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的beta！
每次都是来找李茗。
可是世界上bate那么多，比他优秀的不知道有多少，凭陈柯英的家世和外貌，想选哪个选哪个，怎么就和这么个东西结婚了？
他信任并且崇拜戚衡，但实际接触后并不是很喜欢他。
李茗捂着阻隔贴的手指指尖，因为太过用力而有些发白。
看来明天可以奖励自己一个小蛋糕吃吃。
王姐撇开视线。
嘿嘿。
戚衡不像生气的样子，李茗却不敢与他对视，就像老鼠怕猫，学生怕老师一样天经地义。
李茗工作的地方，是戚家留给戚衡的成年礼物。
“不、不了吧。”
第二天身体的疼痛缓解很多，行走时不仔细观察看不出他被操得走不动道。
但如果oga并不履行oga的义务，反而让beta来做oga要做的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戚衡笑里藏刀：“为什么不揭？是不敢？还是怕被人发现你其实是个oga？”
王姐没继续问，心想多半是因为他家里的那尊大佛。
戚衡回神，状似严肃地吓唬老实人。
他又往后退了几步，戚衡
李茗去找陈衡时，戚衡已经在办公室等着了。
李茗下意识地捂住后颈，紧张又愧疚地说：“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李茗挪了两步，不到半块砖的距离。
“有人跟我反应，说你信息素味道太大，影响办公效率，你怎么看？”
那个o，太凶了。
上午的会议正常结束，李茗收拾好文件准备去吃饭，还没踏出会议室的门，领导就叫住他。
只是因为陈柯英不喜欢alpha？
太、太近了。
李茗想要后退，戚衡却按住了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敲了下他贴着阻隔贴的地方。
他有点外国人血统，五官深邃，薄唇凤眼，什么都不干，单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望而生畏。
九点半上班，十点半的会，李茗九点二十九才到。
霸道、凌冽，像是冬日呼啸而过、却又带着春天草木香气的夜风，矛盾且诱人。
之前小李还不像这么闷，跟同事说说笑笑相处还算愉快，后来结了婚，一天比一天话少。
别人家的事，不好说。
有人在茶水间闲聊，说李茗这个小领导是睡上去的，公司的大boss是他老婆的同学。
而且看他有时僵硬怪异的走路姿势，领口下用粉底都无法掩盖的青紫痕迹，说不定是在下面的那个。
在知道李茗和陈柯英结婚之前，他来这里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李茗摇摇头，没多说什么。
王姐看了李茗一眼，他后颈那里贴了信息阻隔帖，虽然这帖子包装得像膏药，但帖子包不住的、丝丝缕缕渗出来的浅淡香气，让人一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揭开。”
他公事公办地说：“揭下来。”
“隐瞒性别可能造成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李茗值得骄傲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戚衡慢条斯理地靠近李茗，每近一步，李茗身体便僵硬一分。
alpha是天生的领导者，天赋能力都颇为出众，而戚衡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据说大学时创办的公司，不过一年，市值就已经超过三十亿。
被上下打量的李茗浑身不舒服，忍不住道：“那个……戚总找我有什么事？”
跟他一组的王姐正好赶电梯，颇为惊讶道：“稀奇啊，今天起晚了？”
“我需要确认你的性别。”
这位长了个霸总脸的真霸总，总是说一些与陈柯英相关的、让人难堪的话。
嗫嚅道：“那个……公司今年的体检报告……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发到您的邮箱里。”
戚衡看他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里。
李茗抿着唇不说话。
但因为有陈柯英这层关系在，他又不得不回答。
还算不错的自愈能力让他在陈柯英的粗暴对待下，仍能保持自己的生活节奏。
顶级alpha的嗅觉极其灵敏，李茗还没进门，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陈柯英信息素的味道。
“李茗，你留一下，戚总有事找你。”领导看了眼表，“他说让你开完会，去他办公室等他。”
他撩起眼皮看了李茗一眼，笑了下，“站那么远干什么？”
和陈柯英本人一样。
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能娶到oga当老婆，那是出门被雷劈的小概率事件，别人提起也只有羡慕嫉妒的份儿。
戚衡感觉好笑，但面上还是一副问罪的姿态：“你既然是beta，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大到能影响同事？”
一个平庸到无能的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