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了。
“呃啊,啊啊啊…”陈帆抖着大腿,挺着腰像一把绷紧的弓,整个人的平衡都挂在那条可怜的真丝领带上。
“叮——咚——”
两人皆是一顿,房间的旖旎消散,忽然安静了。什么也看不见的陈帆只感觉到Yinjing从自己的xue道里滑出,男人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里下了床。
接近顶峰却被寸止,陈帆小声喘着气,花xue不受她控制地张合着。
远处传来开门声,两人交谈的声音。她又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大脑开始运作。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许诚会让人看到她吗?他经验那么丰富,看着又挺会体贴人的的,应该不会让人进来吧。门口的人在按门铃的时候有听到她的声音吗?
交媾带来的热度微微退去,陈帆觉得有点冷。
陈帆听到脚步声。
眼前一片黑暗中,一只手拍在她tun瓣上,她不禁一颤。
“唔…”
但许诚挺身进入她,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磨蹭,他扯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在她耳边说道:“我找了个人来当观众,陈女士。”说着用力一挺,顶着陈帆的子宫口。
陈帆的理智不相信他会这么做,自己的小xue却不受控制地一紧,吞咬着身体里的异物。
“陈女士,你好shi啊…”许诚揉搓着陈帆柔软的ru房,。晶莹的蜜汁随着Yinjing的捣动从两人的交媾处缓缓流出。
“呜…哈…你个疯子。”陈帆看不见,敏感的触觉,yIn靡的声音都刺激的她要发疯,却总差了一点什么,到不了那个点。她现在的样子一定yIn荡极了,会有人在看吗?陈帆也不知道。
许诚轻声笑了,学着她不久前刚说过的话:“‘女人三十似虎狼嘛’,你不就是喜欢疯子?”他缓慢地抽送,克制地看着陈帆欲求不满的样子,却也是与发难忍。
他的手覆盖上女人微启的嘴唇,伸进那一片shi热里捣弄,陈帆一排整齐的牙齿咬住许诚的手指,像在泄愤,也像在调情勾引。
“唔唔…”
许诚再也不忍,突然发动攻势,霸道地抽插起来。
被吊着许久的陈帆只觉得酥麻的感觉顿时流窜她全身,让她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她想说不行,太快了,太深了,但大脑已经无法组织语言,话过了喉咙,又都变成了浪荡的娇喘。
已经被cao得红肿的软rou一次又一次收缩,想让那根炙热的rou棒顶撞的速度慢下来,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掠夺。
“呜呜…唔我…我唔不行了”她含混地说着,舌尖却无意识地扫过许诚的手指,柔软,顺从。
许诚的rou棒撞开软rou,顶在陈帆的敏感的褶皱上摩擦。
陈帆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中仿佛看到了白光,随即她就感觉到下身一阵暖流。
“啪。嗒。”
她整个人的重量吊在缠绕手腕的那条领带,听见自己高chao喷出的爱ye滴在床单上。
但许诚并不打算放过她。沾满她津唾的手再次掐上了她的Yin核,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刺激着那颗娇嫩的rou粒。
“呜呜呜…”
“啊啊啊…”
当陈帆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浑身的肌rou都在从未有过的高chao后微微痉挛着。
忽然她头上一松,大量的光线涌入她的视网膜,她像是在地牢里待了许多年,初见阳光的囚徒一样又闭上了眼。
“嗯…”她用鼻腔发出软软的哼鸣,“累死我了。”
“倏——”绑着她的领带也被松开,陈帆从善如流,没骨头一样地倒在床上。大腿上蹭到一点shi凉,大概是从她体内流出的水,提醒着她刚刚的疯狂。
许诚的笑声在她不远处响起:“我还没叫累呢,你个一动不动被绑着捱cao的人喊什么累?”
陈帆缓缓睁开眼睛,眯着眼看他。
“哦,不对,”许诚的手覆上陈帆的tunrou,作势向深处滑去,“刚才这里动的可多了,咬得真紧。”
陈帆一扭tun挣开了许诚的手。她低头端详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粉粉的,带了点深红色,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变青紫。
“也不知道明天消不消得掉”她说。
“怎么,怕在床上小别胜新婚的时候被老公发现?”
陈帆别了他一眼:“你管我呢,舍不得?”她环顾四周,没有其他人,“你说叫来当观众的人呢?”
“哈,当然是骗你的,”许诚从办公桌上捞起一个盒子递给她,“喏,你说要给老公买礼物,给你备好了。刚才是来送这个的。”
白底的瘦长礼盒上印着“brioni”的红字,打开一看,是一条深蓝色细条纹领带。
“总不会出错的礼物,”许诚随手就把领带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展示给她看。
“哎——”陈帆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抢过领带,按照折痕小心翼翼地叠好还原,放回盒子里“你别给我弄乱了。”
随即又说道:“可惜他的工作不怎么穿正装,不太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