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
后来他被指派去照顾拜伦,事情特别多,实在走不开,又耽搁半个月。
再后来,收到求助信的艾维斯大公声称拜伦受到虐待,向皇帝提出要收养拜伦,要求骑士团把人交出来。于是骑士团戒严自肃,骑士们被禁止擅自外出,又又又耗去了半个月时间。
好吧,他承认,自己的确存着一点点不想和摩根见面的心思。
他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狗爬到摩根身边,把脑袋搁在主人的大腿上。
摩根轻轻叹息,用手指梳理克雷格柔软的银发,抚摸他的脸颊和后颈,捏弄他的耳垂:“不回答?”
克雷格闭着眼睛哼哼,舒服得有些陶醉。
或许是身体自带的后遗症,在见到摩根的瞬间,从未存在的感情便开始以惊人的速度膨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太危险了,他想,要是摩根死掉就好了。反正摩根不喜欢他,干脆赶紧去死好了。
“克雷格。”
“唔!”
尖锐的疼痛刺下,他仿佛是被一根针扎爆的气球。克雷格躺在地上惊恐地大口喘息着,直到看见雕刻华丽纹样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剧痛之下短暂丧失了神志。
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主……”
“闭嘴。”
坚硬的鞋底踩住克雷格两腿之间的鼓包碾磨,疼痛与恐惧混合着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克雷格下意识想要蜷缩起来,好在及时控制住四肢,把自己顺从地打开。
在帝国,奴隶是主人的财产,身上烙印着魔法契约形成的枷锁,终其一生都无法解脱。
克雷格一开始并没有把自己的奴隶身份当一回事,无论是剑术或黑暗魔法,他的实力足以让他站在金字塔的尖顶。哪怕终生隐姓埋名,远离帝国领土也无所谓。
但苏醒后的两个月以来,他尝试过逃跑,也好几次试图自伤自裁,枷锁却总会逼迫他停止,使他的挣扎化为乌有。
他甚至无法自慰。
就算身体空虚到了极点,欲火几乎烧干他的理智,抱着被子彻夜难眠,也无法蹭动抚慰自己哪怕一下。因为摩根禁止他这样做。
久违的高潮持续了一段时间。
眼前像是炸开苍白的烟花,克雷格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甚至逼出了几滴眼泪。
“脏死了。”摩根说。
克雷格听懂他的言下之意,喘息着起身跪坐,解开皮带,露出刚刚释放过的阴茎,用口袋里的手帕擦拭干净。
这根鸡巴的尺寸不小,也好用。克雷格用它从许多男人和女人嘴里撬出过情报,直到摩根某天突然抽风,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还勒令他戴上了贞操锁。
如果不是这次被安插进皇家骑士团,克雷格或许到现在连排尿都不能自主。但明明从一开始,摩根就默许这件事,甚至送克雷格去伺候过他的几个情人,却又出尔反尔,真是冤得人六月飞雪。
“过来。”
摩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屁股?
什么鬼东西。
“凯尔新研究的狗玩具,”摩根说,“你试试。”
克雷格还记得那个对他动手动脚的淫乱魔法师,心里嫌弃得很,但又不能违抗摩根,只能掰开硅胶做的肉缝,把鸡巴插进去,然后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屁股。
身后明明什么都没有,克雷格却觉得自己像被人突然插入了一样,十分诡异。
“他在上面施了转换魔法,”摩根掰过克雷格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总得找办法应付宠物的发情期,对吧?”
催情药发作得很快,克雷格感觉下腹像是燃起了一团附骨的阴火,烧得人两眼发黑。
没有人能比自己更懂自己的喜好,更懂如何取悦自己。克雷格很快掌握了身下诡异用品的玩法,龟头碾过自己敏感点应当在的地方,一次次失控地插到最深处,很快就逼近了高潮的边缘。
魔法道具被摩根踩在脚下。
他不允许克雷格碰它,于是克雷格只能趴在他的脚边,无处安放的双手揪着地毯,晃腰的模样的确像一只发情期失去理智,骚扰主人的狗。
“停。”摩根说。
克雷格猛然停了下来。
被卡死在高潮边缘的感觉糟糕透顶。汗水顺着下巴滑落,痉挛的肠道欲求不满地紧绞着不再动作的阴茎,大腿打着颤,反复绷紧又放松。
“慢慢来。在我允许之前,不许射。”
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摩根说:“进来。”
来人是皇太子的近臣,报告道:“殿下,梅赫卡一案的犯人决定于三日后进行公开处刑,陛下和其他皇子都会出席,在此之前,犯人将由教廷看管。以及,艾维斯大公确定会收养拜伦·梅赫卡。”
“那从今往后,我们该改口叫他拜伦·艾维斯了。”
人类的说话声听起来像此起彼伏的耳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