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雾蒙蒙,发出一声声心疼的哭腔,尾音浓重。
“滴…哒滴哒滴哒…”湿暖的液体从私处淌流腿根。
沉喻路软趴趴窝在男人怀里,垂着头。
黄色液体抵在内裤,将内裤底下每一处沾染处一抹暗色,浸染出一块湿痕。
他失禁了…单单虐待乳头…白祺安脸色极其难看,漆黑的眸子透射微寒的碎芒,缓缓低眸,指腹互搓着干涸的奶水。
他就这德性。
“沉喻路。”
白祺安蓦然狠厉一剜,嘴唇微启:“你完了。”
沉喻路心怦怦乱跳起来,老婆好凶好可爱!心里上的颤栗变成了肉体上。
他佯装可怜,哭唧唧的,手指却暴露主人的想法,他亢奋握住男人无一丝赘肉的峰腰
雌穴中流出的骚水不小心沾在男人光亮皮鞋上,水迹靡靡。
“主人,救救我。”沉喻路乖伏在他脚底下,表示悔改,伸出舌头去吸吮沾在皮鞋上的汁水。
不料想白祺安后退,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沉喻路顿时悲极攻心,嘴肉被他咬得出血,他选择闷声不吭,咽下了腥甜的血。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沉喻路泪眼模糊,像失了魂,匍匐再次亲昵地亲在皮鞋上。
“滚!”沉喻路这次的举动显然惹怒了白祺安。
将人踹出2米远,砸在白祺安心心爱爱收藏多年的红酒柜上。
沉喻路这次躲避不及,瞳孔微缩看着红酒砸在他身上,一一破开。
肉体的痛,哪有心底疼来的折磨?他双拳攥紧,抱紧头,紧咬牙关,默默忍受着,咽下一肚子的苦楚和痛意。
白祺安独自站在一角,深谙的眼眸晕染着化不开的浓墨。
沉喻路努力吞咽喉咙里的哽咽,泪水含不住般抬起头,模样看起来更加狼狈。
红酒无数洒在妩媚的容颜,给如雪无暇的肌肤舔加几分蛊惑,腰细优美曲线,沟壑幽深。说不出的香艳,恍若能让人忘记呼吸,又病态招人疯狂无度的占有索取。
白祺安没有动,不吃他这招。发现他装可怜的技能越发炉火纯青。
见男人不上勾,沉喻路舌尖轻舔上愕,踉跄站起身来,光着脚,动作生涩僵硬踩在破碎的玻璃上。
在男人面前,暴露他的偏执、执着、占有欲还有眼?还凝着还未平息的邪火。
鲜血彻底染红白皙的脚丫子,任玻璃随便割破脚底,腥红淋漓,他好似感觉不到痛意,磕磕绊绊向朝祺安走去……
狗崽子,对自己够狠。
白祺安点起根烟,浅浅叼着烟蒂,在飘渺的烟雾中透过深邃的眉眼。从触目惊心的浅红勒痕往上以他相错对视。
沉喻路瞬间委屈,嘟着嘴巴,心里抽疼地胸口颤栗,深深吸了口气。
摸了摸鼻子,他不知道错,往常使点小手段不也没说什么吗!偏偏这次,为了贱男凶我,不服!
沉喻路即便心底压抑着愤怒怨然,还有着被人悔辱的屈辱,他也不放弃进攻。
白祺安勾起嘲弄冷笑,彻底没错过沉喻路眼?的不甘与懵然。
是他宠太过,不把人调查清楚就搞人家算了,而且还是往死里搞。清家可是跟上面打交道的。
他?白祺安想保都保不了。
这尊大佛,谁要谁来捡。
只一瞬,人带爬来到他面前,不待沉喻路有所反应,白祺安便又错开眼,率先抬步离去。
后。
沉喻路这才意识到坏事了,纤长的眼睫向下压去,不停咬在外面漏出一点点殷红的下唇,嘴里裹夹了浓浓的生锈和麻木。
怎么办?他对烂摊子没经验,脑子乱成了套。
“咳咳咳咳咳。”嗓子突然发痒,咳出一阵咳嗽,呼吸骤然越发急促,疯了似手指往嘴里塞、捅,不停反呕。
眼里渐渐染上情欲??的迷乱。他知道要吃药了,白祺安不在情况下要靠药压抑狂暴。
盼了又盼,始终不见白祺安回来。
……沉喻路眼底星碎的光,熄灭了。
迷人的狐狸精眼耸拉,垂头丧气,目光黯淡失了光彩,沾满津液的手垂下,指尖触碰到丰满的臀部,忽而轻笑一声。
白祺安正倚着桌边,低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漂亮的下颌线,紧蹙的眉心使某些情绪显露倪端,惹得男人心情烦躁。
沉喻路找到白祺安,二话不说,跨坐在他腰上,顺势往他身上一倚,整个人娇娇柔柔伏在他身上,缓缓摆动着腰肢,双乳也漾起春波。
脚底的伤口找人简单包扎,两只脚都包上厚厚的绷带,不妨碍他勾人。
他换了个跟没穿一样的情趣内衣,姿态妖娆,那双狐狸眼尾上勾,他舔舐唇边红酒渍,莹白肌肤衬得身上染上的朱红色妖冶魅惑,眸光流转间媚态尽显,眼尾微微上勾,瀑布般浓密,勾起一抹笑。
沉喻路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懂得什么姿势,表情,示弱能让男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