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惟清被他折磨地沁出薄汗,于是倾身低头细细地为他吻去那层薄汗。
"将军,我想把你的东西全部吃下,可以吗?"
夜倾尘边问,边刻意用穴口磨着阳物的顶端。
锺惟清感觉自己下身像要炸了一般,虽急切地想要插进湿热的内壁,但他并不想任由欲望摆布,因此死死咬着嘴唇,就算咬出血了也不再多说一句。
看到锺惟清将自己都咬出血了,夜倾尘并没有多意外,只是俯首舔了舔锺惟清紧闭的唇,抬起身慢慢地坐下,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吞进穴中,进入到最深处。
"啊……"
夜倾尘没想到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吃下会如此费力,粗壮的性器将他整个小穴都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龟头不断地磨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每动一次,都忍不住发出羞涩难耐的呻吟。
随着夜倾尘紧紧含着他的性器前后摆动身躯,锺惟清被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的越发硬挺,忍不住微微抬腰,想插到更深处。
察觉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夜倾尘也只是唇边带笑,默默地接受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
两人逐渐被欲望的浪潮给卷到了一处,夜倾尘摆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锺惟清挺腰的姿态也愈发明显,几记快速地抽插,两人同时喷发出白浊的液体,夜倾尘紧紧地缩紧穴口,将灼热的白浆都留在了自己体内。
"你……"
锺惟清释放后倦意扑面而来,他强撑着疲态,睁着一双被欲望洗涤的墨瞳盯着夜倾尘看了半晌,此时的夜倾尘面若桃花,脸色绯红,浑身浸染着两人交合的余味,看着竟让人有些心神荡漾。
夜倾尘看着锺惟清困倦的模样扯唇一笑,抬手轻覆在他的眼上,轻声低语地说:
"将军,睡吧。"
不知夜倾尘使了何种迷魂术,在他轻声哄了锺惟清后,不到片刻,锺惟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锺惟清睡下后,夜倾尘抚着他的睡颜微微一笑。
"怎么睡着了还这么硬呢?"
那根硬如铁柱的阳物还顶着夜倾尘的深处,他慢慢抬起身,将粗壮的性器从体内退了出来,白稠的液体也随着他的动作,从穴里缓缓流淌下来。
夜倾尘伸手拉过锦被为锺惟清覆上,拉过自己的衣衫,随意披挂在身。
站起身子,夜倾尘回头看了一眼在床上安睡的锺惟清,低声唤了一句:
"楚荆。"
被驱至别处歇憩的楚荆睡梦中似乎听见教主的叫唤,瞬间清醒过来,急匆匆的往别苑暖阁赶去。
楚荆一醒,等候夜倾尘的丹书也向身旁的于焕七使了眼色,让他一起跟上。
三人站在暖阁外,楚荆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万一敲门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被教主挖去眼睛那该如何是好?
正这么想着,门内的夜倾尘便开口唤他们入内。
虽不敢多看,但屋内体液缠绵的气味与夜倾尘此刻的模样,在这屋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其实一目了然根本无须多做猜想。
"楚荆,你去打点水来给锺将军擦身,这几日他可能会持续昏睡,熬点补身的汤药让他服用。"
"属下遵命。"
楚荆听着觉得奇怪,这才交合一次,教主是趁着交欢之际吸取锺将军的阳气了吗?居然还要昏睡好几天。
"丹书,我要沐浴。"
夜倾尘站起身,身形不稳的晃了下。
"奴婢即刻去准备。"丹书向夜倾尘福身后先行退至暖阁外,眼神示意于焕七护着教主回房。
"教主,属下扶您。"
于焕七看的出来夜倾尘此刻的精神仅仅是硬撑出来的,担心他回房的路上会撑不住。
"不必。"
夜倾尘兀自强撑,迤迤然回到自己房内,丹书已将沐浴用的浴盆准备妥当,待夜倾尘走入内间,便可直接入浴。
躺在温热的水中,夜倾尘闭着眼让丹书用布巾为他清洗。
看着夜倾尘极度困倦的神色,丹书有些担忧地问:
"教主,您的脸色看着很差,要不要奴婢叫楚荆过来给您把把脉?"
"没事。"夜倾尘浅浅一笑。"是千尺寒的作用,休整几日便无碍。"
"真的吗?但您今年发作的时间,似乎比往年频繁许多。"
丹书从小便跟在夜倾尘身边,却不知从哪一年起,夜倾尘每年都要来这雪室暂避一月,压制千尺寒的毒性,今年却比往年多了两个月,这让她难免担心夜倾尘身上的毒是不是愈发严重了。
他莞尔笑道:"大概是千尺寒知道它的解方就要来了吧!"
夜倾尘闭着眼,眼前浮现了锺惟清的身影。
从别苑暖阁回到雪室后,夜倾尘整整昏睡了五日。
丹书从未见过夜倾尘身虚至此,以往纵是千尺寒发作最烈之时,教主也不曾昏睡这么长时间。
因为担心夜倾尘的情况,丹书这几日已经唤楚荆过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