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还有一声“啪嗒”的关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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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过半, 丁书涵纤细的胳膊伸到旁边,只有空荡的枕头。
她睁开带着睡意水雾的杏眼,昨晚在自己上面挥洒汗水的男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身旁的被褥还有枕头都没有人气的温度, 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离开的, 但是很明显起来肯定有一段时间了。
丁书涵躺在床炕上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全身上下的胳膊腿都不是自己的, 身体像是一团棉花一般发软, 又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很是矛盾。
她轻皱着黛眉,有些不满地小声嘀咕,陆文曜还是不是人啊, 晚上体力消耗那么严重,还能起那么早……
丁书涵现在闭上眼睛躺在床上都觉得昨晚在黑暗之中, 他喘着粗气的滚烫气息、还有压抑嗓音的低吼现在都还缠绕着自己。
他就跟尝到甜头的毛头小子一般横冲直撞。
明明没有任何技巧,却用他那过人体力和尺寸将自己折腾成现在这般。
而且还是他喝了不少酒的情况下。
陆文曜除了刚开始摸索得不够大胆外, 在自己的引导之后,他像是不会累一般。
五个双支装的计生用品, 直接用掉了大半。
而自己昨晚被压着又哭又喊想要亲吻,还有滚烫又紧密的拥抱。
昨晚比穿书前的体验都不一样, 陆文曜明明没有技巧却撞得她数不清的大脑空白。
一开始她的哭喊,陆文曜还很是注意、克制。
毕竟是两人都是头一回如此这般。
到后面她带着柔媚的哭喊轻yin对陆文曜不过是刺激,刺激着他酒Jing微微上头的神经。
一次次将他滚烫的体温传递到深处。
陆文曜多少有些开荤后得不知节制, 但脑袋里还有绷住了一根弦——想着今天她还要送大哥丁嘉年离开, 最后他很是不舍地放过她。
要不然丁书涵觉得自己现在很可能骨头是散架的。
昨晚两人的澡自然是白洗了,明明剧烈运动又喝了酒的陆文曜却耐着性子打了盆温水,用毛巾给她清理干净身子。
被他擦着自己动弹不得的身子时, 丁书涵只觉得自己眼皮上下打架,皮肤上被温热的毛巾擦拭着, 她的神志已经跑去跟周公约会了。
天晓得当时的陆文曜看着她这般不设防的模样,多想再多欺负她些。
可看着她如此沉静的睡颜,实在是舍不得辜负她对自己不设防的恬静模样。
陆文曜只能收起自己眼底的野性和侵略,转身去浴室冲了遍冷水后,才轻手轻脚地上床,修长结实的胳膊搂着已经陷入睡梦之中的娇小身体。
他自然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带着明显克制的吻。
此刻丁书涵的皱眉,除了身体上的腰痛腿软外,更多的是觉得那个东西消耗比自己之前预估得还要快。
这个年代什么物资都紧缺,计生用品更不例外,可不能这般没有节制地随意胡来。
自己一定要跟陆文曜好好念叨念叨这事——不能仗着自己体力好就这般欺负自己。
当然她还冒出了个念头,原主那二哥丁丰羽在海外,这东西的本就是从海外引进的技术,发展只会比这边快……
丁书涵还记得临近中午前还要送丁嘉年离开,哪怕快要散架的身子再不想起来,她也就强忍着困意和疲惫从床炕上爬起来。
她没急着起床换衣服,而是先到了桌前拿起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胸口。
果然如她所料,镜子里面印出来白皙肌肤上有着点点发红、发紫的痕迹。
全然能看出昨天晚上陆文曜克制不住的汹涌有多疯狂。
丁书涵看着镜子里的痕迹,忍不住撇撇嘴。
这些痕迹没有一处留在脖子处,全都在锁骨以下的位置能被衣服完全得遮掩掉。
这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痕迹就如同陆文曜一般。平日里但凡亲密些的动作他都容易害羞得红了耳根,可背地里却在自己身上标记着丝毫没有克制之意的痕迹。
不对,他克制了——没有标记在任何别人看得到的地方。
实在是过分闷sao。
丁书涵知道今天要送丁嘉年陆文曜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此时他大概率在客厅。
她实在是想看看经历了昨天的亲密,今天陆文曜究竟会是如何模样面对自己。
丁书涵换好衣服,她今天选了一条牛仔蓝的旗袍。
并非修身掐腰高开衩的版型,而是融合西方流行的宽松合体版型,宽松的大袖和梯形的宽松腰身。
好看漂亮还不失舒适,很是符合丁书涵人穿衣服并非衣服穿人的穿衣想法。
她推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丁书涵的步子迈得很短,腿软确实让她迈步子有些费劲儿。
虽然她的身体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但是她身上却满是溢出来的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