
赵锦辛一杯倒的酒量令人防不胜防,万一他不在身边,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