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慈一个劲儿地求施孝玉快点取出跳蛋,可是对方的指尖刚一碰到后xue,呻yin声就顺着牙缝钻了出来。
施孝玉忍着自己逐渐升腾的欲望,慢慢伸进西装里,握着对方已经硬挺的性器。
边慈感受着对方的掌心的温度,几根手指轻柔地包裹着他的下体前后撸动,他整个人被刺激得身子向后倾,西装外的脚趾一会儿蜷缩着,一会儿又全部展开。
“啊嗬呃啊”在快感面前,任何的理智和怒意都要抛诸脑后,边慈不由地顶弄着对方的手掌,感受着蒸腾的欲望不断聚集,凝聚,等待最后的爆发。
施孝玉突然抓住他的Yinjing根部和部分卵蛋阻止他继续舒缓释放,可小xue里的震动让边慈持续的亢奋:“好热快给我快要”
哼哼唧唧的恳求没有得到回应,施孝玉握紧了性器不再动作,他隔着西装摸着边慈的头说:“给了你,有什么奖励。”
边慈答不出来,明明是这个人恶趣味,将自己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折磨得自己痛苦不堪还想要奖励,奖励他一个耳刮子,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不知道,求你让我”
“留下来,可以吗?”这几个字顺着西装的布料传到边慈的耳道,升腾的欲望突然像是冷却了一样,褪去了大半:“我不要!我不想留下来。”
他推着施孝玉,身子往后倒了过去。从西装里褪了出来,边慈急促的呼吸着,口角处还带着残留的晶莹的津ye,两腿之间仍是挺立着,饱满的蘑菇头上前列腺ye也顺着张开的小口里流了出来。
“你快点把我放了吧,这是非法拘禁,我的经纪人联系不到我也会报警的。只要你现在放我走,我就当这事儿从来没发生过。”
“所以需要你配合我啊。”
边慈疑惑地看着眼前正在拿口袋巾擦拭指缝的施孝玉:“什么?”
“你因为视力模糊,去医院检查发现了脑部肿瘤,需要马上去美国进行介入治疗,无法继续工作。”施孝玉拉住细线,取出shi漉漉的跳蛋:“可以告诉你的经纪人吗?”
“嗬你在说什么?”
施孝玉拿过自己的手机,将手机屏幕展示给边慈。
屏幕上是一张诊断证明书的截图,名字一栏赫然写着边慈,年龄32岁,临床诊断为非原发性脑肿瘤。
边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他颤抖着伸手去拿手机,想要再仔细确认那张诊断证明,但施孝玉抬手熄灭了手机。
“所以,我不是在非法拘禁,我要帮你办理出国治病的手续,而你需要通知你的经纪人,不知道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可以理解?”
"我我没懂,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边慈抬起头,一脸困惑地看着施孝玉,他的声音略带着颤抖道;“你要帮我办理出国治病的手续?"
“是的,治病的手续。”
施孝玉继续补充道:“你不用担心违约金,我已经准备好了,后续有任何问题,你都不需要出面解决。”
听到这,边慈才恍然大悟。眼前的家伙是真的要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像个可以任意摆布的玩具——准备随时摆弄他的一切,就像房间里的摆设一样。
“你凭什么决定我做什么?”边慈突然开始大吼大叫,试图拿回一些主动权:“你到底想要干嘛!!”
“想让你留下来。”
直白又残忍的回答。但是施孝玉认真的神情不是假的,看着他手里的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西装,还有地上泛着水光的跳蛋,边慈摇着头:“不要,你不能这样做。”
“可是你也走不了啊。”施孝玉歪头看着边慈:“刘婉珍是不是还在还钱,如果你不能按时汇钱的话,那些债主可能会去找她吧。”
“你"像是突然被电击了一样,边慈怔愣了一下,马上回道:“你不要动她。”
他对刘婉珍没有什么母子情分,但是至少不到看着她被债主赶出家门,沦落街头的程度,而且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底细调查的太清楚。如果不是有目的的话,他很难想象这个人到底要干嘛。
逃避已经不再是选择,边慈明白如果不顺应施孝玉的意愿,恐怕自己今晚就过不去。
“只要留下就可以吗?”边慈的口气也软了下来。
“嗯嗯,只要你留下来。”施孝玉拿出自己的手机:“跟你的经纪人说吧。”
边慈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机,他开口道:“你的是陌生号码,拜托你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保证会好好回答的。”
施孝玉看了看手中的手机,稍微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自己的手机放在两人之间的地毯上:“你的手机还在修理,先用我的打吧,应该是可以打通的,你只需要拨出去就好了。”
边慈低头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心中一阵犹豫,可还是同意了。
等了有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您好,哪位?”
边慈深呼了一口气,吞了下口水道:“李哥,是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尽量保持着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