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比较向往那种田园式的生活,,独门独院的风光,站在家门口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草原或是牧场。到了澳洲之后,我并没有选择留在大城市里,而是回归到了乡村。这里乡村的异国人并不多,所以我初到时大家都对我比较好奇,异域的人和物多多少少让我忘却了很多的伤痛。我在网上找到一个租房信息,于是带着我的证件和房东约了时间看房子。房东太太是个很热心的中年人,给了我一间朝阳的房间,她说我的英语美国味很浓。由于在乡村,租金相对要便宜很多。出国前我刚买了房子,手里并没有多少钱,所以租金又便宜,景色有很好的房子真的让我很喜欢。我不喜欢坐吃山空,为了不至于捉襟见肘,我选择去工作。这里有一个牛nai加工场,做的还算比较大,很多nai粉都是出口中国的。我去应了聘,老板对我比较满意,我就留下来负责文书的翻译工作,渐渐地又做到了商务接待和谈判。我多年的国际商务工作经验显然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工作还算比较上手,也不是很累,不过工资也不是很高。幸运的是,在乡村的开销并不是很大,赚的钱也够我用了,还能存下来一些。这里的人都很和善,也很乐于助人,不同于国人特有的冷漠。即使是同事之间,大家相处也比较融洽,对于同一个问题的看法即使发生争执也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我很享受那份无拘无束,每天忙碌地工作,和同事们一起吃三明治,聊我在国内的见闻。老板的小女儿san也在加工场工作,负责财务那一块,平时除了发工资很少和我们有接触。不过听说有个黑发黄皮肤的人来这里工作了,她很主动地和我交往,我喜欢这个简单的女孩。她比我小两岁,可能是白人的特色吧,看上去比我老成的多。尽管我话不多,她也喜欢拉着我逛街,和我说她哥哥的糗事。有一次周五晚上,san约我去酒吧。我一直不太喜欢那种吵闹的氛围,耀眼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不过san坚持,房东太太一家也出去旅游了,我留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就跟着去了。san约了很多朋友,我在那么多白人之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san给我介绍了很多朋友,多数都是男人,ike就是其中的一个,san鼓励我交男朋友。ike是个中澳混血儿,ike的妈妈是中国人,所以ike对我格外热情。ike会中文,在异乡能够听到乡音真的是倍感亲切。ike告诉我他是个平面设计师,专门给人家做室内装潢的设计,他说他很喜欢中国。我很难和别人解释我的情况,但是在我处理好我那绝望的婚姻之前,我真的不想发展任何一段感情。我和每一个来大献殷勤的男人解释说我想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好几个跟我说“goodck!”然后走开了。还有一些人坚持要了我的号码,有人给我送过花,有人给我送过卡片,ike给我送来了一只刚刚满月的小牧羊犬!我很开心,征得了房东太太的同意之后,我就养了它,它是个小帅哥,我给它取名叫兜兜,我希望它有个中国名字。我明确地拒绝了所有的人,过一段时间之后那些男人都走了,只有ike会时不时地出现。兜兜是ike家的德国牧羊犬rex生的崽崽,我虽然喜欢狗,但是养狗的经验并不丰富,ike经常过来教我怎么把兜兜养好,有时我也会带着兜兜去拜访ike。
ike有个可爱的小女儿,叫jojo。ike告诉我两年前他和妻子离了婚,她妻子不肯要女儿,也一直没有看过女儿,他就带着小女儿一起生活。jojo很乖,也很聪明。我第一次带着兜兜去他们家的时候,jojo就从自己的小口袋里找糖给我吃。jojo有一头金色的卷发,眼睛很大,ike给她扎了两个小辫子,可爱地卷在头上像两朵可爱的小球,整个人真的很想洋娃娃,不过是活的。不知道为什么jojo第一次看到我居然叫我摸y,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看向ike,ike也是有些窘迫地告诉jojo要叫aunt,小家伙却坚持叫我摸y,黏在我身上不肯下来。ike说可能咱们有缘吧,jojo从来没有这么黏过别人,也没有叫过别人摸y。此后,我就多了一个女儿jojo,一个儿子兜兜。ike明确地告诉我他对我的想法,我说我是个有夫之妇,他却说他可以等我,他可以给我幸福,如果我能够接受jojo。我告诉她jojo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我自己,他说他愿意等我把问题解决了再说,不会为难我,我很感激他。开始诺诺几乎天天给我发邮件,问我情况如何了。我告诉她我工作了,并给她传了很多照片,给她看我的女儿和儿子,给她看大片的牧场和nai牛,以及我的一些新朋友们!诺诺渐渐放下心来,于是我们定期一个星期联系一次。每次我看到好看的小孩衣服,我总喜欢买下给诺诺寄过去,即使我没有孩子,我也想把她的孩子打扮得美美的。那天江城桓很冲动,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我很害怕,我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虽然我承认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很舒服。我想逃开,却始终没办法挣脱,我害怕会在不正确的时候发生什么不正确的事情。我讨厌他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我讨厌他叫别人宝贝又来叫我宝贝。总之,我不想和他再有什么关系,尽管在澳洲的时候几乎没有一天不想他,我浑身的汗毛几乎都竖起来了,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