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有分寸，知道哪怕楚知乐对于疼痛的忍耐度再低，终究也只是感知上的强弱，不会真的被他这一巴掌拍出个好歹。
“放松。”
楚知乐下身空无一物，这个姿势让他刚被打过的臀尖硬生生挤压在了粗糙的布料上，但更糟糕的是，他娇嫩的后穴直接磨在了戚见山冰凉的皮带上。
这次他的哭声不同于以往，听起来微弱又无力，似乎在吊着一口气。
戚见山抚摸着男孩的后背，从上到下，堪称温柔。
戚见山很喜欢听楚知乐在这种时候说些不着边际的呓语，好像是被肏傻了，只能意识不清地说胡话。
“小孩，看清楚，肏你的人是我，所以有什么好怕的？”
戚见山深深看了他两眼，然后笑了，用一种让人听不清情绪的语气说：“那你男朋友的技术有点太差了，让你现在还没学会怎么在接吻的时候保持呼吸。”
久未被造访过的穴口紧致又窄小，正艰难地含着那两根指节，楚知乐仰着头大口喘息了几下，随即感到又有一根手指强制挤了进去。
“行了。”
“所以你愿意吗？”，戚见山问道。
或许是因为，他再也不是人事不知的孩子了。如今再说，只会让人觉得恶心，而他一点也不想让戚见山觉得他恶心。
楚知乐挣扎得极为剧烈。
“别再害怕了。”，他又多补充了一句。
戚见山确实不信。
“所以是谁？你的大学老师，教官，还是你爸爸？”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张开了嘴唇，用牙齿在戚见山的脖
他想把男孩抱到更柔软的沙发上，但怀里的小孩缠他缠得很紧。
“太疼了，叔叔，要破了。”
他用另一只空出的手轻抚着穴口的褶皱，试图减轻楚知乐的不适感，但是男孩却误会他是想要再插进一根指节，顿时害怕地挣扎了起来，却反而把肠道里的手指又吞进了几厘米。
戚见山把楚知乐重新提了起来，让他用双腿分开的姿势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我要再插一根手指进去。”
戚见山难得不想使用蛮力，只能任由楚知乐窝在他的怀里。
戚见山的手始终克制地放在楚知乐的腰后，现在能清楚地摸到那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是被皮带抽出来的印子。
男人的这一巴掌似乎是在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不相信他的回答。
“叔叔，好凉，好痛放过我。”
楚知乐在十几秒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还没发出声音，但是浑身却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了。
“你又要走了吗？别走好不好，我会一直很乖的。”
“叔叔”，楚知乐有气无力地说，“我好讨厌你。”
楚知乐听着男人冷淡的语气，一时手足无措起来，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把眼泪鼻涕都糊在他的身上。
“楚知乐，你多少有一些不一样，所以大可对我坦诚。无论是谁，我都可以替你解决，除非你自己愿意。”
戚见山被楚知乐闹的没有办法，本想再狠狠抽几下，好让人乖乖安静。但看着男孩几乎在自己怀里发抖，他最终还是没有下去手。
楚知乐又把男人的脖子抱得更紧了一点，“叔叔，我还能再咬你吗？”
许是楚知乐浑身无助发抖的样子太过可怜，戚见山只能用手托起了他的屁股，让他能稍微轻松一点。
“可是我很害怕。”，楚知乐努力想让体内的异物离开，但却只是徒劳。
“我的意思是不打了。”，戚见山无可奈何地说。
戚见山最终还是软了口气，就如同第一次见面那样，他总是会对楚知乐妥协。
戚见山冷眼旁观了几分钟，贴着楚知乐的小穴抽出了自己的皮带，然后伴着男孩不绝于耳的呻吟，将皮带抽在了他的尾椎上，连续六下，每一次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
但是他挣扎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盛着满眼的泪水摇了摇头。
楚知乐想大吼一声，“如果你不在乎，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此刻的戚见山，他再也无法像四年前那样自然而然地说出那些事情了。
男人从沙发的缝隙找出了一瓶还没拆封的润滑油，几乎满瓶倒进了自己的掌心，然后把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楚知乐的后穴里。
戚见山把手悬空，想替楚知乐顺顺气，但最终还是没有落下。
一瞬间，楚知乐像是又被抛到了那个小小的衣柜里，他想要躲起来，躲到没有人能够发现的角落，这样他就不用再被逼着回答任何问题。
他用手抚过，楚知乐就会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但却始终紧紧抱着他，一刻也没有松开。
他无助地叫喊了几声，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唤着戚见山。
“我是愿意的。”
里，甚至憋仄到让他几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