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呀。”顾明月看向他?,说地一本正经,“老公,你知道吗?我的毕生梦想就是等你以后飞黄腾达了,我就夜夜在你耳边吹枕边风。我看谁不顺眼,你就让他?家破产。”
“你不觉得超酷超帅超男人吗?”顾明月坏心思,刻意?憧憬,故意?逗他?。
闻酌:“……”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门道,闻酌做这么多年生意?,没见过哪个愣头青能横空出世,跨着行业,光用钱就能让人一夜破产。
他?认真回想下,还真没见过。
顾明月见他?当了真,笑地更加肆意?。
她知道这些,还是之?前帮她做家务清洁的小?阿姨,整天?喜欢听?。尤其是干活的时候,经常都是一边拖地一边听?,顾明月偶尔下楼接水,路过听?了两句,小?阿姨都会?羞红了脸。
顾明月以前体会?不到这种乐趣,但现在看闻酌认真思考可行性时,却乐地不能自已。
一下午的繁杂情绪,消散殆尽。
相处至今,她在闻酌面前越发?放得开?,笑意?简单纯粹,不掺杂其他?。
闻酌从她弯眉的那瞬,就知道她故意?做坏。
车停在家属院一侧的小?路,借着人少,他?解开?安全带,附身?亲她。
“夜里再跟你说。”
顾明月就不是个害羞的,伸着胳膊圈他?后颈,追逐而上?,拿贝齿轻轻地磨他?嘴唇,细细呼吸打在他?唇齿间。
“那,老公可要轻点。”
闻酌眼神瞬间就变了。
下一瞬,他?长手一伸,就握着门把,顾明月开?门的动作慢了半拍。
“”
棋差一招,她最后差点都没能下得去车。
两人进家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哭的昏天?黑地了。一下午他?们都没回来?,对于已经熟悉了爸爸妈妈气味的小?家伙而言,已经是非常地不安。
闻酌接过他?,熟练地拿起nai瓶喂他?。顾明月则拢了下头发?,低头进去换衣服。
小?家伙显然是认闻酌的,抽噎了几声?,抓着他?的领口,很快就愿意?咬nai瓶。
从一出生开?始,小?家伙就是母ru和nai粉双喂养。胃口大?,吃的也好,基本不挑食,喝nai都是“吨吨”地。
“是不是外面下雨了,路不好走?咋回来?这么晚呀?”彭姨还以为他?们能赶在饭点前回来?呢。
“耽搁了。”闻酌不动声?色地握着小?家伙的手,糊弄他?换了个地方拽。
但小?家伙根本就不是跟亲爹一心的,手被亲爹按下,又自己“啊呜”着勾上?去。
“这孩子,”小?家伙不哭了,彭姨也松口气,“怎么就喜欢拽你爸爸的领口。领口要是给你爸拽大?了,你爸这件衣服可就…废了。”
彭姨视线顺着小?家伙的小?胳膊往看了眼,一看就隐隐是个牙印,声?音顿时就小?了。
她尴尬地转开?视线,一侧头就看见了刚换好衣服出来?的顾明月。
“……”
彭姨手脚都有些无措:“我,我去给你们把饭端过来?。”
其实彭姨也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但她也没有那么张狂过,无意?看见了都多少有些不自在。她不由得多想,总觉得自己这些天?晚走是不是耽误了他?们小?两口亲热。
闻酌拧眉,抱着小?家伙转身?站起来?。彭姨则拎着桌上?的汤勺,慌里慌张地进了厨房。
顾明月在闻酌面前放的开?,不意?味她在彭姨面前能没脸没皮,脸颊都难见地染了红意?。
她抱起来?小?家伙,轻踩了闻酌一脚,咬牙:“赶紧换个衣服。”
顾明月脸皮厚,平日里鲜少见有红脸的时候,除了床上?的时候,眉眼似水,面如桃花,声?音都绵长地像个钩子。
闻酌多看了眼,就很快又被她给踹了脚。
家居拖鞋不疼,就是有些好玩,像只炸毛的小?猫,随时都准备往他?脸上?挠一道。
真实鲜活,生动有趣。
那样的顾明月也只有他?能看到。
闻酌从善如流地起身?,听?话地回屋换了身?衬衫,扣子都扣到最上?层。
晚饭吃过,彭姨就飞速起身?,并没有跟之?前一样再拉着顾明月问长问短。收拾完东西,就拿着手电回了家,唯恐再打扰了他?们。
下着雨,闻酌抓了把伞出去送她。
闹了半下午的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顾明月终于有时间把包里的文件放到隔壁小?办公桌。
文件一摞一摞地整齐搁起来?,顾明月轻叹口气,高?石并不适合那个位置。她想起闻酌下午说的话,估摸着他?生意?也是正需要他?坐镇的时候,脑子里就突然有个想法。
小?家伙现在睡觉规律,日常并没有想象中地闹人,还有彭姨帮趁着,并不需要他?们两个人都待在家里。
她心念一动,还没来?及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