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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呃——”
原叙揭掉方岑nai头上那两枚创口贴,被挤压变形的ru首终于露了出来,胶粘过的地方留下两道比ru晕颜色稍浅的粉白印记。
原叙饶有兴味地拨弄那两粒ru头,指甲从内陷的凹痕上刮过去,方岑立刻颤了颤:“你的ru头是内陷进去的,干嘛还要用创口贴挡住?”
“……”方岑觉得丈夫在明知故问,若不是每天丈夫都要又舔又咬玩上半天,他的ru头怎么会一直红肿得碰一下就疼。但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顺从地回答:“因为,衣服摩擦到会疼。”
“真漂亮。”原叙一边摸一边痴迷地喃喃道。
方岑的胸肌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成果,一对蜜色胸ru又丰厚又饱满,捏上去手感柔韧,像淋上可口枫糖浆的厚切吐司。原叙的指尖戳进ru首凹进去的小洞里,四周软嫩的rurou紧紧吸缠着他,好像也变成了一只yIn猥的可供男人插入的xue,他捏住左边的nai头用力一挤,那颗藏在内里汁水淋漓的果rou剥落出来,骤然接触到空气敏感地颤栗。
方岑蹙起浓眉,没忍住低低吃痛叫了起来:“别!”
原叙皱了下眉,就被一直小心观察他表情的方岑发现了,人妻立刻十分柔顺地认错:“老公对、对不起。”
原叙笑了,觉得逗弄方岑十分有趣:“是吗,你错哪儿了?”
他开始揣测方岑的这个丈夫跟方岑的感情没有他表现出来得那么甜蜜,没准方岑根本就是那男人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强取豪夺来的,毕竟法律条文白纸黑字地在那儿写着:身份低贱的双性人要是被人强jian,为了保障双性人的婚配权益,强jian犯必须得把对方娶了才行。
要不然方岑他丈夫干嘛管教老实人妻这么严格,怕不是担心稍一疏忽,这个到处发sao的荡妇就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去。
双性人很罕见,已婚的双性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双性很难结婚,而是因为他们的配偶大多绝不允许他们出门。就算是原叙,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也只见过一次双性,那是原家世交霍家家主的妻子,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强悍的男人,剪裁合身的西装把他的大胸窄腰勾勒得刚刚好。
后来在宴会上原叙听到旁人问霍叔叔为什么很少见到他的妻子了,位高权重的男人淡淡地回答,家妻之前不听话想跑,腿被我打断了。
原叙那时候年纪还小,但“双性人需要管教”这个观念已经先入为主地根植在他心里了。
但他可不舍得打断方岑的腿,他老婆性格那么温顺可爱,恐怕稍微吓一吓就会眼泪汪汪地尿shi裤子,他只能把方岑搂进怀里好好哄着。
原叙心尖都被这个加起来也没交流超过十句话的双性勾得发痒,想把方岑带回家关起来的欲望越发强烈。也许他应该找个借口把方岑丈夫杀掉,一场交通事故就不错,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打着安慰可怜寡妇的名义登堂入室了。
方岑咬住下唇:“我不该娇气,老公疼我是应该的……”
“哦,那你要怎么赔礼道歉呢?”原叙慢悠悠地问道。
方岑脸色白了白,一副激烈挣扎的模样。原叙觉得他一个英朗健壮的大男人露出这么隐忍屈辱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命,西装裤下的鸡巴硬到几乎要戳在方岑的脸颊上了。
过了一会方岑才下定决心似的,脱掉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剃了,双性下体rou嘟嘟的一根毛也没有,算不上大的性器软软耷拉着,都遮不住后面那口肥软艳红的馒头bi。
他用手指紧张地拨开两片哆哆嗦嗦的小Yin唇,内里幼嫩娇小的rou洞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地吐着一丝浊白的浓Jing。
原叙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在方岑反应过来前重重一巴掌扇上去,他的手掌修长宽阔,覆上去能绰绰有余地包裹住方岑那发育不良的女Yin,于是很轻松地把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Yin唇被扇得大敞开来,连Yin蒂都可怜兮兮地歪着。
“哈啊——呜!别——”
方岑被打得大腿痉挛,下意识地把手挡在红肿的小bi前推拒原叙的动作。
“贱货,你就这么夹着男人的Jingye来上班,嗯?也不怕同事闻到你身上的sao味。”
方岑百口莫辩,分明是丈夫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命令他夹住不许漏出来,现在反倒来怪他yIn荡。
方岑小狗似的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把原叙逗笑了,他把方岑搂进怀里,语气一转十分温柔地哄道:“告诉我,他——唔,我Cao得你爽不爽?”
方岑不想回答,但在催眠系统的控制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诚实开口:“老公Cao得我很爽——啊啊!”
又是一巴掌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岑上半身猛地弹起,健美的蜜色rou体弓一样弯折,被扇红的rouxue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yIn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到地毯上。
方岑被扇得脑袋发懵,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明明很听丈夫的话了,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没关系,”原叙很怜惜地摸了摸方岑的短发,“今天我会Cao得老婆更爽,爽到你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