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你哪里来得脸？”一个富家女上前推我。
刘彬也被救护车拉走了。
“哲哥！”废弃的孤儿院外，陆哲的同事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你让我查程西和傅铭煜的关系，我查到了，两人确实不是亲兄妹，程西是被傅家领养的女儿，和傅铭煜没有血缘关系，而且有婚约在身。”
白媛身边，陪着的富二代们也开始叫嚣。
“道歉啊？”张彬和那些富二代起哄。“道歉是这个态度吗？那不得跪下来？”
……
“铭煜。”白媛脸色苍白，冲铭煜笑了笑。
我讽刺的笑了一声，他这不是在维护我的名誉，是在维护傅家的名誉。
警车来了，将被打晕的阿星带走。
傅铭煜脸色不是很好，看了我一眼。“她是来道歉的。”
我跟在陆哲身边，什么都没说。
我抱着傅铭煜去花店精心为白媛准备的鲜花，麻木的走进病房。
“哲哥，你怀疑程西早就被人盯上了？”
两个月而已，很快的。
却没想到，我还是死在了傅铭煜手里。
我走进卧室，整理和准备着要出国用的东西。
那是傅铭煜拿着给阿星看的照片，是我为出国留学准备的三寸证件照。
轰鸣的打雷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算了，反正你不配。”傅铭煜甩开我的胳膊，转身离开。
我的命是傅铭煜救的，也由他结束。
这大概就是命。
富家女看着傅铭煜。“她伤了白媛就这么算了？我们要报警，她得去坐牢！”
傅铭煜愣了一下，像是在回忆。“对……是有这么个事儿。”
“傅先生，你妹妹有消息了吗？”陆哲从警车上下来，问了一句。
陆哲抬头，看着傅铭煜。“傅家在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妹妹应该不需要下海做皮肉生意吧？”
“我让你跪下！”傅铭煜怒了，上前拽着我去了白媛病床旁边。
“傅铭煜身边的哥们说，程西失踪之前，白媛曾经在夜色回家的路上，被杀人犯盯上过。但白媛怕被杀人犯报复，没敢报警，而是……选择
“让她滚出去，把白媛姐推下楼，还有脸来？”
“芸芸，没事了，别担心我，不至于……”白媛温柔开口。
“凶手杀害的每一个被害人都是经常出入夜色，私生活比较混乱奢靡的女人。”陆哲点头。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没有了多少波澜。
傅铭煜蹙了蹙眉。“行了。”
那时候的我，还天真的以为，两个月以后，只要我顺利出国，一切就结束了。
“两个月前，你妹妹是不是在夜色门口，被人猥亵过？”陆哲是刑警，记性很好。
终了此生，再也互不相欠。
我麻木的扶着墙站起来，死死的抱着怀里的花。
我不肯。
倔强的低头，不吭声。
傅铭煜上车离开，陆哲沉声开口。“去调查一下两个月前，夜色会所的那起猥亵案，看看和本案有没有联系。”
很快我就解脱了。
我们是见过面的，陆哲应该是想起来了。
那天下午四点，傅铭煜带我去了医院。
只能祈祷他快点查清真相，把那个杀人犯绳之以法。
“这个傅铭煜对外公开的女朋友是那个叫白媛的女人，而且执意要和程西退婚，娶那个白媛。”
海城医院。
陆哲没说话，俯身去捡地上的照片。
傅铭煜有些不悦。“陆警官，程西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抱歉，是我误会了。”陆哲晃了晃那张照片。“这张照片比你们给我的那些艺术照更直观清晰，我带走了，有你妹妹的消息，我会告诉你。”
陆哲蹙眉，显然是没想到和我傅铭煜的关系这么复杂。
白媛笑着打趣。“别闹了。”
我没站稳，摔在地上。
我没有理会他，反正傅铭煜日常发疯。
陆哲看着照片上的我，愣了一下，蹙眉，似乎在思索。
见我也跟着，立马变了脸。“铭煜……你让她来做什么。”
“呵，道歉有什么用？”富家女讽刺的笑。
“媛媛，你就是太善良！”富家女怒意浓郁。
不得不承认，警察的办事效率是真高，这么快就查到了。
“白媛姐，她这种恶毒的女人，你就得这么治她。”
“没听见？跪下，道歉！”傅铭煜让我跪下。
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没有痛感，我才清醒过来，我已经死了。
不用再活在痛苦和折磨里。
傅铭煜蹙眉。“她躲不了多久。”
脚下的伤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