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看见那润粉的,有点翘起的奶尖。
脸和身体都燥的厉害,他根本不知道怀岁唇肉一张一合的,是在说些什么,满脑子都是好白,好香,好漂亮。
“你先去洗一洗吧,这样湿着会感冒的,我帮你找找换的衣服…啊!”
怀岁正说着话,淮左就猝不及防地伸出手,一下摸到了胸口上,隔着浴袍就揪住了那点尖尖,毫不客气地捏在两指间按压。
怀岁慌乱地往后躲,可淮左没松手,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迫拉长了,带来一种怪异的刺痛感。
“淮左,你做什么啊!”
怀岁惊叫了一声,他哪里被这样用力地弄过,一下子痛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包在里面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淮左来的着急,只穿着简单的短袖长裤,那轻薄的布料湿了之后就贴在身上,能很清楚的勾勒出他的肌肉线条,腹肌紧绷,是称得上健壮的身材。
“对不起岁岁,是我没注意到力气,我帮你揉揉……”
他低声下气地哄着怀岁,宽大的掌心拢住胸口,捉着那两团软肉按摩似的轻轻揉捏。
因为半跪的姿势,淮左的视线刚好能和怀岁的胸口持平,目光灼热地盯着一会儿被拢的鼓起来,一会儿又被压平的小奶子。
紧促的呼吸频率,和止不住的吞咽声。
淮左衣服上沾着冰凉的水汽,可身体却热的滚烫,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怀岁被弄的浑身打颤,表情惊惶的几乎遮掩不住。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在谢骛清家里,楼下就是人来人往的宴会,淮左都敢做出那种事,而现在这个别墅,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怀岁到现在,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淮左在半夜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你身上好湿,这样有点冷。”怀岁换了种说法,声音轻轻的发着抖,一下就吸引了淮左的注意。
他懊恼地低头去脱衣服,怀岁忙抓住机会,赤着脚往门外跑。
只要跑进别的房间里,把门锁上,就安全了。
怀岁刚跑出门,就被一股力气捉住腰,整个人被提抱起来,淮左很轻松地钳制住了他所有挣扎,把人锁在怀里不动了。
“跑什么呀,岁岁。”
淮左对上怀岁恐慌抗拒的眼神,先是愣了愣,随后就涌出来一股烦闷的火气。
都是那该死的指令的错,真他妈的犯贱,闲着没事搞那些设定做什么。
淮左到现在,才算深刻的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他今天非得把那玩意儿改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