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东豪和两位元老级见吃不透肖平,摸不准情况,这时自然是不敢下水,最终垂头丧气地带着残余帮众离开,向县城返回。肖平也不管他们,又给自己叠加了一些属性后便游出河面,见剩下的那一帮人已经撤离,便游到岸上,徒步往黑山堡返回。以他现在的脚力,赶个几十里路根本就不会感觉到疲累,而且他的速度比马匹还要快捷。安全回到黑山堡,肖平把吴春秋叫来,把今天在罗桑河遇袭一事对他讲了,着重的描绘了三个带头人的相貌,吴春秋听了,非常肯定地道“是吴东豪,另外两个,应该是祁长天和左青峰,这二人是黑虎帮的元老级人物,是我父亲的小弟,武学天赋都甚为了得,但心志不坚,随风就倒的两根墙头草罢了。”言罢,吴春秋摇头,脸上带几分的鄙夷冷笑。似很瞧不上黑虎帮的那两位元老级人物。把他们当成是叛徒一样的存在。肖平则关心的是吴东豪的举动,这时便道“看来吴东豪已经沉不住气了,他还会再有行动。”吴春秋道“那就加强防范。只要县衙不大举出兵黑山堡,黑虎帮那点实力,是没有能力打进来的。”肖平所料不差。这天晚上。像往常一样,天黑以后,肖平正准备出堡去青芒山狩猎时,还未出堡门,便听到堡外有切切的私语之声,是两个人在对话,其中一个道“行了,收了灵器吧,这黑山崖有灵,可以镇防邪祟。邪祟不敢靠近这里。”以肖平现在的听力,哪怕对方声音再小一点他也能听到,这时他听到的那个声音,正是白天河边带队追杀他的人,也就是吴春秋嘴里所说的吴东豪,然后就听另外一个声音道“帮主,姓肖的小子晚上会出门吗?”听那声音,很是苍老,应该就是那个祁长天。“这小子怕我们白天过来围剿他,必定会选择昼伏夜出的。”吴东豪的声音又压低了一些,“我们就在此守株待兔,只要他出门,就叫他有出无回。”听到这,肖平已经听明白了,他们白天过来追杀自己没有得手,反折了几十条帮徒的性命,于是便想到晚上来黑山堡堵他,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为了防范邪祟的攻击,他们带了灵器过来。在武威镖局时,肖平曾见过灵器,所谓灵器,其实就是各种神像和兽雕一类的物件,形状不同,大小不一,小的灵器,可以放置于家中,又便于随身携带,十分的方便。不过,据听说,灵器在移动时,血灵威力会受到干扰,没有在静止时威力大,而越是低级的灵器,这种干扰越大,反之,高级灵器的这种干扰则小。黑虎帮是县城第一大帮派,帮内资源丰厚,自然是少不了高级灵器,想必这吴东豪和祁长天随身带的灵器,应该就是高级灵器。这时,祁长天的声音又响起,道“帮主,您就不能找方千秋,让县衙出兵攻打黑山堡,黑山堡再怎么坚固,只要兵力够多够强,完全可以拿得下的……”吴东豪道“黑山堡里面住的不是匪,是剿匪英雄,县衙出兵,师出无名不说,还会造成舆论压力,”祁长天道“肖平拘匪不杀,与匪类何异?官府完全可以定他一个勾结匪类的罪名,将黑山堡拿下,趁机将之抓了开刀问斩,”“方千秋可不这么想,”吴东豪道“咱们对他忠心不二,他只会把咱们当篮子使用,你记着,他是不会把鸡蛋都放在咱们这只篮子里的。”祁长天道“这么说,肖平将有可能成为方千秋的另一只篮子?”
吴春秋道“那当然。”吴春秋和祁长天在议论肖平时,肖平却是把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到这,肖平打算出去会会这二人,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允许他从堡门直接走出,他去地窖找了一个陶罐和一块油布,往罐子里放了一个毒屁,然后用油布封了口,再盖上盖子,然后拿一根长绳吊着,从城堡上向下坠去,这晚月光皎洁,照得大地一片雪亮,但城堡外的吴东豪二人只盯着堡门,却不会往堡壁上打望,自然也就注意不到下坠的陶罐,但是陶罐下坠与堡墙磕碰时会发出声音,听到响声,二人便都警觉起来,循声望去时,就见一个陶罐缓缓地坠下了。见此,二人均脸显异色。相互对视一眼,有警惕也有激动。他们来的时候行踪诡秘,即便到来后也没有靠近堡门,所以他们不认为堡内的人能发现他们,包括肖平,所以这个陶罐,在他们眼中,是一个机会,也可能是一个陷阱。这二人老谋深算,警惕心强,心下激动,但却没有轻举妄动,而只是远远地凝望着,他们都是化气境界,早过了练Jing大圆满,双目Jing光内蕴,目力远超常人。虽然隔得远,但却能看得清楚。肖平见陶罐坠下去后并没有将二人吸引过去,不由一阵的失望。于是便将手中的绳子拴紧,然后顺着绳子下了城堡,见陶罐突然不动了,吴东豪和祁长天一怔,自然而然地抬目向上看去,顺着绳子他们就看到,一道人影顺着绳子从城堡上下来了,见此他们一阵的惊喜激动,不管那下来的人是不是肖平,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突破口。但这时,他们心中仍有警惕和顾忌,此前两次对肖平的围剿都失败了,反折了一百多条性命,他们已经被肖平的强大诡诈吓怕了,不敢不防!肖平见吴东豪二人不上当,便继续顺绳而下,故意地露脸给他们看,看到是肖平后,吴东豪二人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猎人,既兴奋又紧张,因为这是一个强大的猎物。但更多的还是惊疑,这时他们均在心里嘀咕,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