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住衣领,毫无反抗之力的让镇上新来的几个怪人扛在肩上,惨叫着消失在了院中。小镇上唯一一所酒楼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开张,连着那住在酒楼里的林夫子,木老板和白师傅也跟着一同消失。酒楼内,二楼的主房中不时的传来阵阵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低低哑哑的回荡在酒楼中,听的人血脉喷张。房内,被帐帘遮掩的大床剧烈的抖动着,时不时能听到男子沙哑的闷哼,伴着声声的抽泣交织在一起,惹得满屋的春意融融,只是,那响起的闷哼声却好似,不是同一个人?不一会儿,那帐帘微微掀起了一条缝隙,从那缝中向里看去,只见一白玉似的俊美青年满身青紫的跨坐在一麦色皮肤的沉闷男子身上,随着那身体的起伏一阵阵抖动着。似是受了什么刺激,青年突的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急呼,眯起的眼眸中落下了泪水,随即又被身后偎上来的清冷男子伸舌舔去。随着身下抖动的频率加大,青年承受不住似的伸手捉住了垂在床边的帐帘,将那缝隙拉的更大了一些,这下,那雕花大床上的一切便尽收眼底。埋头狠弄了两下,沉闷男子重重一挺,青年的头猛地扬起,挣扎了两下后便瘫软在了床上。随着男子的起身,一长相艳丽的男子伸手将青年翻了过来,不顾青年向前的爬动,轻笑着覆了上去。“停,停,不,不行”低喘的抽泣声响起,那抓着帐帘的手也被人温柔的捉了回去,随着摇晃,男子温和一笑,将帐帘缓缓合上。三日后,清晨,主房的门被缓缓推开,片刻之后,林逍遥两眼无神的扶着腰,一步一步缓慢的从屋里踏了出来。凌乱的衣衫下,从脖颈至胸膛处布着满满的印记,连那不小心露出的红晕上,都满是齿痕,红肿不已。摇晃着抚着墙壁一步步向外挪去,林逍遥此时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赶快让他消失吧,在这么下去,他真的是承受不了啊!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没走上两步,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传来,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抱进怀中,林逍遥面色僵硬的对上了一张温笑着的脸庞。被抱着进了屋中,看着穿戴好衣物满满当当站了一屋子的男人们,林逍遥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的挣扎着跳了下来,颤抖的扶着腰大吼了起来“混蛋!都是一群混蛋!”面色狰狞回过身的指着白云海,林逍遥简直是怒不可遏“其实你早就恢复记忆了吧!还背着我偷偷给他们报信!我真是救了匹狼回来!”叹了口气,白云海伸手想要扶住林逍遥“若不是你总想着逃跑,我们又怎会联合起来对你这样。”躲开白云海扶过来的手臂,林逍遥又愤怒的看向无名:“还有你!你早就知道他在做什么吧!你怎么都不拦着他!”还不待林逍遥接着吼下去,无名便委屈的皱起了眉头:“因为你都不让我和你同床。”林逍遥:“就因为这个?”无名:“对,他们都和你同床过,就我没有!”林逍遥:我这是犯了哪门子神仙收了这么个笨蛋!屋内的男人们面面相觑,皆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无名好样的!委屈的站在原地,无名偷偷的看了眼林逍遥“公子你不怪我们吧?”林逍遥:“”我还能说些什么。无奈的转过身看着一脸喜色的男人们,林逍遥咬牙切齿的倒在了无名怀中,这个笨蛋!身体力行的劝得了林逍遥回去,男人们这才大张旗鼓的亮出身份,得意洋洋的将林逍遥接出了小镇,而直到此时,小镇的百姓们这才得知,原来镇上那头发怪异的林夫子,竟是皇上身边鼎鼎大名的逸兴丞相!跟镇上的百姓们告了别,林逍遥坐在马车前方,看着那被远远抛在身后的青石小镇,和那已开满了红莲的湖泊,微叹了口气,将这景色牢牢的记在了心中。不一会儿,身后的车帘被掀了开来,司冰绝清冷的面孔探了出来“逍遥,里面舒服。”一把将司冰绝的脸塞了回去,林逍遥最后看了一眼那荷塘,叹着气钻了进去,对上这帮人,他还求什么逍遥,干脆改名叫跑不了得了。轩皇纪年十月初八,轩辕帝外出数日,亲迎逸兴丞相回朝。十月初九,左相因年老告官回乡,临走前递上呈词,请求皇上将左右相合二为一,并举荐右相箫然为天下之相,轩辕帝欣然答应,当日便宣封于大殿。逸兴丞相清廉贤明,陪伴在轩辕帝身侧,为东离作出无数贡献,将东离的国力推上了顶峰,为天下创出了流传千古的繁华盛世!据说,丞相爱好兵法,于是便在每日下朝后亲至将军府与冷将军连夜探讨,有时甚至两三天都常住将军府内。据说,丞相爱好医术,于是便邀了神医司冰绝住在府中,能够随时与他探讨医道。据说,丞相喜爱结交武林人士,与武林盟主和天灭教主同为好友,有时甚至会邀他们前来做客,但那之后,丞相都会一个星期不曾出府半步。据说,丞相与天下第一首富乃亲兄弟,故而关系甚是密切,两人同住一府,同居一院,同睡一床。据说,丞相身边跟着的护卫乃天机阁阁主,两人整日形影不离,甚至连皇帝的寝宫,他都能进得。据说丞相其实是个断袖,他身边的那些个男人也都是断袖包括皇帝陛下轩皇纪年冬月二十,轩辕帝下旨改国号为逍,并将天下的纪年时间统一为遥,奇怪的是,下完旨后的第二天,轩辕帝便同丞相双双消失于宫中,只留下一封传位诏书,当然,随着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些,整日围在丞相身边的男人们。距皇城外百里之处,七个男人站作一排,看着那远远踏步而来的俊美青年,青年身着白衫,手持骨扇,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