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着观众，楚知乐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挺翘的屁股，上面还有一道鞭痕。
男人的动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但没有任何展示和供人观赏的意味。
“对呀，就是刚才台上那个男人。”
男人的身形很高。
周帆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楚知乐一眼，“真是个乖宝宝，电视剧看多了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
戚见山从头到尾都包的很严实，甚至还带了一副黑色的手套。
这是属于戚见山的，平静深邃，但是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
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后台的方向，好像在等着谁出来。
男人说：“这种做爱方式我射不出来”
楚知乐今天穿了一件很显身材的运动卫衣，配上他过分英俊的脸，让人很难把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开。
虽然男人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将整张脸完全遮挡住了，但是楚知乐不会忘记这双眼睛。
突然，舞台的追光移动，楚知乐的视线只能被迫跟着那束光往前移。
周帆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烟收了回去，一路上也都没再点。
这个香艳的场面却没能引起在场的人什么反应。
“有事，不许吸，我不爱吻你那烟味。”
侍应生的脸色如常，职业素养良好地回答：“小先生，我们不收小费。”
“我以为你会掏出个金卡之类的东西呢。”
楚知乐的反问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想，戚见山果然不是男人的真名，毕竟这三个字里没有一个是和k相关的。
“那呢。”，周帆伸手指了一下，“我带你过去。”
楚知乐无故想到。
着烟说。
“小乐，我吸根烟，你没事吧？”
厕所门口站着一个帮忙开门的侍应生，楚知乐身上没有带钱，“扫码可以吗？”
楚知乐扫了他一眼，突然愣住了。
“矫情样儿，黄鹤楼大金砖你都闻不惯？”
楚知乐已经有185了，但男人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楚知乐又回想起了当年的那场性爱。
楚知乐想，他早该明白的。
四年前还是比板寸略长的碎发，如今已经长到了肩膀下面。
“厕所在哪？”
这场调教持续的时间很短，楚知乐甚至觉得男人只是出来露了一下脸。
“怎么，没见过这场面吧，k可难得来一次，门票难搞着呢？”
他的头发长了。
楚知乐没多问，他知道周帆他们能开这么久的车过来，那这个工厂肯定暗藏玄机。
“gaybar市中心多的是，我大老远带你来这干什么？等着吧，快开始了。”
“不用了。”，楚知乐说，然后飞快转身离开了。
戚见山不需要看任何人，别人的目光自然会一直跟随着他，
楚知乐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他只觉得人流在不停地往前涌，挤得他呼吸不畅。
事实上他们是大学同学，周帆也不过比他大了半岁。
灯光变暗，台下挽留的声音不断。但等光再亮起时，台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没有找角度，也没有控制力度。
“这是什么地方呀，gaybar吗？”
“k？”
楚知乐很不自在地躲避望向自己的火热眼神，踱步到周帆身边，小声地问。
目的地是个废旧工厂。
他已经回忆了太多次，以至于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是风吹过的温度。
他们到地方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他把眼睛又移到了台上，被绑着的男人，准确地说是男孩，一直持续不断地发出似哭似乐的呻吟。
他一定还有很多其他变化，只是自己看不出来罢了。
他拿起一旁的鞭子，漫不经心地往被绑着的人身上抽了一下。
楚知乐顺着他的视线往前看，刚才还是漆黑一片的舞台突然亮了，有一束追光打在了正中心。
周帆才注意到楚知乐已经安静很久了。
戚见山用的道具并不多，也没有展示什么了不得的调教技术，甚至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碰对方一下，但台下的人却始终表现得痴迷又癫狂。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主要目光都集中在了楚知乐的身上。
他早该明白戚见山需要的是什么。
他看到一个男人从后台缓缓走了出来。
这是个什么地方，楚知乐心里已经有数了。
周帆给门口的保安看了眼手机，保安很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迎着他们进去了。
一个升降台缓缓出现，上面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被十字扣束缚住了手脚，正被牢牢绑缚在台子上。
楚知乐想，可能是因为戚见山身上那份让人艳羡的游刃有余和毫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