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一段以算计和阴谋为开端的关系。
直到意识到掌控不了事情的发展才想着退出,是不是太晚了。
——霍总。
李还殊关上门,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不明显的笑意,似嘲似讽,似哀似怜。
江泊拖着一身疲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客厅的灯开着。
他懒洋洋的解开西装扣子,没太在意,大门密码只有他哥和李还殊知道,估计是他哥来了。
他和李还殊不太一样,家里还有个大他八岁的哥哥,早早就接手了家族事务,业务能力比江泊强了不是一点半点,若他这辈子没什么大志向,就这样躲在他大哥的庇荫下过一辈子也未必不好,江氏家大业大又不是养不起他一个公子哥。
偏生江泊非要自己出去闯。
他手里有资源有人脉,人聪明性格又好,到哪都吃得开,只是年轻气盛闯了不少祸,江年没少暗地里帮他善后。
江泊也不是不知道自家老哥天天帮自己擦屁股,可就是没收敛过。笑话,有背景不利用这不是傻子吗。
李还殊母家中世代从政,他也没少在好兄弟那薅便宜占。
江泊一晚上饭菜几乎没动几口,酒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餐桌上迎来送往,你敬我一杯我还你一杯,三言两语来来往往,你一试探我一推辞,饭吃了两个小时,事情是一点都没办好。
妈的。
江泊揉了揉胃,想着要不待会缠着江年,让他哥给他煮点夜宵吃。
在客厅扫视一圈,半点没看到他哥的影子,倒是小露台那里看到了自家发小。
“还殊?”
江泊蹬掉鞋子,“你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去接你啊。”
李还殊单手托着茶杯小口喝水,推开江泊小狗一样凑过来的脑袋,“江大哥说你最近很忙。”顿了一顿,默默的扭开头,“你身上味道好重,去洗澡。”
江泊才不管,拉着人坐到客厅沙发上,一点没有平日里那副温良有礼的样子,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歇会儿。”
李还殊没再说话。
江泊躺着躺着,眼睛都快闭上了,就听到旁边突然说了一句,“江泊,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有办法了。”
江泊登时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蹦出来,看不出半点困的快要昏过去的样子,“真的?!上头不是管的严吗?”
李还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里有几分惊讶,小狗就是好啊,随便眯一会就又有精力活蹦乱跳了。
“恩,在国外找到了一个合作商。”
江泊扶着下巴,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你要找你爸帮忙啊?”
李还殊淡笑着摇头,“我只是给两边打个招呼,能不能谈下来,靠你自己。”
他看江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他那副纠结的表情就能大概猜到他的意思。
“那是我爸,我找他帮忙不是天经地义?”
江泊撅嘴,“感觉伯父不好说话的样子。”
李还殊很少会主动提起他的父亲,就算提到了也不会多说什么,江泊心思敏感,大概猜到这对父子的关系不太融洽。
李还殊定定的看他一眼,好久没说话。
同一利益集团哪有关系好不好,江泊这傻孩子。
李还殊目光怜爱的在他婴儿肥的脸颊上转了一圈,“还得历练历练。”
江泊:“???”
他跳起来要跟李还殊理论理论,歪着脑袋望过去刚好触及青年瓷器一般釉润的颈侧。
江泊愣愣的指着李还殊颈侧一点深红色的印记,幽魂似的:“你脖子上的红斑是蚊子咬的吗?”
彩蛋一原主角受自慰:
自从进入这个小圈子后,唐时梦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自己动过手了,他脸长的好,家世显赫,人也聪明,想要什么都只是勾勾手指的事情,下面自然有一群舔着他的人围着圈地把他伺候舒服。
他半躺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抚慰身下挺立的性器,通红微张的马眼被插入惯了,淫荡地小口吐水,有时候是过分、凹凸不平的,被人捏着顶端进进出出,插得不住涌出串粘湿的腺液。
他的指尖光滑白皙,没有茧,因此撸起来很舒服,顺着心意在深粉色的龟头上缓力揉捏,不一会就爽得直叹气。
唐时梦有些漫不经心,后穴传来的瘙痒让他无时无刻都想含入一根火热巨大的阳物堵住,他却放任不管,连根手指都吝啬,自虐般享受这样强烈的欲求。
想象着面前是李还殊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一张浅色的唇,上唇很薄,下唇却很丰满,通常都是抿着,一说话就遮掩不住那股子欲露不露的色气。
张开嘴,舌尖发颤,好像在被人用力的吮吸,止不住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深深的、用力的喘息。
浴缸中的水只有二分之一,还不及他屈起的膝盖尖,唐时梦白皙漂亮的指尖从龟眼捻起一缕晶莹的细丝,垂眸凝视了许久,慢慢的把湿了的指尖完全浸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