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10点,房间已经熄灯,不管有没有真的想睡觉,但都已经躺下了。
隔离间的床并不坚固,随便翻个身都能听到“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她背对着严卿,还在介意刚才在浴室被撩起欲望却没能宣泄的事。
这床很硬还不如昨天她在车里睡得舒服,又担心总是翻身会打扰别人,所以严长思只是忍耐着,她心想,只要快点睡着就好了。
外头的雨“滴答滴答”砸在窗台上,白噪音并不吵反而愈发使人昏昏入睡,严长思眼皮越来越重,在将要入梦时,胸再次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她瞬间清醒,若非反应及时,怕是已经叫出声来。
那只手并不安分,她不敢动弹,对方却拿捏了她的心思越发过分起来。
柔软shi润的唇贴上她的后颈,严卿另只手也从她脖子下穿过,又从衣领闯入握住她另一边胸部。
“她们都睡着了,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乖,别出声,长思也不想被听到吧?”严卿似笑非笑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严卿变得越来越恶趣味,她的手像条蛇,慢慢细细地游走在身上每个敏感处。
“别在这床会脏的”严长思皱着眉,小声道。
“不会。”
严卿手中多了个ru夹,她抹黑夹在严长思右边ru尖上,ru夹下还有一个铃铛,只要严长思稍有动作,就会发出“铃铃”的声响。
被夹住的ru尖又肿又麻,像是充血一般,严卿又拍拍她的tun,“乖孩子,跪起来把裤子脱了。”
“不要!”严长思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开什么玩笑,被子里还有遮挡,现在让她起来脱光,即便房间里其他人都睡着了,那也不能保证不被发现。
严卿从床上坐了起来,并一把拉过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你该相信我。”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严长思跪坐在床上,抬着眼,双眸中有些shi润,黑暗中倒显得亮晶晶的,“我不想在外人面前做这些。”
望着面前表情倔强的女孩,严卿暗暗叹了口气,她伸过手抚摸严长思的脸,无奈道:“那这三天要怎么办呢?”
刚才还露出犬齿凶狠的小猫,此刻却收起尖牙偏过脑袋,扭捏道:“卫生间。”
“卫生间不干净,况且台面冰凉,也没有能让你舒服坐着躺着的地方。”严卿说:“我保证她们不会醒来,好吗?”
“可是”严长思还很纠结,她知道严卿有这个本事能让屋里的人一直沉睡,可她就是感到羞耻。
严卿凑过来,吻住她的唇,一触即离,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长思只要好好享受,其他的交给妈妈就好,她们不会看到,也不会听到,我心眼很小,不舍得这样的长思被她人看了去。”
回应她的,是一道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衣服裤子随意散落在床上,严长思两腿岔开,跪在床边缘,她的双手背在身后,手腕上束缚着一指粗的红绳。
只见严卿拿着一个像刷腮红的刷子往她胸前一扫,她身上立时冒起一层鸡皮疙瘩,这毛刷细腻柔软,严长思虽然没怎么化过妆,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化妆用品,毕竟谁家化妆用品带细微震动的?
“呃”严长思面带痛苦,毛刷一直在挑逗她的ru尖,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咬,痒痒的,麻麻的,难受又带着一点点舒适。
她的所有感官被毛刷牵引,严卿拿着毛刷在严长思身上描绘作画。
毛刷慢慢向下滑,略过平坦的小腹,来到最诱人的粉嫩处,严卿拿着毛刷来回在那条小缝上扫,严长思扭动着腰想要躲开,却始终无法逃脱。
铃铛声从未停止,倒成了一曲动听的音乐,每个节奏,都会带出一股暧昧的热ye,沾着热ye的毛刷又来到她的大腿内侧。
心中的瘙痒难以言说,她彻底成了严卿的俘虏,一支毛刷就能轻易让她溃不成军。
“难受…妈妈…”
“嗯?哪里难受?”严卿扫过她的大腿根部:“是这?”又向上扫过她的ru尖:“是这?”最后又回到Yin蒂上慢悠悠转了圈:“还是这?”
这三下,像是激活了她身上的开关,从内到外,没有一处是不痒的,她内心躁动,已经恨不得合上腿自己磨,又或是用双腿夹住什么来摩擦缓解。
“都、都难受…妈妈、妈妈…”
“可妈妈只有一只手呢,这可难办了,长思自己选一处吧。”
严长思急不可待道:“下面,妈妈,求你帮帮我,好难受,摸摸我,妈妈摸摸我的Yin蒂…”
她听到了严卿愉悦的笑声,毛刷也如她所愿在Yin蒂上打转,但速度并不快,就像是新一轮的折磨。
她猜得没错,严卿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先用牙齿咬了咬她的耳朵,才说:“是谁家小孩大晚上不睡觉,求着妈妈做爱呢?”
严长思的脸瞬间烧起来,深知是严卿有意为之,但她此刻如刀俎下的鱼rou,不得不妥协。
“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