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在甬道温暖的包裹中又变大了。
肿胀酸涩涌起来的感觉让原弈的鸡巴止不住地往更深入的地方探索,他不停地想要找到一个急需要承接这种欲望的地方。
卵蛋和大腿拍打在饱满红润的routun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和别人家傍晚时分喜欢在室外支起炭火用油炸丸子,炸豆腐,炸鱼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很相似,但又有些不同。
油锅里的丸子在油渍满满的铁锅里吱吱煎熬的声音是持续且有频率的。而大腿顶撞在tun部的周围的声音时而快速,时而缓慢,让人捉摸不透,无法思考。
“嗯…嗬…别再…顶嗯!”叶平央最后一个字发出的声音带着情绪的拐弯跑了偏,那种突然被顶到敏感地带,又想要放声大喊的反应是无法自控的。
可偏偏带给自己无限刺激的人不会满足他的要求。原弈抱着他走到院子最右边一处自家打的深井边上。
“踩着边。”
叶平央低头,看到深不见底冒着寒气的深井,小心翼翼地勾着脚尖探寻着不那么shi滑的地方踩实,然后向前抓住位于水井上方的转轴维持身体的平衡。
冰凉触感沿着脚心向上和炙热的,顶地更高的tun部相交融,一时竟不知道是冷占了上方,还是身体的热拔了头筹。
叶平央抿着嘴对着深井颤颤巍巍道:“我…害怕。”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因为姿势不稳栽进去,淹死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夜晚,变成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水鬼——还是赤身裸体的那种。
“怕什么,我会保护好你的。”原弈的手恰在对方的侧腰上,那种手掌和腰身之间细微的距离,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所说的那样安全。
他拖着routun,一手拍打着,快速地抽出鸡巴又捅了回去。
“嗯…嗯啊…嗬呃…”接连的冲撞让叶平央不尤得握紧了横梁,绷紧的足弓和蜷缩的脚趾用力地黏在水井边缘。
挺翘起来的tun部迎合着那根rou棒,仿佛在为岌岌可危的身体寻找另一个支点。
原弈垂目盯着向上抬升的tun部,他的rou棒被向下压了一些,导致没办法好好发力。
“别动!”原弈重重地拍打在tunrou上,带着狠劲儿用指节摁在那发红的侧腰。
刺激感和下身包裹的舒爽撕下了原弈伪装和善的性子,他用更大程度的冲撞在宣告谁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
“嗯嗯…好爽…”适应了外面的环境,再加上倍增的紧张感,叶平央有点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刚才还耸拉的鸡巴此刻又有了抬头的迹象,小xue一抽一抽地适应对方的rou棒。这种感觉让他又羞愧又痛苦。
“央央,你怎么吸得我这么舒服呢。”
“嗯…没…啊啊…别说了。”
鸡巴和甬道麻木了,叶平央颤声把欲望封存在声声呜咽里。
原弈俯下身体,想要靠近发出那呜咽的嘴唇,但对方的身子折的厉害,他接近不了。
于是,他伸手揽过垂得很低的脑袋,强行地将他拉过来贴上去吻住。
嘴唇成了传递声音的媒介,舌尖化为欲望的增稠剂,唇齿之间情绪的波动起伏锁定在两人贴合的身体上。
没有人能把两人分开,就像不能终止宇宙最终会走向灭亡一样。
“唔…嗯啊…哼嗯…”津ye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沿着滚动的喉结没入体内,叶平央承受着对方暴戾的感情。
小xue一阵一阵地收缩,原弈被他的小xue夹紧,Jing棒有些失控,伴随着闷哼一声,rou棒整根插入,巨大的gui头将甬道草出了自己的形状,滚烫的Jingye全部灌溉在空间不大的嫩xue里。
原弈rou棒的拔出,ru白色的粘ye也随着出来了不少,还混着红色的血丝,有些白ye顺着叶平央的大腿一路滑落至小腿,脚腕,最终停留在水井边缘的青色石块上。
“诶!”叶平央脱力地朝着前方倒去,在他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地揽过他的腰身将人带了回来。
他低头看着叶平央迷离的眼神,又看到他身下的硬物,打趣道:“我帮你解决下面的东西。”
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撸动着直立的jing部,拇指时不时地扭到敏感的马眼皮肤里。
“嗯…别摸我…别再…求你…求你你…我受不了啊嗯…啊啊…”
“可是我现在停下来,你会更受不了的。”
刚刚饱受折磨的rou根终于又在密密麻麻地积累着快感,在手指和掌根完美的配合下进行着开炮前的最后准备。
“嗯…啊…我射…”
喷出的一股股ru清白ye直直地撒在起伏的小腹和混着杂草黄土的红砖缝隙里。
叶平央在高chao中失了神,有气无力地望着不远处邻居院子里冒着绿芽的树木。原弈腿一抬,横抱着靠在自己胸口的人往屋里走。
“乖乖,在家吗,我是刘婶儿。”两个人身后的大铁门咣咣作响。
刚走了两步的原弈停了下来,他扭过头。怀里的叶平央身子骤地一僵也试图直起身子想要往后看,但是原弈的手箍的紧,他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