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名媛大小姐,迪安娜尽管非常的任性自私,脾气也很差,
但是这并不能说她就是个完全无脑的蠢女人,或者说她至少不是非常蠢。不过尽
管迪安娜并不算太蠢,但是她的聪明也只属于小机灵,遇到重大问题时,比如现
在面临眼前的情况,她就有些傻眼了。
迪安娜在心里拼命回忆自己以前得罪过的男生,但是一来她以前就是个大小
姐、官二代,对人从来不假辞色,甚至以作弄弱小为乐,得罪过的男人没有一千
也有九百了,哪里想的过来。二来她以前的骄纵自满的性格让她根本记不住别人
的脸,所以尽管非常努力地回忆,但依然只能想起许多的人和事的零碎片段,实
在没办法想起眼前的男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因为什么原因而得罪他
的。其实是因为吴宇自己的容貌和气质比以前有了重大的变化,所以迪安娜没有
认出他来,反倒是吴宇自己对此并没有什么太深地认识。
吴宇等了好一会儿却仍然得不到回应,已经今非昔比的吴宇立即明白了,以
前那个默默无闻的自己,在这个官二代大小姐迪安娜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甚
至连想都想不起来了,不过这只让他的怒火变得更加高涨了。「啪——!啪——!」
吴宇一面抽了迪安娜两个响亮的耳光,一面用力用军靴碾压着迪安娜穿着白
色体操鞋的双脚,白色的鞋面很快就染上脏兮兮的污渍,彷佛就像被玷污的迪安
娜一样。
被正反抽了两记耳光,脸颊上火辣辣的迪安娜连惨叫都不敢发出,丝毫不敢
乱动,她惊恐而又紧张地两腿并拢,立正站好,彷佛自己的脚丫子并没有被军靴
踩着一样。迪安娜在被军妓训练营里的教官严格训练后,产生了某种下意识地服
从性,而吴宇本身似乎也有一种莫名地、令人战栗的威势。两种压力让迪安娜在
身体上变得更加地顺服和安静,但是她那充满耻辱的眼神,和略有不甘的表情,
却表明了迪安娜内心深处的反抗与仇恨。
「怎么样?吃了两个耳光想起一点什么了吗?」吴宇的语气中充满了即将要
开始报复的快意:「啧、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想让你以前的那些朋友
看看啊。做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感觉怎么样啊?是不是感觉非常爽呢?其实你原
本的本质就一直都是一个妓女,一个婊子。只不过那时大家都被你看似端庄优雅
的外表,和道貌岸然的虚假谈吐给迷惑了,他们没有看到你的内心里淫荡与下贱
……」
听着吴宇话语里对自己的羞辱,迪安娜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伤口被再一次撕开
了一样,自己这半年多以来,靠性交的快感来麻木自己,为的就是忘记自己以前
的美好时光和惨痛遭遇,现在这些痛苦的记忆又再一次地回到自己的脑海当中。
尽管迪安娜她现在还是穿着衣服,尽管她自己早已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裸露身
体,但是现在心情激动、倍感羞辱的迪安娜,却彷佛回到了自己次被男人侵
犯的时候,次全身衣服被扒光吊起来被男人围观的时候,那种羞耻感与恐惧
感好像一条条毒蛇在噬咬着她的心。
重温了不堪回忆的迪安娜再也关不住记忆的闸门,她彷佛又回到了被捕的那
个夜晚,自己被像捕狗一样的用套绳杆绑走,被扒光衣服,被各种形形色色的臭
男人侮辱和轮奸,最后几乎是赤裸地被押上前往军妓训练营的飞船,在飞船上还
与自己的熟人艾玛·沃特森·梅羞耻地相遇了……种种地屈辱和痛苦涌上心头,
让迪安娜的脸涨的通红,但是她的身体却意外地有了反应,她白色蕾丝开档三角
裤的裤裆部位变得湿透了,有液体正在慢慢地渗出,迪安娜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地
湿了。
吴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变得更加的兴奋和开心:「下贱的骚货果然
够贱!这样都能兴奋起来。现在跪下给我舔!」说完吴宇按住迪安娜的肩膀让她
跪下,掏出自己已经怒胀的粗长鸡巴,在迪安娜的两颊连续用力抽打着,就像在
抽打耳光一样。此时迪安娜闻到吴宇下体和鸡巴有一股浓郁的味道,和很长时间
都没有洗的内裤味道一样。
吴宇得意地说道:「怎么样,很好闻吧?当我在花魁榜单上发现你之后,我
就特意一个星期没有洗鸡巴和肛门,为的就是招待你,现在你要好好地帮我
舔干净。」
看着那根散发着臭气的鸡巴,又被吴宇刻薄的言语勾起了痛苦的回忆,迪安
娜心中真想狠狠地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