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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之死/教父往事/共谋犯罪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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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一阵忍不了的酥麻热意,爬向上,冲向下,像要决堤的洪,即使双方只是抱着,没动。

    好想上厕所。

    您是要高潮了。尤里多斯纠正。

    不是高潮。

    那也操完再去。

    玩得过了头。温热的液在尤里多斯的抽送下失控地流出,被操得失禁了,可失禁之前都还是那么乖,一声不吭,完全看不出来忍到极限。

    父亲此刻无助得像个孩子。尤里多斯自知理亏,他收拾床单,清理,为父亲洗漱并更换衣物。

    弄坏就不好了。尤里多斯说。

    早就合不拢腿了。安多诺瘫软在床上。我脑子早坏了。

    至少身体别坏。尤里多斯也躺进被窝,捏住父亲的手指。我还指望您活到一百岁,和我一起死。

    “你才活八十多。”

    “活那么久干嘛?那是老不死。”尤里多斯再次放下床幔,剪掉烛芯。

    他赤裸,他也赤裸,二人在黑暗中紧紧相拥。

    “我知道你和克多洛没什么。”安多诺忽然小声道。

    那您又何必试探我。尤里多斯笑出声音。

    “我想知道你拒绝他的原因。”

    “您要听我说是为了您吗?”

    “你举止轻浮,真心难定。爱上你的人活该伤心。”

    霍尔奇默克郡的冬季。

    “冷啊!冷啊——”

    只有看门老人的叫喊在寂静雪地回荡。他手中摇晃的是威士忌,烈的,把他老糊涂的脑袋烧得更痴。

    “冷呀!冷死我啦——!”

    究竟是哪个癫公?一大早就在不停地嚎?

    休息日。昨夜通宵打牌。

    从清晨五六点钟到天光大亮的十点,尤里多斯在楼上干躺着,没有睡着。

    吱呀一声,木窗被推开,克多洛探出脑袋吼叫道:

    “操你妈了,怎么还没被冻死?”

    老人啐了一口,吼回道:“你老娘早他妈被我操死了,野兔崽子。”

    “他说的没半点错,你老娘好像还真死在男人床上。”尤里多斯对站在窗台的克多洛说。

    克多洛扭过头:“滚出我的房间。”

    尤里多斯惬意地仰躺在木板床上,脑袋压着双手。闻言他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

    “不要生气啊——我长芽了。嵌进床板了。”

    克多洛去拽他。拽不动。打他。尤里多斯被打得满床滚。

    饶命,饶命。再也不说了。

    克多洛气得很。他辫子都气歪了,或许是打歪的。金发稍长,扎一个辫子。尤里多斯说过可爱。

    泪眼汪汪。

    天啊,可怜的。怎么还哭了?

    尤里多斯意识到自己嘴贱。合该抽两巴掌。于是他真抽了,红着半张脸去哄克多洛,克多洛拧红了另外半张。

    再厚着城墙皮笑笑伏低做小,就又好了。克多洛擦眼泪,问尤里多斯下午去哪。

    “去我父亲那里。霍尔奇默克闹了疫病,你要小心,也不知道怎么会冬天有的——他做终傅圣事。”

    就是祈祷病人健康,安宁保佑临终病人灵魂一类的过场活。

    “过场活”,尤里多斯是这么叫的,他也叫它们“高级把戏”。

    低级的把戏骗傻子,中级的把戏骗人,高级的把戏骗自己。

    死了就是死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往生天国。搞得真有那回事似的。

    不过,这类话大约只能与什么都模棱两可的克多洛说说。别人是说不得的。也怕被告发举报。

    “不留下来?”克多洛问。

    “留下来做什么?”

    嗯,随便。做什么都好啊。克多洛说,同时他眯起眼,好像要笑。休息日,外头下雪,屋里暖和,没人打扰。好不容易有这样一天呢。

    尤里多斯从床上弹起来。还是决定要走,他说:“还会有很多这种日子!”

    克多洛只是微微一笑。睫毛在斜进的阳光下,像漂亮的飞蝶。

    这个冬天没有了,下个冬天有。下下个冬天,下下又下个冬天,我们的时间还长。

    尤里多斯蹲着穿靴子,一边这样说。

    克多洛给他圈上围巾。围围巾的人笨手笨脚,被围上的人也并不适应,闹了个尴尬。起身时鼻尖碰鼻尖。克多洛想吻他,他不留痕迹地躲开了。

    从克多洛的屋子回到家里。

    桌上搁着咖啡,一沓报纸。卧室门半掩着。尤里多斯解下袍子,靴子踩在木地板上是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轻轻往房里走。

    父亲的影在床幔里。

    尤里多斯跑过去,解掉鞋爬上床。搂住父亲,把自己的脸贴上他的脖颈。温、热、软,带着情欲的薄汗,气息因熟悉而香甜。他舔掉父亲眼角的咸泪,握上了父亲拿着假阳具的手。

    他来控制。

    父亲软在他怀里时,他觉得自己好像热热地拥了一块儿雪膏,要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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