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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临川有恋母情结。
可能是小时候从来没喝过母ru,口欲期没得到满足,每次跟黎岳面对面时,他的眼珠就黏着男人圆鼓鼓的胸ru打转。那么大,那么软,甚至会随着黎岳说话上下轻颤。
他着迷地想摸一摸,但郁鹤跟恶龙守着财宝似的掌控着黎岳,早几年郁临川甚至见不到黎岳的面,后来大概是黎岳的乖顺讨好了郁鹤,渐渐他也被允许走出卧室。瞧着郁临川年纪小又爹妈不管,黎岳母性泛滥,总是主动照顾郁临川。
郁鹤很满意,因为这很像标准意义上甜蜜幸福的一家三口,尽管“妻子”并不心甘情愿,但没人在乎。
黎岳不知道他眼里孤独寂寞的小可怜背地里是怎么带着恶意羞辱他的。贱货,明知道自己胸大还恬不知耻地挺着nai子走来走去,连自己的继子都勾引。
可能是郁临川的话提醒了郁鹤,又或者只把黎岳金屋藏娇关起来已经满足不了郁鹤日益疯长的控制欲,前两年郁鹤直接办了场盛大的婚礼,昭告所有人他娶了个男人当郁家主母。
黎岳被他关了近十年,连生存能力都废了,更别说应付这种社交场合,婚礼全程他都怯生生地紧跟在郁鹤身后,生怕被郁鹤丢下。宾客们对他这上不得台面的表现颇有微词,只是没人敢当着郁鹤这尊大佛的面表现出来。
郁临川半程就觉得宴会无聊得厉害,跑到洗手间透气,刚好听见有人在议论黎岳:“郁鹤怎么会娶这么普通一个男人。”
“肯定是床上功夫好吧,看他那sao样,估计早就被郁鹤Cao烂了。”
“不知道郁鹤腻了他之后有没有机会玩玩,我看那nai子肯定很会夹鸡巴。”紧跟着心照不宣的笑声。
郁临川转头离开卫生间,去宴席上拎了个结实的玻璃酒瓶回来。
郁鹤知道他干的好事后,没像上次一样罚他,只是冷淡地评价:“你太冲动了。”
冲动?当然冲动。郁临川想。只有郁鹤才能不紧不慢地如此评判,因为他爹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黎岳是他的,他享受别人觊觎黎岳却得不到的Yin暗嫉妒,然后在背地里慢慢收拾他们。
包括自己的儿子。
而郁临川就像条只能眼巴巴盯着rou流口水的疯狗,看见谁就咬谁。
那天晚上回家,当着郁临川的面,郁鹤就撕开了黎岳的婚纱,黎岳很可怜地看了郁临川一眼,用温顺的眼神乞求他别看。郁临川平时在黎岳面前扮演母慈子孝的乖乖牌扮多了,心一软就决定离开,谁知道他爹开口了。
郁鹤漫不经心地叫住他:“留下来看着。”
郁临川愣了一下,站住了脚步。
他看着黎岳被他爹玩得又哭又叫,起初因为郁临川在旁边看着,黎岳怎么都不肯配合,怕得瑟瑟发抖也死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被郁鹤狠狠抽了一顿nai子才学乖,也不敢装矜持了,郁鹤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郁临川看着黎岳跪趴在毛绒地毯上高高撅起屁股,两手努力扒开那只被男人玩到烂熟的肥逼,哭得抽抽搭搭向郁鹤求欢:“呜呜呜……老公,求你疼疼小母狗吧……”
听着黎岳的哭腔,郁临川差点硬得泄在牛仔裤里。
后面是长大的小疯狗给亲爹使绊子,趁爹顾不上他的时候把小妈拐跑,可怜小妈以为小疯狗是来救他的,没想到是被关进了另一个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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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凉起初有多喜欢江行霁,就有多讨厌许凡。
江行霁多么完美,肤白貌美,身高腿长,是军部赫赫有名的高岭之花,无数人心中的白月光,简直是邹凉心中能想象出与他最相称的配偶人选。可惜完美的江行霁有一个致命缺点,他跟邹凉一样是个alpha。
但邹凉不在乎,他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认准了江行霁就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坚信烈a也怕缠郎。在江邹两家心照不宣的撮合下,他跟江行霁终于结婚了。
结婚前一天,江行霁来找邹凉,冷冰冰地下了通知:“我不会跟你上床。”
邹凉也不恼,世家之间的联姻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地各玩各的,就像他虽然嘴上说着只爱江行霁一个,实际上这些年床伴压根没断过。
“另外,我会带一个孕妻来。”
alpha之间的结合虽然罕见却并不是什么新闻,alpha的受孕率极低,而贵族们又最看重子嗣,因此“孕妻”制开始在贵族间流行,类似于封建时代的侍妾,通常是些娇美贫穷的oga充当alpha们公开的情妇,给贵族生下合法的继承人。
最重要的是,孕妻是两人共同的情妇,通常会为两个alpha都生育后代。江行霁这么说,是直接替邹凉也做了决定。
邹凉弹了一下舌尖,脸上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见识一下,能让江上校看上的是什么人。”
不是看上,只是床伴而已。江行霁淡漠地瞥他一眼,懒得去纠正邹凉的话。
结果让邹凉大跌眼镜,江行霁带来的家伙既不娇美也不可人,甚至都不是个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