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她又碰下来的吗?
盛千婵闪过一抹狐疑,但也没有多想,还是弯下腰将乌gui铜像捡了起来,原样摆在了祭台上。
接着,她又看向两侧的壁画。
这些壁画中应该也记载着某些鲜为人知的历史和秘密。
虽然刚刚被吓了一跳,但她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或许,她可以再尝试一下看看?
不过,还没等盛千婵做好决定,当她把目光转回正中央的壁画时,她忽然被摆放在祭台上的乌gui铜像吸引了注意力。
“我怎么觉得……”
盛千婵伸手抓起了小乌gui,盯着俨然是一个铜质造物的小摆件,面露怀疑之色。
“你是不是自己会动啊?”
就她抬头低头的那么一小会儿时间,这乌gui就爬出去了半个手掌远。
该不会它其实也是活物吧?
盛千婵想到了那两扇神门旁的石雕巨兽,觉得以地宫里的神奇之处来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对峙了一会儿,乌gui还是一动不动。
“行吧,看来是我弄错了。”盛千婵将乌gui铜像放回去,还特意摆摆正,“那就放这里吧。”
说着,她把头转开,又看向壁画的内容。
默数一百个数后,她倏地回过头,对上正迈开前肢准备爬行的某gui,内心震惊的同时,嘴角咧出一丝狞笑:“哈被我逮到了吧?”
……
“还装死呢?”
“……”
“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铜像了,你装也没用。”
盛千婵敲敲乌gui的外科,发出一阵金属质感的“铛铛”声。
那双黑豆似的小眼睛与她四目相对,它却还要执着地装作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的乌gui摆件。
盛千婵忍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谁家的摆件会自己跑路啊?
她就说么,明明记得放在台子上了,怎么会忽然跑到脚底下去,敢情还真是自己偷溜去的。
“我劝你不要做无畏的抵抗,就你的小身板,还没门口那俩异兽指头大,我研究不了人家,难道还解剖不了你吗?”
盛千婵将那乌gui外壳敲得叮当作响。
“来,快点变一个。”
“变什么?”
“变……艹!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盛千婵猛地一转头,差点把脖子给扭了。
就说嘛,那个乌gui铜像怎么会发出桑清衍的声音。
桑清衍已经习惯了她“与其提升自己不如指责别人”的做法,淡定地回答道: “我一向如此,是你没有注意。”
说着,他看向盛千婵手中的小乌gui,不解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和一个摆件较上劲了?”
因为那不只是个摆件啊!
盛千婵刚想这么说,就听眼前这位仙尊大人又说道:“走吧,事情已经都忙完了,封印还算完好,现在也该带你出去了。”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拽住了盛千婵,后者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等等等等”
盛千婵被他带着离开大殿,一路去往地宫与外界的进出口,几次张嘴都没能把话说完。
是,她刚才是催着出去。
可现在也没有必要急于一时啊。
她还想问问这铜像乌gui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连堂堂仙尊都发现不了它的问题吗?
盛千婵心中满是疑问,一直走到一个约有百丈高,中央有一座祭坛,上面刻画着传送阵之类的阵法的大厅,手里还没松开对那乌gui铜像的钳制。
想要进入桑家的祖陵,唯有通过外面的祭祀大殿里的祭坛才能传送到地宫中,通过地宫外的黄金门户才能真正踏入祖陵。
这是常规的进出方式,来时如此,离开自然也一样。
听着桑清衍言简意赅的解释,盛千婵瞥了眼手里的小乌gui,决定还是将这玩意儿留下。
桑清衍没说能不能将地宫里的东西带出去,但她觉得最好还是不要了,万一出什么问题,最后还得是她背锅。
何况,这只乌gui看起来一点都不简单的样子。
心念电转间,盛千婵松开了自己的手,正要用巧劲将乌gui铜像丢到一旁,却见那乌gui落在半空中,犹如铜像一般的身躯突然灵活地调转了个头,而后伸长了脖子,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盛千婵:“……”
盛千婵:“!!!”
“桑、桑清衍!”她惊叫出声,“这乌gui咬我!”
几乎在那铜gui伸嘴的那一刻,桑清衍的手就已经后发而至了。
然而出乎预料的是,铜gui居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他的阻拦,仍然一口叨住了盛千婵。
一阵轻微的刺痛和惨绝人寰的惨叫之后,盛千婵以为自己会出事,哪知等了半天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只是脑海里突兀地浮现起一个画面
一红一黑的两个人相对而坐,他们之间摆着