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风失语,即便是这种时候,他那好亲爹也不忘让他坐实沉溺nvse而不务正业的传言。
“够了。”
祁月起身取了一把约手臂长短的皮鞭,鞭梢是零碎的短皮条,鞭身乃皮条交织而制,鞭柄则光滑圆柱状。看到鞭柄…她想起上回他用这个放进自己的身t,不由得有些脸红,她已然觉得双腿之间有些sao痒。
祁月差点没一口气噎si自己。她是有些贪恋他美se,但谁无事会上赶着讨打呢!
“奴只是听闻永城的夜市很热闹,还有灯会,奴还从来没有见过。”
离皇城百里的永城塌了一座桥,追因结果是材料不够牢固,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当年负责的人私饱囊中,偷换了木材。
她再次回到他跟前跪起身,一双眼无辜的望着他。
真心实意。这天下待他真心实意的又有几人?
秦南风觉得很奇怪,他本无意于此,但见到她这么期待的样子,突然就很想欺负她。其实见到她那一刻,这几日烦躁的心都在这时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感觉松弛些许了。
“奴不仅对主人忠诚,奴对殿下也忠诚。”
“你是高兴出g0ng,还是,”秦南风饮一口水,风轻云淡道,“想挨揍了。”
祁月有些犹豫,但还是这样做了。她只能动作快些,以确保在这期间口水不会滴落下来。
她再次跪趴,但发现手里拿着皮鞭难以爬行。她知道他的意图,他想要她叼着过去。
祁月暗道不妙,可已入狼坑,只得跪下身子乖乖道:“奴但凭主人赐教。”
“孤想揍人了。”
分派好工作,调遣了人手,准备明日就启程亲临永城勘察的秦南风,却在大晚上的收到父皇的口谕。
“可以。”
“愣着做什么?”
“孤是去办差事。”
“你不会用爬的吗?”秦南风显然是觉得她有些蠢笨。
过了些时日,祁月又觉得垂头丧气了。她觉得秦南风压根就忘记了她这小奴的存在,还是说才经过一次调教他就对自己厌倦了。
秦南风轻轻一挥,一鞭扫过她的shangru,不轻不重,足以让她
说罢,他便拂袖而去。祁月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尊大佛真是y晴不定难以伺候。
祁月暗地里咬牙,殊不知心里爽极了。她挪动着膝盖,一步一步跪着朝屏风后去。
祁月来到他的寝殿,他正用浴完着衣而出,样子慵姿懒态,全然不像白日里正襟严肃的模样。
但当她打开柜子的时候,仍然有些吃惊。因为里面挂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光是皮鞭也有好些条,无论是木具还是皮具,看起来都非常jg致。
“孤只是不习惯。”
“那是自然,能陪同殿下外出办差,奴之荣幸。”
祁月正yu起身,又听到他悠悠一句——“敢起一个试试。”
“收拾一下包袱,明日启程去永城。”秦南风见着她,顾自坐在茶桌旁,倒了一壶温水。
秦南风很喜欢她识相的样子,但此时他仍坐在主座上,等着他的小奴来讨打。“既然如此,去拿孤的皮鞭来。”
她也是头一回觉得,赐教一词居然是这样用的。
秦南风站起身,沉了一口气:“孤不会赶你走,安心待着便是。”
虽说她后来才发现,这几日不讨一顿打着实皮痒的很。
祁月还未来得及高兴,就听到他说,“有个条件。”
祁月莞尔,像是想到什么。她跪着往前挪动两步,靠得他更近,几乎就在腿边。
“殿下要带奴一块去永城?”祁月闻言面露欣喜,朝他向前几步。
“起来。”秦南风觉得自己有些心软了。
“殿下肯招选奴,便是奴的恩人,奴对殿下亦是真心实意。”
好好好,不就是爬吗?祁月弯下腰,pgu撅起,手脚并用地往里爬去。她记得上次他从床右边的一个柜子里拿的工具。
而这永城输送的丝绸织布,都需通过此桥运往京城。如要绕道而行,来回一趟过于麻烦。此桥无论如何也得修好。
她看见他衣袍间的露出的x襟,不由得想起他的t格。他经常习武,身材别说多么健硕了。全然是能够令无数娘子回味无穷的地步。
而这边的秦南风确实忙得焦头烂额。父皇又给他丢了一桩棘手的事。
秦南风接过她口中hanzhu的皮鞭,往她身上蹭g净她沾染上去的口水。
一句主人让他恍了恍神。秦南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不论她对自己是否真诚,他都没办法相信她。
让他务必带上他宠幸过的那位侍nv,也就是祁月。
“殿下办完差事再带奴逛逛嘛,殿下权当散心了。”祁月带着期许的眼神看着他,别的不说,她是真想看看永城的热闹,她可从来没见过那些玩意。
秦南风皱着眉抬头看她:“你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