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这么财大气粗的一个金主,又生得身强体壮的,从来只有他对别人说荤话的份,哪有别人调戏他的道理。
可被程诺这么一说,好几个月都没接受过外物入侵的后xue又被手指给插了进去,久未受到滋养的xue心深处当真泛出一股痒意来。
况且程诺进步神速,竟然连用手指扩张的功夫也有长进,在逐渐撑开甬道的同时,指腹抵在粘膜上不断辗转按压,几下就把秦意弄得哼出了声,面上也露出迷茫之色。
直到感觉被一柄火热的rou刃抵上了xue口,秦意才惊慌地回头去看,正好撞见程诺扶着自己的roujing往他股缝里捅的情形。
前两次做的时候不是意识模糊就是黑灯瞎火,秦意还没见过程诺胯下孽根的真容,如今一瞧,他真有点被吓到了。只见程诺的性器修长笔直,通体颜色浅淡,只有前端沁出一抹艳红来,好像一根质地细腻的玉势。形状颜色挺秀气,可是那长度和粗度都非同凡响,上面盘踞的青筋也很可观,简直不像是这么一个美貌的青年身上长的。
秦意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狰狞的东西捅开了后xue,一寸寸地嵌入柔嫩如蚌rou的甬道,也许是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他觉得后面胀痛得快要裂开了。于是他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手掌在水面拍击出四溅的水珠:“妈的!你你拔出去!嗯小兔崽子”
此时程诺正是性欲勃发的时候,拥有了近乎于发情雄兽的本能,绝不会让自己的雌兽从胯下溜走。他一手卡在秦意的腰间,不让他移动半毫,又将嘴唇附在对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秦总,不要逃”下一秒,他已借着搂腰的力道,将自己的rou楔全根撞了进去,囊袋在秦意tun上拍击出一声脆响!
“啊啊————!”猛然顶进来的rou根让秦意连脚趾都蜷紧了。游泳池比较浅,他一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在里面站立是完全不成问题的,但在浮力的作用下,他没法将体重全落到双脚上,整个人始终是飘着的,被贯穿的后xue反而成了受力最多的部位。
在这样的形势下,rouxue自然而然地将jing身吞得越来越深,就好像秦总有多欲求不满一样。程诺根本不用动弹,就能感觉到内壁强劲的吸力,甚至xue腔里的媚rou会蠕动着往rou棒上套弄,像张小嘴一样把他的命根子往里吞咽。
“呼秦总您好会吸,里面简直跟天堂一样嘛”因为秦意的rouxue里太过紧致,而程诺这些天来又连手yIn这样的发泄都没有,前端十分敏感,他怕自己动一动就会射出来,只好先保持着静止的状态。又由于他是将秦意禁锢在怀里的,对方也连带着不能动弹。
秦意到现在才崩溃地发现,自己又一次被程诺不戴套地干进来了。正因如此,虽然对方没有动作,他却能感觉到粗壮rou棒上勃勃跳动的力量。硕大的Yinjing不留一丝缝隙地挤压着肠壁,让他连大声喘气都不敢,生怕蹭到体内的巨物。
久而久之,他完全受不了了,宁愿被程诺痛痛快快地cao一顿:“干嘛呆在里面不动弹没吃饱饭啊?”
任何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受不得激的,程诺听见这话,皱紧眉头撅起小嘴,显然委屈到了极点:“秦总,这可是您说的!”
他的手掌游移到秦意的腰胯部,赌气似的在那饱满的tunrou上抓揉了一把,紧接着就握住大腿根,用尽全力地顶撞进去。秦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捅得哼了一声,可接下来他连呻yin都发不出来了——程诺的性器开始像打桩机一样在rouxue中进攻,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插,激烈的水声哗哗作响,无数水珠被rou体拍击得四下溃散,又重新落回水面。
那根洁白粗长的性具每次都要退到xue口,然后再不留余力地进入,使劲得似乎要把饱满的睾丸也挤进来。在这样粗暴的cao干下,秦意的rouxue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粘滑的肠ye,以免疯狂进出的rou棒伤到内壁。但程诺的rou棒一往里挤,rouxue中丰沛的汁ye就免不了被榨出来,透明的体ye很快便溶解在水中。
“卧、卧槽嗯啊啊——你这是,要人命啊呃唔”秦意被Cao得不停撞在池壁上,上面镶嵌的瓷砖很光滑,但砖面之间细微的缝隙中又填满了粗糙的粘合剂,使得他的ru首一会儿在光洁的砖块上滑行,一会儿又受到颗粒物的刺激。这样一来,即使程诺根本没有碰他的胸膛,那两粒nai子也被摩擦得通红发肿。
在他的身后,程诺肆意摆动着胯部,毫不留情地Cao弄着金主的媚xue。他的肩膀以下都浸在凉幽幽的池水里,头顶却是一望无垠的碧蓝天幕,接受着初夏炎日的暴晒。进行着如此激烈的体力活动,他的额际很快就滚落了汗珠,自认为是非常尽心尽力的:“您不就喜欢我粗暴一点吗?呼、呼,怎么样,够带劲儿吧,是不是Cao得您都爽飞了”,
泳池中展开着热烈至极的性爱,那片区域的池水受到波及,甚至给人一种升温的错觉。秦意被挤在池子边上,被迫感受着体内不断摇晃耸动的rou刃,紧致的后xue一次次被Cao开,被彻底地进入。大幅度的抽送冲击着他Jing壮的体魄,连视野也处于颠簸之中,他无语望天,觉得这顿Cao真是自找的。
还是花钱自找的。
程诺的rou杵就跟电动马达一样,不知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