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个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rou串拿过来,我对猪rou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rou,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rou就觉得恶心,吃点瘦rou还行,最喜欢吃羊rou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rou串,就能把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rou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我回屋里从舅妈身上摘下围裙,自己围上,可是够不着,带子在后面,舅妈笑着帮我从后面系上,让我转过身,轻轻掸了掸我的衣服,抚了抚肩膀,端正的看看,点点头,道:“好了!”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对将来出门的丈夫的举动。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ㄖ!”舅妈笑了笑道:“你就折腾吧,我也放开来,陪着你疯!”我抓住舅妈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rou。我趁着放在架上的rou正烤着,进屋把葡萄酒拿出来,拿出三个高角杯,在农村这种杯子不常见,因为在农村一般都是喝白酒,用的是两三钱的小酒盅,这种三两的大杯是从城市里传过来的,一般用来喝红酒葡萄酒。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舅妈已经将烧鸡撕好,又拿来一碗蒜泥,还有酱牛rou,猪肝被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摆在桌上,光这些东西老百姓家就不可能舍得吃。我深深体会到了有钱的幸福。我们三个人都很忙碌,舅妈忙着在厨房切一些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儿,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得把自己给吹晕了。舅妈忙完了,从屋里走出来,见我仍在伸着脖子吹个不停,问道:“小舒,你就不能用蒲扇?这样吹还不把人累死!”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木炭很快旺起来,羊rou开始滋滋的冒油,香气扑鼻,在院子里弥漫开来。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舅妈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舅妈,你闻到了吗?”舅妈笑道:“闻到了,是挺香的。”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ㄖ如年的感觉。我拿起一串,顾不上烫不烫了,咬了一块,哈了哈气,吞了下去,大叫:“好好,真是好吃!”两人这才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我这才满意,对舅妈道:“怎么样,好不好吃?”舅妈用手轻轻拭了拭自己的嘴角,说不出的优雅从容,笑道:“确实不错,挺好的。”我心里快活无比,又乐滋滋的开始忙活起来,这时所有能做的都做好,放在了桌上,只剩烤羊rou串了,她们两个坐着小板凳,靠近火堆,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拿着一串羊rou,悠然自在的看着天,烤着火,纵声谈笑,享受得要命,舅妈笑道:“我们这样可是典型的小资生活!”思雅咯咯地笑道:“这样的ㄖ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为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ㄖ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模样。舅妈笑道:“不愧是当老师的,说得一套一套的,确实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心思。农村的人哪有能想到这些的,就这个家伙花花肠子多!”我仍忙着烤羊rou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在那里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茬,其实也够他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他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rou鸡rou,跟她们聊起来。有两堆火在跟前,想冷也冷不起来,还被烤得浑身发热。在跳动的火光下,两个女人变得更迷人,我们坐在一起,感觉到三人的心从没有如此的亲近,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辟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我的心在这样的情景里变得脆弱很多,又想起了老爸老妈,竟然不知不觉的喝醉了。以后发生的事模模糊糊,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好像哭了,还大叫妈妈。早晨醒来,自己正睡在舅妈的大炕上,旁边是舅妈与思雅,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露出雪白的肩膀,都是头发散乱,难道自己在醉中把她们办了?我还真记不大清了。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我掀了掀被窝,看看下身,竟沾有一丝血迹,看来,真的是把思雅上了,可惜自己是在那种情况下。两人被我惊醒,舅妈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舅妈看着我,怒道:“昨晚你都干了什么?”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舅妈哼哼两声道:“你这个坏家伙,竟把我跟思雅俩都给你说你混不混!”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