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心里忿忿。
水流了一屁股的小穴又湿又软,极热情地缠上来,龟头一进去就被死死绞住,骚肠肉又嘬又吸的,跟长了无数小嘴一样,爽的贺闫头脑一片空白。
怀岁的敏感点生的很浅,只要往穴里一插,光手指就能按到,更别说那么粗大的一根鸡巴,完全把穴肉给撑满了,就算是毫无技巧的蛮顶,也能回回都狠狠碾过骚点。
只是一次而已,怀岁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哭的眼前一片模糊。
那,那里可是……
怀岁声音发颤,整个穴道都被肏软了,乖顺无比的伺候着大鸡巴,快感熏的小脸粉扑扑的,舒服到声音都渗出水意,却还在哀哀的求饶。
呸,真是不中用的东西,价格贵有什么用。
整个下身都被撞麻掉了,小腿肚瑟缩着细细发颤,睫毛湿漉漉的,一簇一簇聚着,张着红肿的唇肉喘息,一副不堪承受的脆弱模样。
贺闫已经忍到了极限,又察觉到肠道里水多的要命,根本不会撕裂,就畅快又迅速地疯狂摆胯,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小幅度抽插,到最后每次都把鸡巴整根抽出来,又狠狠发力,连带着重力一起凿进去,囊袋“啪啪啪”地撞在穴口,发出粘腻的拍打声。
贺闫凑过去,安抚地亲亲怀岁的唇角,他那根鸡巴不争气,刚痛痛快快的射完,就又被勾的硬邦邦的,贺闫一只手握着它撸动,一只手揉在怀岁的后穴,那小而窄的地方被彻底肏开了,像口小淫洞一样,手指一触上去就被吮着往里咬,他摸了满手的淫水,脑袋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就先急急地捅进去猛插
贺闫也察觉到了肠道里的水润,绷紧了腰腹,咬牙把整根鸡巴都捅了进去,舒爽的闷哼一声,试探性的浅浅抽插起来。
贺闫视线紧盯着,已经想象到了骚穴口被撑开,热情的嘬鸡巴的画面,忍不住吞咽下一口口水,被迷的头昏脑胀,突然俯下身,舌头贴在穴上狠狠舔了几口。
怀岁记得这衣服花了贺闫好多金币,说是什么雪山上的珍贵品种吐出来的丝做的,被店老板夸的天花乱坠。
怀岁已经懵掉了,表情呆呆的,不敢相信自己那个地方,刚刚居然被人给舔了。
贺闫反正听不懂,就无耻地脑补小美人在喊他老公,说爽死了,要再重点,把自己想的更兴奋了一些,黏糊糊地伸出舌头,去舔怀岁的眼尾,鼻尖,嘴唇,简直要把人舔的满脸都是口水。
太过于惊恐的情绪,让怀岁都没有注意到贺闫已经直起身,手扶着鸡巴,龟头急急抵在了穴口。
现在这种姿势,让他连扭屁股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扯破一大块,像小孩子的兜裆裤一样,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怀岁还没来得及反应,贺闫就直直挺胯,强硬地把整个龟头给塞了进去。
怀岁都快后悔死了,边哭边生气,有些不讲道理的把错都怪在贺闫身为主角,却意志力不过关上边。
“唔…求求你,慢点,慢点!!”
尽管心里不愿意,可他的身体却舒服的要命,小穴的水流的欢畅,要不是理智还死死忍着,怕不是早就摇着屁股欢欣鼓舞的吃鸡巴去了。
他的手抓在小腿肚上,细细的一段,一手掌刚好能捉住,很方便压着使劲。
“啊!不要,不要,贺闫!!”
怀岁简直要被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力道肏死,声音可怜的要命。
贺闫胡乱用脑袋去蹭怀岁的颈窝,他不知道怀岁在说什么,只知道他的声音好好听,又软又娇,还被他肏的微喘,跟叫床一样。
“我,我再也不会缠着你,再也不给你惹祸了,求求你……”
骚死了,这么会嘬。
意志力都没有,被魔物附身了也要坚持一下啊,怎么这样……”
原本隐秘的后穴也被迫展开,失去一切遮挡物后,有些瑟缩地暴露在阳光下,浅浅的粉色,小的可怜,在贺闫的注视下,娇怯怯地翕张起来。
“怎么老是哭,等会儿该没力气了。”
“贺闫,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唔……”
已经性欲上脑,眼睛都快憋红的男人连脱裤子的耐心都没有,直接粗鲁地用手去撕扯布料,丝绸制的高档衣物“呲”一声就变成了破布条子,被不在意的扔到一边。
“乖岁岁,骚穴好会咬,吸的鸡巴爽死了,以后就天天给我吃鸡巴好不好,天天都用精液把你喂的饱饱的,喂成一个骚宝宝。”
后穴沾上口水后亮晶晶的,像是湿润的花苞,看的贺闫鸡巴硬的更加厉害。
贺闫双手捉着怀岁的大腿根,稍稍用力往上,就把整个下身都抬了起来,浑身都软乎乎的小精灵韧性也极好,很轻松就被摆弄成了折叠的姿势。
怀岁一下哭叫起来,完全忘了语言不通的事,胡乱地跟男人求饶,“贺闫,不要,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你出去好不好,贺闫……”
“岁岁,我要肏进去了,要肏进你的处子穴里去了,”他喘了一声,声音里有遮掩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