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是上了贼船了。他不过是想澄清自己不是个性无能,甚或是个同性恋,才会附和她的模拟夫妻要求。怎么?原来她的目的这么“单纯”为的只是报报芝麻绿豆小仇就来联合他作假,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蓝蓝,你认为这么做值得吗?”“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不过是各取所需。干嘛,你后悔了?”现在说还来得及。“不玩可以喊卡啊。”喊卡?她疯了不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怎么可以——“你可以这么潇洒,我可办不到。楼下的亲戚长辈那么多,我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临阵说no呢?家家酒你敢玩,我可不敢。”对嘛,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还管对方什么心理。“那就对了,你不想玩家家酒,我也不想。”“那你还想利用这种大事当‘儿戏’?”她根本是自相矛盾嘛。“没有,我只不过是在适应婚姻;而你正是我适应的老公人选,明白吗?”他真是一头雾水了一会儿理由如此,现在又说得头头是道。说她善变,她又不是,因为他们早全摊开来说了;说她不善变,又无法理解她的法。“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还不简单,做夫妻嘛,不过是一起上床(别误会,是同床不共枕),做早餐给他吃(或许有点困难,但她会尽力去完成),大清早温柔又娆娇的一句“欧嗨哟,阿娜答”太容易了,这么简单她还不会吗?“先完成今天的婚宴,其它的等上床后再谈。”她冲口而出的“上床”令他再一次面红耳赤采凝见状,立即澄清:“别误会,我是上你的床没错,但什么事也不能做,ok?这是契约条件之一喔。”他当然明白。只是身为一名医师,绝对明白禁欲不是件好事;这时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头脑清醒之际与她签下契约的。“你该更衣了,待会我们还得参加卓家的家宴呢。”“我知道。麻烦你出门后帮我找来陆姐及惠凤来,我需要她们。”门带上的同时,他喃喃地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