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嗯、别”
戎溟抗拒地扭动身体,却反而促使男人加快手中的动作,性物完全勃起了,还把毛巾顶出了一个色情的形状:“别在这是哪?”
“操场的台上。”
从澡堂门口出去,如果不往监狱方向走的话,离得最近的就是操场。平常时候的晚上操场是明亮的,这便於狱警们监视囚犯是否有越狱的迹象,也便於狱警们突然兴起对囚犯们来个夜训惩罚。
男人感觉到手中的东西颤动几下,又说:“记得吗?每天早上集会的时候,监狱长或者狱警们站着的地方,底下的囚犯们全都会注视着这里”
“别说了呜”
男人低下头来想要吻他,却不料戎溟在这个时候突然发难。他抽出腰间的毛巾捆住男人的双手,翻身坐在男人身上。
男人顺势倒了下去,仰躺着面对戎溟。
?
戎溟从刚才就一直在示弱,装作乖顺的模样,好让男人降低对自己的戒心。
外头虽然黑,但不比室内,藉着淡薄的月光还是能看清一些东西的。戎溟刚才就隐约看见隐藏在乌云里的月亮就要探出头来了,他抓准机会,只要能短暂制服男人就够了,仅仅一秒的时间,就足够他看清男人的长相了。
这次连老天也是帮他的,月亮的光辉撒了下来,他在暗淡的光线中看见对方眼角的泪痣,看见这一张脸:“你怎麽会”
白晏殊的五官,白晏殊的身材,但神情完全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这世上有一种人,把自己放得很卑微,是软弱到让人欺负都觉得没意思的那种。这种人最容易让人降低戒心,最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戎溟早该想到了,在监狱里,怎麽可能会有真正无辜的人。
男人好像早就做好被发现的心理准备了,一点也不讶异:“你现在还想杀我吗?”
连声音也一样。
这下完全没有误会了,但是为什麽?怎麽可能?
戎溟的脑子乱成一团,没有办法思考。男人也没有打算让他思考,猛一挺腰就把戎溟从自己身上晃了下来。
戎溟重心不稳,还没摔在地上,就被男人护着後脑,压在地上亲吻。
“呜”
男人还是一样霸道,敲开他的牙齿,舌头长驱直入,不断地挑逗他口腔内的敏感点。?
戎溟早就习惯他的吻了,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下来。
两具同样炽热的身体摩擦出情慾的火花。
戎溟此刻是全裸的,身下的慾望被男人握在手中套弄。他几乎要被这样的快感给淹没,但还是硬逼着自己清醒道:“你是装的你一直都在骗我”
“不。”白晏殊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因为我不再满足只在黑暗中做这种事了。我想要像这样当面抱你,戎溟”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语调。但戎溟怎麽样也没有办法把白晏殊跟男人联想在一起。
“是我输了。”
戎溟被男人坦承失败的话惊到讶异不已。但他很快就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因为男人握着他要害的手动得更快,完全掌握住他的身体了。
“嗯”噬咬的吻从肩头一直往下,含住他敏感的乳头。戎溟的身体早就对快感食髓知味了,无法拒绝,身上软绵绵的,像是没有丝毫力气,但下面那个部分却硬得厉害。他此刻没有办法去想该怎麽处理男人,本能地顺应慾望而走:“解开我想射”
男人不但照办了,还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从囊袋一路往上舔至顶端。
“呜”戎溟被他逼射了,射出的体液又被男人用手指送回身体里去,“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呃──”
男人已经等不及了,掰开他的双腿闯了进来,龟头顶开层层的嫩肉,直抵核心。
?
“啊、轻点”
但这次不一样,戎溟知道他是谁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吞吐接纳他的慾望。这怎麽可能不让人激动呢。
男人这次像失了理智一样,再也温柔不起来了
恢复供电的时候,所有的囚犯都被锁自己的牢房里,不准出来。直至他们查出停电的异常原因之後,才准放行。
白晏殊没有做得太过分,他还是趁着恢复供电前就把戎溟带回牢房里了。
所以戎溟现在正坐在床上盯着他看,带着审视打量的目光,褪去伪装的白晏殊,没有再对他做出那种做小伏低的姿态。
白晏殊看见他的手指上有伤痕,还有手腕处有明显的红痕,前者是打架弄出来的,後者是刚才情动时没有控制力道,被他弄出来的。
他走了过去,戎溟警惕地盯着他:“做什麽?”
“帮你上药。”这已经成为白晏殊的日常了。
戎溟一时只觉得心情复杂,但他显然还无法接受事实,拒绝道:“不用了。”
白晏殊没有走,只是坐在戎溟的床上,强硬地把他的手拉了过来,模样虔诚地低头去吻他的伤痕。
“你”戎溟震惊到不知道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