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夜猫子,宁致根本不知道她每天几点睡觉,有时,宁致要是身体有不适或感冒啥的,都会有断断续续的呼噜声。霁夏就提醒宁致该小心了,宁致如实回答“可不,这几天,胳膊又酸的不行了,都是你把我给累的。”霁夏盯着宁致“我才不信呢,我没回来前你就不止一次向我诉说着,妈你最好别说梦话,可吓人了,有时还哭呢。”宁致瞪了霁夏一眼“你说的那话,我要能知道,能控制的话,我就不用睡觉了。”霁夏“你,你不睡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宁致就追着霁夏要教训她,霁夏顶在门上就是不让进,宁致往床上一爬,不知不觉真又睡着了。
霁夏和宁致的日子每天都是乱七八糟的一堆一堆的,有道不尽的酸甜苦辣,有不着调的追逐嬉戏,有互不相让的电视节目的争夺,也有说不完的过去、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甜涩
春节是个喜庆的日子,每家都各不相同,但出门在外的游子还是愿意回家过年,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热热闹闹的,别有一番情趣风味。
一路上,就开始编排着夏舅(夏有两个舅,一个在市里,一个在村里),宁致“今年回去想让帮忙就得付工资,一天几百合适?”霁夏天真地说“你还要工资呢,人家没找你要钱就不错了。”夏舅“这孩子,咋那么说话了?他们这两天正需要人呢,咱们这是雪中送炭,他们求之不得呢。”宁致“可不,一天在外面冻的冷呵呵的,咱们几个人一天怎么也得挣个千八百的吧。”夏舅“你狮子大开口了,他能挣多少?”宁致头一歪“那没算过,这不是挣过年的钱了么。”夏舅“还用你花钱了?有我们几家就够了,你就省省吧。”夏舅经营着一个rou食水产类的店,一到过年是个旺季,一年中也就这几天能看见忙了,也能挣几个钱。而宁致这一帮人,也就是在那儿瞎侃了,回家顺带帮个忙,但有一点,那就是:这一帮人无异于鬼子进村,不说烧杀抢掠吧,那也属于三光政策了。卖的什么新鲜玩意,先尝尝,价钱不谈。夏舅是宁致的长兄,他总是在年前就提前准备了一家人爱吃的食物,就盼着这一伙“强盗”回去解馋了。长兄如父,真是不假,她就是那样年复一年心甘情愿地做着充分地准备。酒后他还时不时地训训这一伙,真像是长辈似的。不过,没有人吃他那一套,一见动了真本,这一帮子都借故陆陆续续离开了,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在那儿自说自话。
最令宁致受不了的就是霁夏了。这一回老家,霁夏就把宁致视为无物了,一天也摸不着个影,一共还没回来几天了。霁夏和她年龄相仿的妹是头顶头的一会儿看电视,一会儿玩电脑,不时出去溜达溜达,宁致在她妈那儿,她们就在她舅家,宁致追过去,人家两人又相携走了,宁致那个失落啊。
到了晚上睡觉,才能看得见。宁致就数落霁夏了“你呀,把我当空气了,真不知你还是不是回来看我了。”霁夏脆生生地说“妈呀,你可知道空气是多重要的东西,那只要是活着就寸步不离的啊。”宁致不甘心“去你的,我这热乎劲还没过呢,你就把我给撇了。”那吃醋的劲头、样子真没什么可比的了。霁夏推脱“你找你妈去,你也该多陪陪你妈不是?”宁致“那你把你妈就舍了,是不?”夏妹更是个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能噎死人“我俩密谈少男少女心事了么,似乎没有你的空间。”宁致直接一人脑门一巴掌“给我闭嘴,还密谈了,我把你俩给灭了,信不信?”于是,在二比一的情势之下,宁致当然是落败的那一个。宁致又把话题转移了“你们俩,从回来就没看见写作业,两个人共同研究一下学业不是更好么?”霁夏和她妹相视一笑“妈,你能不能有点新鲜的话题,一没的挡了就用这招,不够诱惑,说服力也不够。再说,一个高一,一个高二,明显就不适合一起讨论。”宁致:“那每科都有必背的知识点,相互督促,你不会说不认识中国字吧?”霁夏:“妈呀,这是在家还是在学校呢,我有时真分不清楚了,你比我们老师还狠呢,寸步不离的训话啊!”宁致瞅瞅这个,瞧瞧那个,“那就一天到晚由着你们玩?再说你可以向你妹讨教啊,多好的机会,总而言之我看我是治不了你们了。”霁夏“别忘了我们现在的比例,你没有胜算的可能。”宁致真是被水来土埋,兵来将挡的哑口无言了,气呼呼的往那儿一躺,霁夏讨好的把MP3递到宁致手里“听歌吧,你的业余消遣。”宁致不服气地瞪着霁夏“看把你得意的,终于有底气了。”那两姑娘挤眉弄眼的,那胜利的神色掩饰不住的流露了出来。
宁致还真找她妈诉苦去了“你看看霁夏,一回来连个人也逮不着了,这一回去,就该走了,我这都没和她呆几下子了。”致妈“你呀,你要不就走着站着都跟着,要不你就别埋怨,十七零三岁,还带孩子气了,人家两个孩子玩的好,你就让她玩去么。”宁致痛下决心“明年不能回来了,这样她就老老实实和我呆在家里,我就知足了。”致妈“你不回来?我觉得有人就不依,他总得把你弄回来,他可不放心把你一个人放在外边。”宁致试探地问:“你大儿子吧?”致妈“你说呢你命好,哥呀弟呀的,都尽着你,让着你,都放不下你,有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